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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昕接了杯水,在餐桌前坐下,小口喝着,“下次这么晚的话,就不用等我。”
“没事,反正我回屋也是看电视。”阿姨盛了碗花胶淮山汤放到她面前,“刚怀孕就是嗜睡,我女儿那时候,几乎一整天都在睡,我家女婿都怕她睡傻了,打电话过来问我呢。”
黎昕将头发绑好,心情好了不少,拿起汤匙,搅动着碗里的食材,跟着弯唇笑笑,“您女儿怀孕胖了多少?”
“我女儿贪吃,怀孕更是敞开了吃,”阿姨在她对面站着,说起女儿满眼的笑意,“她刚结婚时才96斤,怀孕时胖到176呢。”
黎昕颇为震惊地看了她一眼,递到嘴边的汤匙抖了下,又放回碗里。
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嗯,她也96斤。
“太太,这汤没油水的。”阿姨将汤碗往她面前推了下,“你吃这些东西,连我女儿吃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呢。”
“以后别叫我太太,叫名字就行。”
黎昕再次嘱咐。
一听别人喊自己太太,特别是年纪大一些的人喊,就觉得自己四五十岁了似的,难受。
“哎,哎。”
阿姨连连应着,看她一勺一勺喝汤,又回身去厨房将蒸好的鱼端出来。
刚刚喝花胶的时候,黎昕就有些不舒服,强压着喝了两口,倒也适应了。现在这鱼一端上来,淡淡的咸腥味儿涌进鼻腔,让她胃瞬间便是一阵翻江倒海。
捂着嘴进了客厅的卫生间,对着马桶干呕了几声。
吐了几口酸水,胃里的东西一直翻涌,想吐又吐不出来,难受的要死。
起身在洗面池前趴了好一会儿,用凉水漱了漱口,折腾了好一阵子,才从卫生间出来。
屋子里暖气很足,她有些难受,让阿姨把鱼收起来,自己跑到客厅的窗前,将窗户推开丝缝隙。
屋外冰凉的空气涌进肺里,这才觉得舒服了些。
倚着窗户叹了口气。
孕吐来的猝不及防。
中午还好好吃了顿三鲜馄饨,晚上见了鱼就开始吐。
看了眼时间,马上十二点了,人还没回来。
转身去将餐桌的手机拿过来,想了想还是拨了个电话。
响了几声便被挂断,秀眉蹙了下,紧接着,便听见电梯到站的声音。
男人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开了入室门,越过长长的廊道,进了客厅。
清隽的面容在见到窗边吹风的黎昕时,暗沉了几分。
快步走到她面前,将窗户拉上,伸手扯了扯她有些敞开的睡衣襟口,低声问道,“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刚睡醒,起来吃点儿东西。”
黎昕没穿高跟鞋,站在穿着厚重风衣的温世尧面前,有股小鸟依人的即视感,她抬头淡声问,“怎么才回来?”
“有些事耽误了。”
他说着话,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她小巧的下颚,薄唇凑过来,将她压到墙角的窗帘间,力度轻缓地吸吮她的唇珠。
口中淡淡的酒气,随着呼吸在她口腔内扩散。
这味道,倒并不反感。
黎昕伸手抓住他带着凉意的外套,被他时轻时重的吻吻得呼吸不匀。
想到阿姨还在餐厅,在他温热的唇缓慢向颈下移动时,手轻轻推了下,将男人挺拔的身子推开。
温世尧从她胸前抬起头,却仍旧维持着将她堵在墙角的姿势,嗓音沙哑地问,“吃了什么?”
“刚刚吗?”黎昕小巧的舌尖舔了下滟红的唇畔,轻描淡写地说,“刚吐完,还没吃。”
杏眸瞥见温世尧脸色微微一凛,喉结动了动,似乎做了下心理建设,才开口问道,“这么快就有反应了?”
“嗯,一直在吐,满嘴酸气。”黎昕点头,咂咂嘴,一脸不解,“你没有感觉吗?”
温世尧腾出只手捏捏她未施脂粉的脸颊,“你还能再恶心点儿吗?”
客厅只开了壁灯,灯线虽昏暗,黎昕却还是眼尖地瞥见他手背有一道血痕。
伸手攥住他的手指,从自己脸颊上扯下,凑到眼前仔细看了看。
像是不经意间被指甲抓伤的那种挠痕,细细窄窄的,不长,但力度不轻,丝丝血迹从伤口渗出,已经有干涸的迹象。
秀气的眉挑了挑,黎昕音色淡然地问,“法规部的郭组长,是个女的?”
“不是,”温世尧将手向她胸前推了下,指尖故意触了下她胸前的柔软,哑声,“给包一下。”
“包什么包?”见他也没个解释,黎昕不悦,唇角轻抿了下,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上,用极为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离心脏那么远,死不了。”
说完,顺手将男人推到一边,向卧室走去。
她现在已经已经有了条件反射,所有不正常的事情,都会自动顺着沈辛蔚这条支线去想。
这么晚回来,总不可能是和郭组长吃饭一直吃到十一点多吧?
保不齐去见了谁。
从沈辛蔚第一次出现在他们面前开始,一直到今天为止,一直是副人畜无害受尽委屈的模样,扮猪吃老虎。
真想亲手撕掉她那副伪善的面孔……
黎昕快步回到卧室,灯也没开,有些负气地直接上床,钻进被子里,闭眼。
温世尧看着纤瘦的身形闪进卧室,面容冷峻地将外套脱下,随手扔在沙发上。
口袋里的手机掏出看了眼,屏幕上跳出条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