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目的女儿真多,这是花郎和温梦等人听了柴琦的话后的最先想法。
不过此时的他们,并不是很想感叹这个,他们想知道在这些人当做,谁有有动机杀人。
“这大夫人和三夫人珞珞可有理由恨赵七娘?”
“应该不会有吧,赵七娘生的是个女儿,对他们两人完全构不成威胁啊,他们实在是没有必要杀人的。”
花郎与众人相互望了一眼,事情的确如此,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赵七娘生了个女儿对他们的确构不成威胁,可很多事情并非表明看起来那么简单,所以花郎并没有急着下定论,他觉得这些人有没有嫌疑,必须等调查后才知道。
不过今天已经很晚了,问完那几个问题之后,花郎等人都有些困意,于是便各自回房休息,调查的事情等明天再说。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花郎等人便急匆匆起床了,起床之后,他问富贵山庄的小厮,昨天晚上柴目可曾回来,可是那小厮回答,昨天晚上没能找到柴目。
这让花郎有些生气,这个柴目就算再有钱,可也不能如此吧,如今他女儿被杀他不归家,这无论如何是说不过去的。
花郎命人继续去找,务必将柴目给找到,而就在富贵山庄的下人出去寻找的时候,一名衙役急匆匆跑来寻找花郎,说长安城某处出现了一件命案,要花郎赶紧过去。
富贵山庄出现了命案,如今刚有一点眉目,若就此离开,难免要浪费不少时间,可长安城其他地方发生了命案,花郎又不能不去看看,最后微微点头之后,让衙役在前面领路。
途中,花郎问道:“命案现场在真么地方,死者的身份可弄清楚了?”
“命案发生在一处空旷的庄园里,死者的身份暂时没有弄明白,不过我们相信很快就能够找到死者的家属,因为从哪个人的衣着来看,他很有可能是个有钱人。”
听完衙役的这些话后,花郎别无所问,直接去了命案现场。
命案现场是一处很大的地方,花郎等人进来之后,觉得这个地方很诡异,因为这里死了人,却很安静,连个哭泣的人都不曾见。这离他们的想象相差太远。
而他们进得命案现场之后,李景安立马迎了上来,道:“花公子,如今这个地方发生命案,真是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啊1”
李景安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了,他对这里发生命案也是觉得很奇怪的。
花郎微微颔首之后,道:“先去看尸体吧!”
一行人慢步来到命案现场,那是一间很大的别墅,里面的东西各个价值连城,花郎等人进去之后,立马惊呆了,惊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因为他们认识死者,这个死者竟然是昨天晚上不曾归来的柴目。
柴目死了,而且死在了这里,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自己的女儿也死了,两人是不是可以在阴间相见呢,相见的时候,不知道柴目会不会感觉到愧疚。
李景安很明显发现了不同,所以他连忙问道:“花公子认识死者?”
花郎点点头:“他是柴目!”
向李景安这样的人,自然是听说过柴目的,而当他听到这话字画,心中顿时紧张的不行,柴目被杀,这件事情恐怕要牵涉的大了,花郎很清楚李景安现在的想法,不过花郎可以肯定的是,当他知道富贵山庄昨天晚上也发生了命案的话,只怕他就不只是惊讶了。
当李景安得知死者身份之后,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连忙问道:“据闻最近这两天柴目去找过花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郎耸耸肩,随后将柴目想开钱庄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完之后,他来到尸体旁,准备先检查尸体。
柴目的尸体似乎并没有什么好检查的,因为死因很明确,在他的胸前插着一把匕首,而柴目的衣衫穿的并不是很多,且有限凌乱,从这些都可以看出柴目被杀的时候,可能正在睡觉,亦或者跟女人在一起。
屋内有些凌乱,说明当时这里可能发生了搏斗,屋内值钱的东西全部不见了,暂时可以定位谋财害命。
检查完这些之后,花郎问李景安道:“这里应该是柴目的产业,里面就没有任何下人吗?”
李景安连连点头:“没有下人,连一个下人都没有,这里就好像只有柴目一个人似得。”
“既然如此,李大人是如何知道这里死了人的?”花郎觉得很奇怪,既然这里没有下人,那么发现尸体的人是谁?
李景安摇摇头:“来报案的人我们也没有看到,只是今天早上起来之后,发现门口多了一封信,信上说这里发生了命案,当时本官觉得这可能是恶作剧,可仔细想想,谁敢在府衙门口恶作剧,为此,我派了一名衙役来这里打探消息,结果那名衙役去了之后,就发现这里果真发生了命案。”
听完李景安的话之后,花郎浅浅笑了笑,他没有想到,富贵山庄发生的命案和这里的命案竟然如此奇怪,不过很快,他们将这种奇怪转换成了线索。
这里如此隐蔽,知道这里发生命案的恐怕只有一人,这个人便是凶手,所以去府衙门口送信的人便有可能是凶手,当然,说的更精确点是写这封信的人必定是凶手,可凶手杀了人却又为何来此通知府衙呢,如果他不说出来,这件事情恐怕要隐瞒许久,如此一来,朝廷能够找到的线索就少了许多,那他岂不就更安全了?
对于凶手的心理花郎他们暂时琢磨不透,兴许他是在向府衙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