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州衙回到侦探社之后,花郎连忙问温梦,她是否调查笛笙姑娘。
温梦点点头,笑道:“自然调查了,只是我觉得她不太像是凶手!”
花郎望着温梦,他对温梦是很了解的,虽然是侠女,可是心却很软,只要对方稍微示意自己可怜,温梦便有可能对她产生同情,所以对于温梦的话,花郎必须慎之又慎。
“你为何这样觉得呢?”
“我问笛笙姑娘了啊,她说琴瑶姑娘在中秋节之前一直心神不宁的,一直希望林松能够来救她,可是到了中秋节那天晚上林松都没有来,她知道自己无法保持名节,就只好自杀了。”
听完温梦的话之后,花郎只微微蹙了眉,然后便倒床休息了。
次日一早,州衙传来消息,说林松在大牢之中死了,龙不第的案子结了。
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温梦很是不解,昨天晚上林松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死了呢,他不是一直他没有杀死龙不第呢,那么龙不第的案子怎么会结束呢?
就在温梦准备询问花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她看到了花郎浅笑的脸,而这个时候,她突然明白过来,这拯商量好的,如今杀死龙不第的凶手仍旧逍遥法外,而为了让他放松警惕,就只有谎称林松死了,这样一来,他们才好继续调查。
当然,对于花郎来说,除了有温梦想的这个理由外,还有一个理由,那便是他想赌一把,看看凶手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会不会因为包拯错判了案件而站出来闹事。
如果凶手想办法将此事扩大,那么他必定进行着很大的阴谋,而花郎他们就不得不重新审视此事了,而如果凶手没有站出来闹事,那么凶手要针对的只是龙不第。
端州城恢复了平静,而这天,花郎独自一人悄悄的来到了清丽院。
他此次进清丽院很是隐蔽,而且只找了老鸨一人,老鸨对于花郎的这种行为很是不解,一开始还以为花郎来这里偷腥,怕被温梦看到,所以才如此隐蔽的,可当花郎将他此行目的说出来之后,老鸨顿时觉得此事关系重大。
两人在老鸨的房间坐下,花郎问道:“龙不第被杀的前一天晚上住在这里,他有没有什么反常举动?”
老鸨想了想,道:“反常举动倒没有,不过半夜的时候,龙老板突然醒来方便,可是回房休息的时候好像走错了房间,以至于他大吵大闹了一番。”
花郎眉头紧锁,道:“走错了房间?”
老鸨点点头:“正是!”
“那个房间里的客人呢?”
“那个房间里的客人一开始很生气,可是知道龙老板是清丽院的老板之后,就连说没事,然后径直回屋了,那时我已经听到声响赶到,连忙将龙老板扶到了他的房间。”
花郎略一沉思,道:“当时他们是怎么争吵的?”
老鸨想了想,道:“当时龙老板不是走错了房间嘛,他以为是有人进了自己的房间,于是就大骂让他们离开自己的房间,并且嚷嚷着好像要动手的样子,而屋内的两人好像也挺生气,其中一人就跟龙不第吵了起来。”
“屋内是两个人?”花郎有些惊讶,因为屋内若是两个人的话,其中一人必定是个女人,那个女人必定又是清丽院的姑娘,她若是清丽院的姑娘,必然是认得龙不第的,她若认得龙不第,敢去与龙不第争吵吗?
老鸨点点头,神情突然有些怪异,说道:“没错,是两个人,而且是两个男人,我当时看到屋内是两个男人的时候也吃了一惊呢!”
花郎听完老鸨的话后也吃了一惊,难不成那两个男人都是龙阳,而他们又是端州城有头有脸的人物,结果被龙不第撞见了这件事情,于是心生胆怯,害怕此事被传扬出去,于是杀了龙不第?
可仔细想想,又觉得有一点不通,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的话,当时老鸨也曾看到,那么说他们也要把老鸨杀掉了?
可是老鸨一点事都没有。
所以,花郎觉得那两个人一定在密谋什么事情,结果被龙不第听到了,虽然当时龙不第不清楚是什么事情,可是难保龙不第不会想到,而那两个人为了以防万一,这才杀了龙不第。
这样想过之后,花郎随即问道:“那两个男人可曾叫姑娘相陪,是这里的常客吗?”
老鸨先是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道:“那两个男人的确有叫姑娘相陪,不过半夜之后就驱散了姑娘,那两人不是我们这里的常客,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他们。”
“可否描绘一下那两人的容貌呢?”
“两人都是公子哥摸样,长的十分俊俏,……”老鸨将自己对那两个男人的印象说了一遍,花郎略微揣摩一番,直到他觉得两人摸样已然刻在脑海里之后,这才起身离去。
离开清丽院之后,花郎连忙来到州衙,让人将那两个男子的摸样画下来,画像画好之后,又派人在端州城内寻找,虽然花郎觉得,找到这两个人的可能很渺茫,可这毕竟是个机会。
只是衙役拿着画像把端州城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到这两个男人的一点踪迹来。
而且几天过去之后,也没有人来找包拯的麻烦,说他断错了案什么的,这让包拯和花郎他们很是着急,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从何处进行调查了。
转眼到了秋末,龙不第的案子一点进展都没有,而琴瑶姑娘的事情他们却好像已然放下不管了,就连龙不第的案子,也是不怎么在意,只什么时候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