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深,寒风呼啸吹来阵阵冷气。
大家在客厅端坐,偶尔有一阵冷风吹来。
包拯望着外面夜色,突然发起感慨道:“眼看就到年关了,若再不破案,这个年恐怕都过不好啊!”
听到包拯这话,大家不由得生出许多幽怨来。
而这个时候,一直暗中保护项商的衙役从外面跑了进来,见衙役竟然跑了回来,包拯脸色顿时一沉,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那衙役有些惊愕,连忙解释道:“项商的家人都从京城赶了回来,卑职觉得有项商的家人相陪,他应该很安全,所以回来向包大人禀明此事。”
听了衙役的话,众人顿时明白过来,眼看要过年了,那些在外面经商的人,自然是要回家陪家人过年的。
只是明白之后,包拯还是说道:“就算项商的家人回来了,你也不能擅离职守,还去项商府邸藏着,说不定什么时候凶手就对项商下毒手了。”
外面寒风刺骨,那衙役虽是不情愿,可也无可奈何,只得再次冲入寒风之中,向项商家赶去。
却说那衙役离开没多久,包拯望向花郎说道:“如今天色不早了,大家赶快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参加刘帮的喜宴呢。”
大家听我包拯这话,自然是求之不得,起身相互道了晚安之后,这便要各自回屋,可就在这个时候,那名跑去暗中保护项商的衙役又急匆匆的跑了回来,大家见他去而复返,心知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想到这里,不由得心头一沉。
那衙役急匆匆跑来,扑通一下给包拯跪了下来,一脸的害怕紧张,包拯见此,有些惊讶,沉声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衙役虽是害怕,却也不敢不说。
“包……包大人,那项商被人杀死在了家中。”
“什么?”众人虽早料到可能是这件事情,可如今由衙役口中说出,大家还是感觉惊讶不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包拯强压愤怒,望着衙役厉声问道。
衙役战战兢兢,道:“大人刚才让卑职赶去暗中保护项商,可卑职刚走到项商家附近,便听到阵阵哭泣之声,卑职一听哭泣之声,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冲进去查看,才知项商被人给毒死了,他的儿子儿媳,正抱着他的尸体哭泣呢。”
衙役说完,一腔的悔恨,直跪在冰冷的地上不起来。
包拯很是生气,恨不能杖责这个擅离职守的衙役,而这个时候,花郎连忙替那衙役解围:“你还是先起来吧,领我们去项商家看个究竟再说。”
花郎这句话说出之后,那衙役虽高兴,可却并不敢起拯,包拯瞪着大眼望着他,冷喝道:“还愣着干什么啊,领我们去啊!”
衙役一听这话,心中才松了一口气,连连起身领着包拯和花郎他们走进了寒风雪地之中。
夜虽已深,但寒雪未化,所以雪光映照,倒也能看清路途,大家跟随那衙役来到项商府中,只见府邸之中灯火通明,哭喊声不绝于耳。
拯等人进入灵堂,本来跪着的几个人拯跟前跪了下来,哭嚷着要包拯他们查出凶手,为他们的父亲报仇血恨。
包拯安慰了他们一番,这才开口道:“凶手我们一定会找出来的,现在请几位配合我们调查,以便早日找出凶手。”
项商的儿子儿媳连连点头,可眼泪却是不止。
包拯望了一眼花郎,微微点头,随后向项商的后人问道:“项商是什么时候死的?”
“包大人,事情是这个样子的,今天我们回家看望父亲,父亲很是高兴,于是便做了一桌子饭菜,大家吃饭喝酒,很是开心,而喝到半途,父亲说要去方便一下,让我们继续喝,可我们喝了好几杯之后,仍旧不见父亲回来,便出来寻找,当我们来头庭院之后,却发现父亲倒在地上,死了。”
项商的儿子说完,又忍不住哭泣起来。
而听完他的拯等人不由得心头一沉,项商庭院之中的积雪是早已经扫了的,所以庭院里根本不可能留下凶手的痕迹,没有痕迹,自然也就无从查起了。
可是很快,花郎便发觉事情不可能是这样,当时天色虽晚,可项商是中毒身亡,如果有凶手闯进来,他一刀杀了项商倒还说得通,可下毒却是一定不可能的,而且项商并非傻子,如果有凶手闯进来,他会不喊叫吗?
凶手定然是早就给项商准备好了毒药,就看项商什么时候吃进肚子里了。
这样想过之后,花郎才开始验证尸体。
项商的脸部有些扭曲,当时定然十分的痛苦,而他的嘴唇处发紫,脸色发黑,是中毒无疑了,仔细检查了全身,并没有发现丝毫外伤。
那名衙役说的一点没错,项商的确是中毒身亡的。
检查完之后,花郎望着项商的后人问道:“你们一点没有听到响动?”
“没有,一点没有,当时寒风呼啸,我们坐在客厅关上了门,什么都没有听到。”
花郎微微颔首,如果这些人什么都没有听到,那么那毒必然是发作之后,立马要人命的。
可这毒是怎么下的呢?
花郎望着项商的家人,问道:“今天晚上的饭菜,那个是你们没有吃,而只有项商吃了的?”
项商的家人相互张望,很快异口同声地说道:“鱼,父亲抓的鲤鱼。”
听到这话,花郎连忙问道:“那鲤鱼现在可还在?”
“在的,父亲被杀之后,我便让下人将那鱼给端到厨房了。”
不多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