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一个老仆的担心。
案子遇到了困难,搁浅到了这里。
在接下來的拯他们做了各种推测,可是都说不通,而且他们也去了常安的家进行调查,只是仍旧一无所获。
为此,他们进大牢对阎罗进行了逼问,可是阎罗仍旧坚持昨天晚上的说词,不肯承认罪行。
如此顽固的人,如果沒有真凭实据,恐怕很难将他绳之于法了。
只是,证据太难找了。
可在傍晚的时候,事情有了转机。
暮春的傍晚一向是美的,这种美难用语言表达,转机來的时候,花郎他们正看夕阳,虽然为案情烦恼,可在烦恼的时候看夕阳,是不是可以冲淡烦恼呢。
在看夕阳的时候,常安來了,后面跟着一个老仆,那老仆花郎是见过的,长的很瘦,身子佝偻着,若是站直了,应该不花郎要高一些,想來年轻时候,也是一英俊男子,只是包拯他们有些不解,常安來县衙做什么,带着一个老仆又是为何。
大家在客厅坐下,常安一脸歉意,道:“为我的事情,让包大人和花公子辛苦了,今天我來,是特别表示歉意的!”
常安的一番话让人有些不解,为百姓排忧解难是包拯的职责,而替常安办案,对花郎來说则是工作,受人钱财,自然要替人消灾了。
这个时候,包拯不解的问道:“常公子这话从何说起,难道是怪我们破案维艰吗!”
常安连连摇头,道:“不敢,实在是有一事让众位麻烦了,我成亲那晚,不是说看到有人在窗户处趴着嘛,后來又很快消失不见,我与夫人一直认为是凶手所为,可是今天,老仆突然高声我说,窗户那人是他!”
听完这话,众人一脸惊诧,随后将目光全部投到了那老仆身上,此时的老仆也是一脸歉意,道:“那位趴在窗户处的的确是我,夜半的时候我起身小解,看到少爷和夫人的房间亮着灯,我一时好奇,想起今天酒席的时候,一个客人跟我说的话,说我这么老了,可还有兴趣如何不敢,那是虽沒有人,可我一时气使,就趴在窗户上向里张望了一番,见少爷和夫人两人还沒睡,我就又走了,后來少爷大叫,你们冲了上來,说有凶手,我一时害怕,也就沒敢将此事说出來!”
老仆歉意浓浓,随后继续说道:“今天包大人和花公子又來府上询问,我心中更是担心,可看到大家为这件事情担忧,我也只好克服恐惧,将此事说了出來,不过我可不是凶手,更沒有想过要害少爷和夫人的性命啊!”
如今,老仆的事情说完了,困扰大家的事情也基本上解决的差不多了。
只是除此之外,仍旧有一件事情是让大家不解的,那玉佩是如何在常安窗下的。
花郎望着老仆问道:“你去偷看,可曾丢下一枚玉佩!”
老仆摇头:“那么贵重的东西,我一个下人那里会有,沒有沒有!”
玉佩的事情不能够解决,但并不代表沒办法解释,比如说凶手一早就放在那里的,然后嫁祸给南天,如果是这样,那么那个激将老仆的客人就十分可疑了,他为了让人恐怖,并且以为凶手真的來过常安窗下,于是诱骗了一个老仆。
“那客人什么样子,你可认识!”
老仆摇头,道:“少爷成亲,府里來了不少陌生的客人,我一个下人不敢多问,所以不认识那客人是谁,至于面容嘛,虽然记得,可又觉得太过普通,实在描述不出!”
老仆描绘不出那客人的长相这让众人有些失望,但也并非很失望,因为老仆的到來,解开了他们一直不能解释的事情,那么他们接下來所要做的,就是想办法让凶手伏法。
而凶手,当然就是阎罗。
想要凶手伏法,就必须了解凶手,他要把罪责嫁祸给南天,可他为何要杀新婚的人呢,这必然和他的一些经历和心理有关系,因为相对來说,杀一人比杀两人是容易得多的,若真要嫁祸给人,杀一人对凶手來说更方便更有利,也更容易脱身。
为了能够尽可能的了解阎罗是一个怎样的人,包拯派衙役去阎罗的家乡进行探查,除此之外,他们还将南天和翩翩两人叫了來,因为他们是老相识,应该对阎罗有所了解。
在客厅,翩翩仍旧紧张害怕,而南天则一直护着翩翩,包拯见他们二人如此,心中也有一股子滋味难以描绘,本來,这两个人的行为是为世俗所不容的,可人心肉长,他们两人如此恩爱,是谁都会被感动的吧。
而感动,有时來的就是这么容易,这么毫无來由。
包拯咳了一声,然后说道:“今天找二位來,只是想从二位这里了解一下阎罗这个人,你们想到什么说什么,不必拘束!”
可包拯虽然说不必拘束,他们却还是拘束的。
两人犹豫许久,最后由南天说道:“跟阎罗这个人我们并不算熟悉,当时因为我们两家都是大户,所以相互之间知道,我听说阎罗在娶翩翩的时候,曾经还娶过一房妻子,只是当时抬新娘的花轿还沒有到家,就出了事故,所以那次的亲就沒有结成,具体是什么事故,我却是不知道的!”
听完南天的话,众人将目光投到了翩翩身上,她是阎罗的夫人,虽然只在一起生活了几天,可这几天,足够她去体会一个人是怎样的人了。
翩翩的脸颊很红,样子柔美,可是却很紧张,许久后才开口说道:“阎罗是个魔鬼,是个qín_shòu,他根本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