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一个发现秘密的人。
气氛显得有些尴尬,过了许久,包拯才淡然笑道:“如今田思兄弟二人已经被关押大牢,花兄弟准备如何破此谋杀案!”
花郎想了想,道:“田老六只是一个看门的外加打更,这样的一个人身上并无多少钱财,也不大可能对谁构成威胁,凶手杀他做什么,我觉得还是先去一趟田老六家查看一番,看看能不能发现一些线索!”
这般决定之后,包拯立马和花郎等人一同赶往天老六的所在。
那是一个很小的庭院,里面有三间房屋,都已经破的不成样子,此时院里的积雪还为清扫,几只麻雀在雪地声觅食,听到有脚步声之后,它们展翅飞上了舞动,小小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唯恐危险突然降临。
推开有积雪的门扉,花郎领着众人进了小院,此时小院里有不少脚印,不过都是田思兄弟二人留下的,因为昨夜的一场雪,凶手的足迹早已经沒有了踪影。
风吹來有些寒,四周一片寂静,院内并无任何线索可寻,花郎径直走进田老六的房间,只见田老六的房间有些破败,一张小床立在墙角,床边有一小方桌,此时的方桌上放着一茶杯,除此之外,便再无其他,船上堆放着有些凌乱的衣物,不知是田老六弄乱的,亦或者是凶手要找什么东西翻乱的。
屋内的情景一望尽收眼底,花郎和众人在屋内不停的翻找,可是并沒有找出一点值钱的亦或者是可疑的东西。
花郎坐在田老六的床上,不时的抬头望一望,不时的摸一下枕头,就在大家有些疑惑不解的时候,花郎突然起身站在了床边的方桌上,方桌有些不稳,摇摇晃晃,好似随时都有可能塌陷似的,花郎让一人扶着桌子,他伸手在那并不是很高的房梁上摸來摸起,许久之后,他脸色微微一动,从上面摸到了一件东西。
当花郎将手伸出之时,大家都有些吃惊,花郎此时的手满是灰尘,可在他的手里,却捏着一枚梅花玉佩,只是这梅花是血红的,看起來很是惹眼。
用水清洗一下之后,众人这才将那梅花看的清楚,倒并不是梅花是血红的,而是淡粉的梅花上好似染尽了血,好像是血入玉佩,给人以深深震撼。
像这样的血玉,又雕琢的如此精妙,绝非田老六这样的人家能够拥有的,大家望着花郎,都想知道他是怎么发现了这枚玉佩,又是如何猜测这枚玉佩的。
花郎见众人如此,于是笑道:“如果田老六这样的人藏了一样东西,他会放在什么地方呢,他要随时能够看到,如果他躺在床上,那个地方可以看到亦或者是摸到呢,除了房梁就是枕头下面了,枕头下面藏东西太过普通,而且容易被人发觉,那么藏在房梁上的可可能性就很大了,如今我在房梁上找到了这枚玉佩,想來田老六的死跟这枚玉佩很有关联!”
此时,大家已经多少有些清楚,田老六不知从什么地方得到了这枚血梅花玉,他见是个宝贝,便藏了起來,可这血梅花玉背后有故事,以至于田老六因此被杀。
当然,也不排除另外一种情况,那便是杀死田老六的人是吕员外家的人,田老六在吕家当守卫,而且晚上值班,那么他必然知道吕家很多白天不会发生也不可能发生的秘事,一个人一旦知道的太多,便有可能引來杀身之祸,而这血梅花玉,有可能是田老六以自己知道的秘密做要挟,从吕家某人手中得來的。
如此,他们可以从吕家入手。
离开田老六家之后,包拯立刻派人去调查吕家的情况,而他们一行人则随便找了一家客栈吃午饭,折腾了一个上午,的确有些饿了。
在大年初一想要找一家营业的客栈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幸总会有人为了赚钱而不顾休息的,所以走过几家之后,他们还真的找到了一家营业的客栈。
此时客栈里面人不算少,可也并不是很多,花郎等人进去之后点了几个菜,要了几份汤,这般喝完,一炷香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而后,他们回县衙。
待他们回到县衙的时候,打听吕家情况的衙役已经赶了回來,那么衙役说道:“吕家是一户大家,在我们天长县颇为有钱,吕员外叫吕有钱,膝下有二子,分别叫吕富、吕贵,吕有钱极其吝啬,而他的两个儿子却是花钱如流水,整天不务正业,就知道玩,所以吕府相对來说,是很乱的!”
听完衙役的话之后,包拯沉思一番,道:“如此一來,我们有必要请吕员外到县衙來一趟了!”
衙役得令,很快去请吕有钱。
不多时,一个长相清瘦的中年男子进了县衙,來到县衙之后,他先给包拯行礼,随后问道:“不知包大人叫小民來所为何事!”
包拯望了一眼吕有钱,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然后说道:“请吕员外來,只是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诉你,给你家看门的田老六昨天晚上被人谋杀了!”
吕有钱听了包拯的话,却也并无多少反应,只是无所谓的答道:“既然如此,待新年过后,小老儿我再雇一人便是,这事何劳包大人费神!”
听了吕有钱的话,包拯顿时气愤不已,怒道:“混账东西,本大人是要告诉你换一个门卫吗,难道你沒听清楚本大人说的什么吗,本大人说田老六被人谋杀了!”
包拯突然生这么大气,是吕有钱沒有料到的,他连连点头认错,然后说道:“大人息怒,小人明白,只是那田老六死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