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成什么？”
“潘氏。”周梓涵说道，然后他在电脑上敲敲打打，诧异地说道，“这可真是奇了，钟氏也没有别的合作对象，这法人什么都没变，好好改什么店名。”
莫维风坐在一边，表情变得格外沉重。
钟氏珠宝就是顾佳琪家的产业，在美国他已经听说了顾佳琪家现在要面临的困境，但是那张清濡和潘氏动作未免太快，这钟家股东大会最快也得下个月中，张清濡他们在国内居然敢直接换招牌。莫维风一时想不出来张清濡他们这么张扬的原因。
“嗯？等等。”突然，莫维风的眼睛警觉地眯了起来，他让周梓涵把钟氏珠宝的资料往前调一页。
十六寸电脑屏幕幽幽亮着光，莫维风眼尖，在周梓涵随意翻过的时候他注意到钟氏改招牌的那条备案，莫氏这边已经被批准通过了。
甚至连对外宣传案都已经报备了。
莫维风问周梓涵，“你批的？”
“什么？”周梓涵看了看道，“我没有啊。”
一个商场做什么品牌的宣传，挂什么品牌的广告都要和商场商议，钟氏怎么说也是国际大牌，批改店名招牌，还要做商场巨幕宣传，这种周梓涵不知道简直不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