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酒酒被他的力道逼的退后两步,被迫抬起脸来,为了寻找支撑点不得不抓紧他的肩,将自己整个人攀在他身上。
她感受到他身上有些不知从何而来的暴躁,但却无力反抗,只能顺着抬头去回应他。
司霖沉一路压着她往卧室里面走,一把将她扔到床上,紧接着男人的吻便落了下来,铺天盖地,如倾盆大雨,让她根本无从躲避。
箭在弦上,风雨欲来。
偏偏这时,司霖沉的动作却忽然停了下来!
安酒酒一愣。
她……这又是哪儿惹到他了?
却听司霖沉突然冷冰冰问了句:“你跟阿南怎么回事?”
阿南?纪南郢?好端端提那个混蛋做什么?
“什么怎么回事?我跟纪南郢从小到大不对头,整天见面不是吵就是掐,能有怎么回事?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司霖沉依旧是低头看着她,没吭声。
安酒酒也一点点冷静下来,察觉出司霖沉情绪的不对劲,她脑子里快速回想了遍今天的事情,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念头。
难道,是纪南郢在司霖沉面前告了她一状?
想到这里,安酒酒不禁咬了咬牙,不就是告状吗?她也会!
“你问他干什么?我跟你说阿沉,纪南郢这个变态竟然故意找了乔可人来律所给我添堵,搞得现在全公司上下都知道我跟你有关系,估计接下来一个月公司的八卦都会绕着我转了。”
司霖沉冷笑:“你不也给他添堵了吗?”
安酒酒振振有词:“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她顿了顿,“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可我没让你用在阿南身上。”
安酒酒见司霖沉处处维护纪南郢,心里有点小小的不爽:“你这么维护他,他才是你老婆吧?”
司霖沉淡漠地睨她一眼:“他从小陪着我,从不曾离开我,你呢?”
安酒酒脸上表情一僵。
司霖沉心里面却莫名的更加烦躁。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声音也刻薄冷漠:“安酒酒,你凭什么跟他相提并论?”
安酒酒呼吸一窒,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司霖沉也彻底没了性致,转身出了卧室。
安酒酒望着紧闭的房门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没追上。
大概真的是习惯了这个男人的反复无常,司霖沉突然离开,她倒没觉得多难过,只是有点可惜。
这么好的机会,又泡汤了。
关上灯,她躺回床上,没多久便起了睡意,意识渐渐模糊。
刚要睡着的时候,却感觉身侧的位置突然往下一沉,紧接着便是微润的冷意,混着熟悉的香味,扑面而来,几乎将她整个人都裹挟其中。
她吓得浑身一激灵,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怎么回来了?”
司霖沉声音凉凉的:“怎么,我没性趣就不能睡你的床?”
“当然不是。”
司霖沉不再搭理她,平躺着闭上了眼睛。
他刚刚洗完澡,用的是她买的沐浴露,身上的味道和她身上的交杂在一起又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味道,很是好闻。
不知怎么,安酒酒便没了睡意。
她很想抱他,或者钻进他的怀里,就像从前那样……可她不敢,否则,司霖沉估计又以为她是故意在撩拨他。
“安酒酒,你就那么饥渴?”
耳畔突然传来的声音,将安酒酒吓得直接懵掉:“什么?”
“你翻来覆去的,不就是想往我怀里拱?”
安酒酒脸上一烫:“我没……”
话还没说完,腰上却突然缠上一双手,用力将她往他怀里一带,熟悉好闻的气息扑面而来,紧接着她便感觉两腿间忽地一凉。
“啊……”
“叫什么,你不是想要吗?”男人说完,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声音淡漠:“自己来。”
安酒酒心里委屈。
她真的没想要啊,她只是想抱抱他而已。
只是现在否认,这个男人多半又会认为她是欲迎还拒,而且明显他已经被她撩出火来了,所以她只能硬着头皮上……
然而,没等她付诸行动,安酒酒突然感觉小腹一沉。
紧接着,温热液体沿着她的大腿滑下。
淡淡的血腥气,从空气中蔓延开来。
司霖沉显然也嗅到了,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后,额头青筋猛然直跳:“安酒酒,你故意的是不是?”
明明来大姨妈了,居然还撩拨他?
真以为他不敢浴血奋战?!
安酒酒心里也很失望,倒不是因为今晚办不了事,而是因为来大姨妈意味着她还是没怀孕。
“我又不知道是今天……”
“你自己的经期,你都不记?”
安酒酒忍了忍,到底还是没忍住,脱口而出道:“以前都是你帮我记的啊。”
司霖沉气得咬牙切齿:“照你的意思,这还是我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