无疑,这是出自诗经里边的篇章,当然张伯阳的翻译就是另外一种画面了,张伯阳是这样翻译的:“谁说我没有衣服穿?我和我哥们穿一条裤子……”
不得不说这翻译的有些豪放,也难怪刘帛雯老是找不对节拍,叶枫之所以发现出处,也不是他多么学富五车,而是在时候叶老头就喜欢哼唱这首古风诗歌,所以记忆犹新。
听着刘帛雯敲打的时候就有疑惑了,和张伯阳的翻译一对比,立即就能断定当初须佐之男锻造缚灵锁的时候,一定就是遵循那种节拍。
但这样分析下来,岛国还真有可能是徐福脱离秦朝创建出来的国度,要不然怎么可能如此贴合?
如果说是巧合那也太巧了吧?至少叶枫是不信的,岛国虽然也有一段历史,但在汉朝时期可一直是附属国度,而在汉朝之前就没有岛国这个国家。
这么一路捋下来,叶枫突然意识到一种可能,岛国的创世神伊邪纳岐不会就是徐福吧?这特么太有可能了。
刘帛雯的声音打断了叶枫的遐想:“你看这句话是后背脊椎上的,这个是脖子上的,这个又是左肋上的了……”
“这是岛国古老的文明,张伯阳虽然是岛国人,可他想还原那个时代的文字,这根本不可能,所以翻译出来的只是个大概。”
叶枫说:“大概意思没错就行了。大姐,你真的一点都不觉得这些东西特别熟悉吗?你试着把翻译换成古文。”
“寒碜人呢吧?”刘帛雯瞪了叶枫一眼:“我懂个屁的古文啊,想到什么快说,别吞吞吐吐的。”
叶枫心想难怪你看不出敲门了,于是他逐个翻译过去就成了:“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战矛……”
刘帛雯听的眼睛渐渐发亮,这首古老的诗歌没听过的人还真不多,叶枫把他翻译出来,刘帛雯立即把张伯阳翻译出来的手稿扔到一遍了,拿出手机特意搜索了这首诗歌,然后那么品味了一下,拍着大腿道:“我早该想到的,我早该知道是这样的……”
不需要叶枫继续译成古文了,刘帛雯兴奋的攥着短棒说道:“张伯阳这家伙误导了我的思路,不过不要紧,我总觉得自己在雾霾中前行,现在拨开云雾见青天了,区区缚灵锁又怎么可能难的住我这样的专家?”
“希望吧!”叶枫没去打击刘帛雯的热忱,这种东西谁又说的好呢?这就像考试,知道和答案和不知道答案的学生完全是两种反应,看了答案当然不一样了。
刘帛雯手里的短棒顺序敲打下来,一首前韵悠扬后韵澎湃的古曲就这么在短棒下溢漾出来,刹那间吹拂的风似乎凝滞了,山门口的李道陵惊讶了,后山忙碌功课的道生们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音律传播到哪里,哪里就像被时间定住了一样,没有任何夸张,韵律完全激发了人心的澎湃激扬。
这段时间里,穿在叶枫身上的缚灵锁徐徐脱落,从脖子到手臂,如同鱼鳞似的片片凋零。
叮叮当当的声响中,叶枫首先从阴阳顿挫的音符中清醒,紧接着他马上感应到肉身上的不同了,穿着缚灵锁,他只是勉强感应道心微弱的活动迹象,随着缚灵锁离体而去,那种感觉瞬间清晰太多了。
道心!道祖遗迹的重宝,多名天阶强者陨落在道祖遗迹,最后鬼使神差的落在叶枫手里,却一直没有用武之地,可修为上的增强,叶枫在两个月前终于感应到了道心在体内产生的颤动。
可是却因为缚灵锁的原因,这种感觉微乎其微,几乎感受不到,可当缚灵锁鳞片剥落,他和道心首次共鸣起来。
道心,舍利子,一佛一道,或许是机缘巧合,佛道两派的至宝全部落在叶枫手里,舍利子将他的修为推上天阶,那假如激发道心的力量,又该爆发出何等力量?叶枫不敢想象,或许那个时候天阶巅峰水准的强者也得靠边站了吧?
叶枫还沉浸在自我世界难以自拔呢,那边刘帛雯却哆嗦着捧起床上的鳞片泪眼婆娑了,叶枫哪儿知道这个疯婆子又发什么疯了,缚灵锁的束缚消失了,这不是皆大欢喜的事情吗?
“大姐,你是为了喜极而泣了吗?”
“你想多了。”刘帛雯颤声说道:“我欣慰的是神明的作品终于可以仔细研究了,之前我说过钻研透彻这些东西,我甚至可以造神,遗憾的是缚灵锁的手环部位依旧锁在你的手腕上,我照旧没有得到完整的缚灵锁。”
叶枫看着左臂,因为不是完成的缚灵锁,只是几片彩色流动的鳞片,看不出什么美感,光蕴上的流转更像是游动的蟒蛇。
这样的场景让叶枫一阵反胃,他不信邪的拿起短棒敲打上去,发出的声音就像两块正在摩擦的玻璃,声音尖锐的令人倒牙。
“八成是我们研究的方向出现了偏差,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刘帛雯感慨道:“我之前就说了,通过完整的缚灵锁或许有机会找到八岐大蛇的照门,甚至造神……但显然缚灵锁让我们给毁了。”
叶枫比刘帛雯更懊恼,手腕上带着蛇鳞,就像缠着一条毒蛇,八岐大蛇修为一旦恢复,那自己还不是要受制于蛇?
还好刘帛雯继续感慨道:“你的麻烦去了九成九,禁锢在你手腕上的鳞甲不足为虑了,我不认为八岐大蛇可以通过这么几片细的鳞片就能对你造成困扰。”
这么一宽慰,叶枫顿时轻松不少,可是刘帛雯又突然冷言冷语的道:“可你也不要太高兴,八岐大蛇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