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梧楼”前已经停满了车。
“栖梧楼”在沪市很是有名,不得不说金凤凰是个很有品味的人,酒楼的装璜是复古风味,格调很是高档,当然,这儿最出名的还是它的服务和这儿的美食。
铁兰领着周悯农和释情到酒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多钟了,关暧早就等在了门口,见铁兰他们到来她一脸的笑容走上前来:“铁兰,你们怎么现在才来!”铁兰苦笑了一下:“你又不是不知道,高峰期的时候那路上车给堵得不成形了,我们可是五点不到就从医院出来了。”
关暧看了看周悯农和释情:“好了,我们先上去,饭菜都已经准备好了的!”释情脸上的神情有些古怪,他拉住了铁兰:“铁姨,要不我就不去了!”铁兰这才想起来,释情可是和尚,不沾荤腥的。铁兰对关暧说道:“你这酒楼有没有斋菜啊!”
关暧没反应过来,笑了起来:“哟,铁兰,你什么时候开始吃斋念佛了?”铁兰的嘴朝着释情呶了呶:“不是我,是我这大侄子,你知道他上的是什么学校吗?佛学院,他可是个虔诚的佛家弟子,是不沾荤腥的!”
关暧楞了一下,接着“啧啧”了两声:“佛学院?那不就是小和尚吗?真是可惜了,长得这样眉清目秀的,我今天在医院的时候都还在寻思着呢,等他再大点就把我的大侄女介绍给他,合着一个郎才女貌,可惜喽!”
关暧的话让释情的脸发红,周悯农也忍不住发笑,铁兰拧了关暧一把:“得了,别再拿小子说笑了,怎么说你也是姨辈的了,还为老不尊!”关暧这才收起了笑容,叫过一旁的服务员:“你去给大师傅交待一下,做几道上好的斋菜,可得小心一点,别沾了荤腥。”
她又对释情说道:“你关姨啊就喜欢开个玩笑,你可别往心里去,走,我们赶紧上去吧,站在这儿来来往往的人看了象是耍猴似的。”
几人刚在包间里坐下金凤凰就来了。
相互认识后,金凤凰笑着对铁兰说道:“铁是要离开沪市?你们到底怎么了,都差点就结婚的人了,你们这是置什么气啊?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小谭这个人我们都熟悉,他对你好大家也都看得见是不,照我看呐,要不就把他也叫来?”
铁兰苦笑了一下,她没想到金凤凰会给谭永乐做起了说客。
“是他让你说这些话的?”铁兰问道。金凤凰忙把头摇得象拨浪鼓一般:“不能,他怎么可能让我说这些,我们不都是朋友吗?大家相识也有些年头了,从朋友的立场,我和关暧希望你们能够好好的。”
“再说了,就算你们真的分了手了,再见也是朋友嘛,不是吗?把他叫来,我们就当是为朋友践行,怎么样?”金凤凰倒是很热心,铁兰没有说话,金凤凰都把话说到这个坎上了她还能说什么?再拒绝那就有些着相了。
关暧见铁兰没有反对,她笑道:“既然这样,那我来打这个电话,不过小兰啊,一会他来了你可不能再甩脸色啊!就当是普通朋友,有话就多说两句,无话就少说两句!”说罢,关暧拨打了谭永乐的电话。
“他竟然这在附近,说是小半会的功夫就能到了。”关暧笑眯眯地放下电话。周悯农看了释情一眼,那眼神是在说谭永乐压根就在暗中关心着铁兰的安危,自己的推测应该不会有错,释情微微点了点头。
金院学习?”释情点了下头:“我从小就在寺庙里长大的。”铁兰忙解释道:“他生下来的时候身体很弱,家里人都以为养不活了,所以就把他送到寺庙里去了,希望在佛祖的庇佑下他能够活下来。”释情也不说话,现在他是铁兰的侄子,怎么扯是铁兰的事。
“没想到到了寺里,他还真的活了,他爹妈啊,一个劲是说是佛祖显了灵,为了感谢佛祖的活命之恩,他们就让他皈依了佛门,做了佛门弟子!”铁兰一口气说完,这是她早就想好的说辞,原本她是想隐瞒释情是和尚的事实,可是释情得守清规戒律啊,就比如吃饭吧,他是不能沾了荤腥的,他的和尚身份也是瞒不住的。
听完铁兰这话,金凤凰笑道:“原来是这样,不过可惜了,这么清秀机灵的一个小伙子……”关暧瞪了他一眼:“说什么呢,做和尚有什么不好,以后指不定就是一个德高望重的高僧!”
关暧望着周悯农:“小周,医院的工作习惯吗?”周悯农笑了笑:“还行,能应付!”金凤凰说道:“我听说你以前自己做小生意的?他们那医院不适合老你们呆,要不到我酒楼来帮我?”周悯农说道:“谢谢金先生的好意了,我今天才刚进医院呢,再说了,那工作也蛮清闲的,我能做。”
金凤凰说道:“好吧,既然你喜欢那我也不勉强你了。”他的一双眼睛象是无意的望向周悯农的手。不知道为什么,周悯农感觉金凤凰的眼睛很毒,仿佛能够洞穿一切。果然金凤凰说道:“小周这手不象是做生意的手啊!”周悯农笑道:“我家是农村的,以前可没少做农活,所以我的手糙!”
金凤凰叹了口气:“我也是从农村出来的,只有吃过苦的人呐,才知道珍惜现在的生活。”
正说着,谭永乐到了。
金凤凰站了起来,一脸的笑:“永乐啊,来来来,坐这儿!”他把谭永乐拉到了铁兰的身旁坐下,铁兰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谭永乐的笑很是尴尬。
关暧对服务员说道:“好了,上菜吧!”
“永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