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雨未停,而且夹杂着几声雷鸣。
风雨之声敲打着窗棂,宛如一首清脆的音乐,花郎和温梦两人躺在床上不想起来。
可这个时候,门外却响起敲门声来,声音很急切,花郎和温梦两人不得已,只好起床。
敲门的人是名衙役,他见到花郎等人之后,立马说道:“包大人说有重大发现,请几位赶快前往。”
花郎一听有发现,于是连忙应允了下来。
大家冒雨来到包拯的府邸之后,包拯连忙迎了上来:“下这么大的雨让几位跑来,实在是不好意思,不过衙役有所发现,兴许对破案有帮助也不一定啊!”
花郎也不多说废话,道:“包兄言重了,我们还是赶快听一听衙役的话吧!”
包拯点点头,随后领众人来到客厅,而客厅之中,那名有所发现的衙役已经在等候了。
大家坐定之后,包拯望了一眼那个衙役,吩咐道:“将你发现的事情再说一遍吧。”
衙役点头:“是这样的,我们打听到,大夫人的确有与人偷情,除此之外,其他几位夫人也都有偷情,她们大家都有偷情,所以相互之间心照不宣,从来不肯揭露对方的短处,昨天晚上下雨,有一位夫人正跟其相好欢愉,被我们待了个正着,然后她便将这些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衙役说完,包拯微微颔首,随后望向花郎:“花兄弟,你说的一点没错啊,陆上金的几个夫人正是奇葩啊,竟然个个都有偷情,怪不得我们原先问不出什么来呢!”包拯这么说完,突然问道:“花兄弟,你觉得现在是不是时候跟她们摊牌呢?”
花郎摸着下巴想了想,点点头:“当然是时候摊牌了,有了这些线索,他们必须给一个说法”
于是,大家在包拯和花郎的带领下,冒雨去了陆府。
他们来到陆府的时候,陆府一片安静,好像里面的人早已经料到会有一番风雨似的。
大家在客厅相聚之后,陆上金的几个夫人低首站成一排,这几个夫人的姿色都挺不错,所以这样站成一排之后,宛如一道亮丽的风景。
陆上金的两个儿子陆龙、陆虎也站在一旁,他们两人好像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客厅内一时寂静,包拯望着那一排女子,开口问道:“几位可有什么话要说?”
那几位夫人相互张望,突然一个跪了下来,哭嚷道:“大人饶命,我……我们也是寂寞难耐,才会找人偷情的,谁……谁让我们的老爷他在那方面不行呢,请大人饶命啊!”
这位夫人说出这句话之后,其他夫人也连忙跟着跪了下来,而陆龙陆虎两人倒不十分惊讶,只是一脸忧色,好像很担心这几位夫人的安全。
包拯倒也不想整治这些风俗之事,他只望着这几位夫人问道:“你们偷情一事,陆上金可曾知晓?”
几位夫人相互张望一眼,最后由大夫人说道:“老爷他多少有些耳闻,只是事情错在他,所以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我们也不敢太明目张胆,所以老爷并未因为此事而对我们有所责罚。”
大夫人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的两个儿子站在一旁一脸的羞愧,好像觉得这是家门不幸似的,而包拯和花郎他们听完大夫人的话后,却并不怎么相信。
那陆上金在生意场上可以置对方于死地,在关系自身名誉的事情上,他又怎么可能有所姑息呢,他若知道自己的夫人全给自己戴了绿帽子,岂会无动于衷?
包拯和花郎他们觉得,一定是这几个夫人害怕被人怀疑,这才说陆上金知晓此事,因为如果这样一说的话,包拯和花郎他们也就不能够怀疑这几个夫人因为偷情一事败露,而起杀机了。
在大夫人说完那些话之后,包拯望了一眼花郎,如今事情变成这个样子,他们是继续逼问呢,还是另想办法?
花郎回望了一眼,随后笑道:“几位夫人所言倒并非没有一点道理,只是若说陆上金发现你们全部偷情一点都不生气,这却也不大可能,所以几位的嫌疑是很大的,我想若几位一起动手,杀一个陆上金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几位夫人听完,顿时求饶道:“冤枉啊,花公子,我们真没有杀老爷,真的。”
花郎冷冷笑了笑:“杀了陆上金,你们就可以更加肆无忌惮的跟自己的相好约会了,不是吗?就算你们没有杀陆上金,但也不能担保你们的相好没有杀人!”
花郎这么说完,包拯立马吩咐道:“去将这几位夫人的相好全部押来。”
衙役领命之后,立马冒雨冲了出去,而客厅里跪着的几个女子,脸色都发起紫来。
而在衙役去抓这些夫人的相好的时候,花郎望了一眼陆虎,问道:“二公子,你可有什么要对我们说的?”
陆虎突然被问,有些惊诧,连连摇头:“我……我有什么要说的,难不成我陆虎找了女人来快活也要对你们衙门的人说吗?”
见陆虎还想隐瞒,花郎浅浅一笑:“你找女人自然不必对我们说,可你若是对我们撒了谎呢?”
“撒了谎?我撒了什么慌?”陆虎一脸惊讶的望着花郎。
花郎耸耸肩:“陆上金被杀的那天晚上,你在哪呢?”
“我……我自然是在外地的店铺里啊!”
“是吗?”花郎说着,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陆虎看,陆虎额头满是汗水,他很紧张,可最终还是点点头:“是啊!”
花郎冷哼一声:“可是根据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