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的话给人一种兴奋之感来,他终于知道凶手是谁了!
“凶手是谁?”当温梦听到花郎的话后,立马问道。
花郎浅浅笑了笑:“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等是时候了,我自会告诉你们的。”
大家相顾无言,而这个时候,花郎急忙转身对李景安道:“有些事情,恐怕要李大人帮忙去调查一下了。”
“花公子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便是,本大人定然是照办的。”
花郎点点头,然后在李景安耳边低语了一番,李景安听完之后,有些震惊,可还是连连点头应着,转身离去。
在李景安离开之后,阴无措问道:“花兄弟,今天晚上能知道凶手是谁吗?”
“等李大人的消息回来之后,才能确定。”
傍晚十分,李景安的消息传了来,当然,只传给了花郎一个人,花郎听完之后,很是兴奋,道:“今晚能够抓住凶手了!”
大家望了一眼花郎,他说今晚能够抓住凶手,那么他们就必定能够抓住凶手,所以他们并未再过多询问,只等今天晚上重要的时刻到来。
夜渐渐深了,长安城某一暗黑的胡同里站在一人,这人背对着街道,没有人能够看到他的面目,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是个木头人,可当微风吹来,吹起他的头发露出那雪白的后颈时,还能够让人肯定那是一个人。
可一个人为何要站在这里呢?
他是在等什么人吗?
秋风吹来萧瑟,不知过了多久,街道上走来一人,那人走的很快,脚步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响起,偶尔能够激起一阵犬吠,那人走的更快了些,可当他路过那条胡同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也许,他并非路过,他本来就是要到这个胡同来的。
胡同里的人仍旧背对着街道,他仍旧一动不动,好像是睡着了,而后来的人慢慢的向胡同走去,当他慢慢走去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把匕首,一把并不是很长,在市场上买不来的匕首,那匕首更像是自己做的。
后面的人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当他觉得足够刺下去的时候,他停了下来,然后拿起匕首就向那人的后背刺去,他刺的地方在三焦俞穴附近。
眼看后面的人就要将匕首刺下,可就在这个时候,前面的人突然倒了,他这么一倒,刚好躲过匕首的刺,而就在那人倒下的同时,他突然转身一跃而起,出手握住了那个人的手臂。
这一切都发生在很短的时间里,那个一直在胡同里等人的人是阴无措,当他出手制服凶手的时候,他有些惊讶,因为他看到了一张十分稚嫩的脸。
那是一个小孩,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小孩。
二牛,这个要杀他的人竟然是二牛,阴无措惊呆了,从胡同里走出来的其他人也惊呆了,不过花郎和李景安两人并没有十分的吃惊,因为他们早就知道凶手是谁了。
二牛并没有表露出慌张来,好像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害怕。
众人见二牛如此,多少也有些奇怪,他这样的一个小孩,怎么会杀人的?
花郎走向前,他望了一眼二牛,道:“杀死富仁和季布的都是你吧?”
此时的二牛已经没有什么好狡辩的了,他浅浅一笑:“没错,凶手的确是我,可他们都该死。”
一个人是不是该死,并不能由二牛一个人说了算,所以,花郎浅浅笑道:“他们为何该死?”
二牛欲言又止,好像他觉得说出来对自己是一场耻辱。
见二牛不语,花郎开口道:“既然你不肯说,那由我来说如何?”
二牛有些紧张,他不知道花郎是不是真的知道他杀人的动机,可花郎既然能用计引诱他来这里,那么他知道自己杀人动机的可能性是很大的,如果这样的话,他能让花郎说吗?
本来一直镇定的二牛突然哭了,他给花郎跪了下来,他要求花郎不要说,他已经认罪,只求花郎不要说出他杀人的动机。
二牛毕竟是个孩子,花郎望着他许久,最后道:“那你来说一说你是如何杀人的吧。”
二牛点了点头:“那天,我在帮忙看布,结果因为生意惨淡,四周根本就没有多少人,而就在这个时候,富仁从一旁走了来,我恨他入骨,于是在他走进布摊的时候,突然用匕首刺进了他的后背,如何悄然躲进布幔里,当时杀了富仁之后我很害怕,我不敢在哪里久待,就悄然回家了。”
“至于季布,杀他更容易一些,我悄悄的跟着他回到了他的家,就在他开门的一刹那突然用匕首杀了他,就这么简单。”
二牛说完,花郎眉头微凝,随后望了一眼李景安,道:“李大人,这二牛既然已经说出了杀人经过,是否可以将其押赴大牢了?”
李景安点点头,随后命衙役将二牛押走,而押走二牛之后,李景安有些顾虑,道:“花公子,如今二牛虽然承认了杀人的过程,可没有动机,此案不容易结啊?”
花郎笑了笑:“李大人放心,动机我会说出来的,而且我相信李大人多多少少也应该能够猜出来吧,我不是让你去调查了二牛的母亲吗?”
李景安听得花郎这话,突然恍悟,道:“对对,花公子说的极是,只是一开始本大人实在不相信他这样的小孩子会因为保护自己的母亲而杀人的。”
花郎叹息了一声,点点头:“在这个世界上,人性及其难测,杀人动机更是多种多样,这些杀人动机正反应了他们的性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