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蓬!”的一声极为响亮的闷响!
俩人的身体都是猛地一颤,仿佛纷纷遭受了雷击,他们二人脚下登时各往下面沉了一寸来长,陷入泥土之中!
以两个人为中心,猛地分出了一股甚是凶猛的气浪,登时宛如大海上面的潮水一般汹涌澎湃的朝四周猛然击去,好像任何船只也阻挡不住这股海浪的拍击!
山林之中,只听见“哗啦啦!”一阵异常响亮的声音传来,二人周围的草木树叶尘土登时好像被人用脚狠狠踢过一般,顿时齐刷刷的往后面一拨,好似被狂风席卷而过,被这一股气浪给冲刷的变换了姿势!
尘土也被掀起来好高一层,两人脚边也刹那间出现了数十道十分恐怖的裂纹,“咔嚓!”几声响过,离他们不远的几棵碗口粗细的树木都是猛地一摇!
顷刻间,四周尘土弥漫,宛如黄沙吹过,灰尘漫天!
树叶,杂草扑簌簌的随着这一股气浪所旋转,四散开来!
慢慢的,尘土也降了下来,山林之中又是重新显现出来安静祥和的一面,只是两个人周围一丈远的地方尽是十分干净,没有一根枯叶!
只见王润和袁仇地依然在双手对掌,两个人的身子此时都是纹丝不动,好似雕像,只有从他们头顶上渐渐冒出来的白烟,才能够知道他们此时已经到了拼斗内力的地步!
比拼内力,只能够一死一伤!
不料那袁仇地哈哈一笑:“你这小娃子也是糊涂至极!我有无数种方法都能够让你死,你却要偏偏来跟我对掌?!”
说罢,他浑身一颤,又是血光大盛,从身体上面窜起来几股浓烈粗壮的血气出来,竟然猛地一震,转眼间这几股血气竟然缠绕在一起,凝成了两只手臂!
“哈哈哈小子,我承认你此时的功力与我相差甚远,不过只要加持上了你家阴司的本领,那就只差我我一筹啦!倒是能够与我单挑!可我这新出来的两掌,我到要看看你怎样防备?”
袁仇地此时兴奋不已!他仿佛就要看到王润惨死在他眼前的模样,但此时他忽地灵光一闪,又想出来了一个绝妙的注意!
“小子老子我看上了你的肉身,我这两掌印在你身上,将你震晕,然后我就要借你的身体来还魂!然后混入你们义庄,杀光茅山英和他的徒弟!让他们死的不明不白,还以为你是杀的!”
说罢,他的新化出来的两只手掌就要来击向王润的胸膛!
王润冷笑一声:“难道你就没有听过人死于话多这句话吗?”
“什么?死到临头还敢嘴硬?”话音刚落,那袁仇地猛地身子一震,浑身一个哆嗦,眼睛猛的张大,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你竟然!”他张大了嘴巴十分恼怒的喊道,同时面色一僵,变得十分的狰狞,脸上青筋血管乍起,宛如一条条小型的蚯蚓!恶心至极!
只见他的后心处此时正牢牢地插着一柄断剑!
那断剑上面还贴着一张灵符,狠狠的将袁仇地的背心给捅了一个窟窿!
那伤口处此时正“噗嗤!噗嗤!”的往外冒着白烟,王润冷笑一声,登时趁这袁仇地惊愕恼怒之时,急忙一提气,丹田窜出来一股精纯无比的真气,掌力一吐,登时劲道磅礴的喷发而出!
“啊!”袁仇地此时受到的惊吓太大,正魂不守舍,一个失神登时着了王润的道,冷不防的受了这两掌!
他的真气本来就渐渐降了下来,气力也正处于旧力刚去,新力未生之际!
哪里能够直接受得了这两掌?直接被王润给震飞了出去!
他“轰!”的一声狠狠地摔了出去,又是激起来尘土飞扬!这下子就直接让那柄断剑从他的胸膛插了出来,伤势更加增大!
他凶狠至极的瞪着王润,咬牙切齿的嘶吼道:“为为什么?”
王润二话不说登时又是两道灵符直接打到了他的身上,登时又是让他浑身一震,痛苦无比的哀嚎着,惨叫声响彻云霄!在山林中久久回荡!
接着王润手一翻,掏出了自己的腰牌,喝道:“你既然知道我跟阴司有关系,就不害怕杀了我,阴司会找你的麻烦?”
袁仇地痛苦至极的叫喊道:“嘿!杀了你就他妈的杀了!阎王爷也不知道,谁奈我何?你!你快说?为什么能够将我刺伤?!你不可能有这么高深的法力!”
王润冷哼一声:“看你可怜,我就不妨告诉你好了,我现在是一名鬼差!你既然也知道我有阴司的能力,那你就为何不知道鬼差其实是可以御物的?”
“什么?不可能!这绝不可能!”袁仇地瞪大了眼睛,他根本就不相信王润说的话:“你在撒谎!你在撒谎!我就是下了地狱也将重生我要你们都给我死!”
看着他歇斯底里的模样,王润心中一股雄豪气登时窜了出来,他也不想继续听这个老疯子叫喊,于是腰牌往前面一晃,一道黑光直接射了出来,将这袁仇地摄走!”
他此时身为灵体,自然就畏惧灵符,可以被腰牌所收走,只不过他的本领太过高强,刚开始腰牌只怕是伤害不了他的!
其实王润不知道的是,不是所有的鬼差都有御物的能力!而袁仇地自然也就想不到这个在他眼里乳臭未干的小兔崽子竟然能够拥有这种本事!
王润掂量掂量手中的腰牌,自言自语道:“这老头的门派让英叔都这么的震惊,说明一定不简单,这老小子我可要好好镇压,以后说不定还会有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