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以后任何事不可以瞒我,不管是过去的,还是以后要面对的!”兰说。
“没问题!还有吗?”
“有!”想了一下,兰又说:“陪我看电影时,不可打瞌睡!”
“这一条你怎么想到的?”
“和叶说的,平次每次都打瞌睡,还打呼噜呢!”兰说,“你和他都是推理狂,是同类!我要防范于未然!”
“败给你了!这都可以!虽然有点困难,但我尽力!”新一后悔了,他太慷慨了,但还有5个呢!“还有吗?”
“有!”兰说。
“得寸进尺哦!”
“你答应的嘛!”兰继续说:“现在和高中时不一样了,我打不过你,所以,你不可以欺负我!”
新一一阵大笑,说:“行了,行了,再说下去,我的肚子要笑破了,剩下的以后再说吧。我哪里舍得欺负你啊?”直起身,又道:“我全答应了!你等着看我的表现吧,你不会失望的!”
说完,新一便置起兰的下巴,两人的热吻融化在温暖的夕阳里。经过两周的全球性的紧张的行动,国际邢警和各国警察连手,几乎完全毁灭了组织。平次也将从北海道出差回来,日本的组织残余势力已经完全瓦解了。
与此同时,新一在这两周内,可以算是尽职尽责,早上兰上班前就在楼下等她,中午午休时去医院的餐厅和她共进午餐,晚上下班前就到医院接她,吃完晚餐还亲自送她到东医科大去上课,并一直等到下课,再把她送回家。面对新一如此认真的照顾,她虽然想拒绝,但始终不想开口,因为现在真的太幸福了。
在大学时代,她的追求者一直不少,可碍于那份执著,她始终没有接受任何一个男子,班里的同学都以为她是不婚主义者,可现在每当别人问起:“兰,那个和你一起的人是谁啊?很帅啊,可不可以介绍给我认识呢?”的时候,兰都可以自豪的说:“不可以!那是我的男朋友!”对于现状她真的很满意了。
这天,正在兰晚上要下班前,有人敲门,兰想也没想便喊:“新一,等一下,我就快要好了!”
“哦?你这重色轻友的家伙!两个星期都没给我打过电话了!”兰正要收拾东西,却听到了和叶的抱怨。
“和叶!?对不起啊!我太忙了嘛!”兰敷衍。
“忙着和新一花前月下甜言蜜语吧?”和叶**:“不知什么时候,你门上的门牌把‘毛利医生’可以换成‘工藤医生’呢?”
“你少取笑我,你自己才是吧?都快结婚了呢!”兰反击。
“好了,好了,我问你,新一有没有向你求婚啊?”
“有啊!”
“你答应啦?”和叶问。
“没啊!”兰说:“我要他追求我,还要他补给我恋爱。”
“啊?亏你想的出!不过够浪漫的!”
“好了,新一要来接我了!再见!”兰想溜。
“不行!今天你要陪我,新一把平次派到北海道去了,自己留下和你潇洒,我要抱复!”和叶不肯罢休。
“那你得提前找我预约!”新一的声音打断了两人。“反正平次明晚就回来了,你要是现在收回刚才的要求的话,我会放平次一周的假,要是你坚持呢,我在他回来后,马上再派他去四国逛逛。”
“阴险!”和叶笑骂道,便和兰告别。
和叶走后,兰敲了他一下,说:“真是,老奸巨滑啊!“
“还不是为了你吗?”新一笑笑,说:“走吧,看电影去!我准备好接受睡神的考验了。”语毕,两人便携手走出了兰的办公室。两天后,新一正坐在办公室里看着那份有关搜捕的报告。全球的大搜捕完全摧毁了组织,可是理事会的成员却都溜掉了。ini也没有归案,但显然他还在日本,因为风声紧他没有露面,这证明自己还有机会。这时,门被撞开了,是平次。
“你这家伙!”平次很气愤,“怎么这么没用?”
“我又得罪你了?”新一说:“出去!敲门再进来!”
平次根本不理他,“你的进展太慢了吧?竟拖我的后腿!”
“什么进展?我可是听你的话,才留下陪兰的。”他很不解。“我不是放你假了吗?不陪和叶回大阪去拜见岳父和岳母,一大早就来跟我发脾气,你快结婚了,要沉锝住气!”
“亏你还说的出口?”
“你今天怎么了?”新一问。
“我昨天回来跟和叶商量结婚的事,你猜她说什么?”平次义愤填膺的说,“她说和兰约好要一起进礼堂!”
“哦?我怎么不知道?”新一哭笑不得。
“所以,我求求你,快一点!别拖我后腿!”
“好,我尽力!别闹了,你回去陪和叶吧。等我的好消息!”
平次满脸不满的离去后,新一笑笑,女人啊!真麻烦!
晚上,新一和兰在银座吃完晚餐后,手牵手漫步于街上。“你跟和叶搞什么鬼啊?平次都闹到我这里来了!”
“啊?那不能怪我!是她一相情愿的,劝都劝不听,硬要这样。”兰解释。
“真没办法!”新一无奈。
刚准备到商场里逛逛,新一的手机却响了。又是平次!
“我不是说了会尽力了吗?你不要催了!”新一不满的喊。
“我现在可没工夫跟你谈那女人的把戏!得到理事会的情报了,他们的游艇今晚会到东京湾接ini!”
“可靠吗?谁放的消息?”新一问。
“应该可靠!我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