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几封信。
窗外雨潺潺。
花郎等人坐在袁儒的书房里,看他收藏的那些信。
有几张信已经略微泛黄,有一封则还是崭新的,不过可能是因为袁儒看的次数多的原因,那封崭新的信也和其他信一样,被握的有了褶皱。
从这些东西上来看,可知袁儒与他的那个伙伴关系真的很密切。
这让花郎他们对信的内容有种排斥,若是一男一女,这种情感是值得称颂的,可两个男人,这事就未免有些恶心了。
虽然对信有些排斥,可为了破案,他们还是将信一封一封的拿了出来。
第一封信的年代有些久远,信纸泛黄,大家看着。
“不觉间,你我两人分离已有一年,我这里一切安好,望你也好!”
第一封信就这么短,短的让人看不出任何消息来,只觉得这若是一对情人的话,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这短短的一句话,让人听之看之,又将是怎样的感动?
大家将第一封信放下,随又去看第二封信。
“一直想告诉你,我娶了一位夫人,这事虽是我们早已经商议好的,可还是觉得告诉你好,以免你认为我背叛了你。”
又是短短的一句话,而这句话无非是想说自己娶了夫人,而这事他们早已经商量好了,为了什么呢,恐怕是不想让人怀疑他这个男人不娶妻有些不正常而引起人怀疑吧。
袁儒不也是如此,娶了一房夫人嘛,想来他们两人都没有任何的怨恨。
放下第二封信后,他们接着去看第三封信。
“不见已然七八年,不知尔可安好,望一切安好吧!”
第四封信。
“我种的桃树已经十年了,今年春时花开满枝,让我突然想起了你,你可还好?”
四封信看完之后,就只剩一封信了,这封信让他们不怎么敢看,因为从前面的四封信上来看,并未发觉到任何有线索的东西,如果第五封信也和前四封信一样说一些想念的话语,那么他们这唯一的希望就这么破灭了。
第五封信摆在桌上上,大家听着雨声,看着信封,却久久不肯去拆开他。
不知过了多久,花郎叹息一声,任何伸手拆开了信,因为他知道,若是不拆,他们就更加不可能有希望。
不管信息如何,他们何妨一赌呢?
拆开信之后,大家立马聚集了过来,信上只写着寥寥数语:途径天长,你我多年未见,今夜可否一见?
信仍旧很短,似乎看不出什么信息来。
可若仔细看,却也能够发觉出什么来。
途径天长,说明凶手只是偶然来到,如何两人想约上一面。
而对比这五封信,又可以马上察觉出不同来,前四封信的笔迹和第五封信的笔迹不同,很明显可以看出是两个人写的。
前四封信的笔迹略显雄厚,第五封信的笔迹则娟秀了不少,可仍旧能够看出,是一名男人笔迹。
这也就是说,花郎他们都理解错了,在这五封信里,前四封信并非是鸳鸯大盗中的另一位写给袁儒的,而是袁儒写的,准备寄给另外一个人,可因为某些原因,他只记录了下来,可并没有寄出去,于是便当珍藏,像是思念时的心语。
第五封信,则是另外一个人写给袁儒的,而就是他们那天晚上的相见,让袁儒这个看起来很是痴情的人儿,死在了自己一直想念的人的毒酒下。
这事情看起来很是戏剧性,为何一个对之无限想念的人,见了面之后,却要杀了袁儒呢?
为了什么,又是因为什么让这一对十几年未曾见面的人见面之后,就杀了对方。
那个人是谁,一个男人,可是心理上却是变态的,香味,床上欢好后的液体,一切的一切渐入花郎脑海,让他隐隐做痛。
不知何时,雨中起了房带来一丝凉爽,花郎拿着那五封信仔细的看,希望能够从中发觉出什么来,可是让他很失望,什么都没有。
从袁府离开的时候,雨未停,风未歇。
风雨吹打着小小的油纸伞,却更给人一种江南意境。
花郎有些茫然的走着雨中,任凭风雨吹打,他更希望这雨能够让他的脑子静下来,想出这其中的关键。
可是,这关键实在是太少,少的可怜。
回到县衙的时候,花郎的衣袂已经被风雨沾湿,不过他并不在乎,此时的县衙很安静,傅卫和张公公两人不敢再来插手包拯破案一事,这并非他们怕了包拯,而是包拯是读书人,他是一县之令,而傅卫和张公公两人,只不过是考核官罢了,考核和插手县衙事务,是不一样的。
他们有考核的权力,他们可以向皇上说包拯办事不利,可以说包拯轻视他们,但他们却不能够妨碍包拯办案,因为皇上没有给他们这个权力。
五封信拜访在桌子上,包拯和公孙策两人看完之后,很是惊讶,他们也没有想到,鸳鸯大盗竟然是两个男人,而且从信上那些话语来看,更能够感觉到恶心。
这样变态的组合,谁能够想得到呢,怪不得十几年前,朝廷的人拿这两个人没有一点办法。
包拯和公孙策两人看过信之后,望着花郎问道:“花兄弟可有办法擒拿那个凶手?”
花郎无奈的耸耸肩,道:“从这些信上,根本看不出什么来,我们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又如何擒拿?”
无奈,只能是无奈。
天渐晚,风雨已停,道路上满是泥泞,蝉鸣早已听不见了,蛙叫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