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盛夏过去之后,夏末來临。
这个时候的淮南城,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惬意來,风不在那么热,所见仍旧是青翠,蝉鸣渐稀,可一切都是那般的祥和。
而就在这般祥和的日子里,温梦和花婉儿两人相继分娩,那一个夏末,花郎和阴无错两人都当了爸爸,温梦生了一个儿子,花婉儿生了一个女儿。
那个夏末,整个花府都洋溢着喜悦,说不出的喜悦。
在孩子生下來的那天,花郎在整个淮南城摆了流水席,流水席吃了三天,好不壮观。
其实,花郎并不是一个喜欢高调的人,可那一天他真的太开心了,一种说不出是因为什么的开心。
而当孩子生下來之后,接着他们要做的便是给孩子起名,因为大家都觉得花郎是他们这些人当中最有学问的,于是便让花郎给起名。
这倒是难住了花郎的,可花郎又不能不起,所以几番思索,还是给两个孩子起了一个名字,花郎和温梦的儿子就叫花青衣,阴无错和花婉儿的女儿叫阴柔。
夏末,是幸福的,当然,也是忙碌的,因为家里有两个女人需要照顾,所以花郎和阴无错两人少不得要想各种各样的方法來让她们开心,给她们买各种各样的食物,以补充他们的营养。
当然,各种食物买回來之后,下厨做的只有花郎一个人,阴无错的手是拿刀的,可他拿的是杀人刀,却不是菜刀。
日子就这样随意而幸福的过着,大概一个月后,夏末也快要结束的时候,花郎决定给温梦买几支花放在屋内。
其实,在花府已经种有很多花了,可是这些花早已经过了盛开的季节,花郎想找那种夏末秋初盛开的花,而这种花他记得在淮南城是有的。
确切的说是在淮南城有一家花店,花店里有卖这个时节盛开的花。
所以,在一个夕阳晚照的黄昏,花郎一个人离开了家,向淮南城的那个花店走去。
那家花店花郎曾经去过一次,里面的花品种繁多,而且老板娘是个很风雅的人,她插花手艺很高,淮南城多家青楼里的花都是从她那里买的,而这个老板娘还有一个规矩,那便是有些花只卖真正爱花之人,懂花之人,若是不懂,你可以出钱买其他类型亦或者品种的花,可她规定的那些,你就是出再高的价钱,她也是不卖的。
这是一个很有脾气的女老板,只是她这样做生意,只怕很难赚到钱。
花郎第一次发现那个女老板有这个规矩的时候,便这样规劝过,可惜那个女老板是个倔脾气,根本就听不进去花郎的劝告,而花郎当时也只是说说,别人听不进去,他也不过多坚持,不过这道让她有些欣赏那位老板娘來。
老板娘大概三十多岁的年纪,身材有些丰腴,给人一种很明媚的感觉,她是那种十分耐看的美女,花郎曾经偶尔打听过,老板娘姓萧,大家都叫她萧娘,可是却从來沒有听说过她的老公是谁,而这个萧娘以前是做什么的,花郎也沒有打听出來。
而以花郎的认为,像萧娘这样的女人,如果她愿意,肯娶她的男人只怕能够排一整条街。
花郎这样想着的时候,不由得笑了起來,他都有些奇怪,自己怎么突然就想到了这些。
走过几条街道之后,花郎转了弯,然后便看到了那家花店,花店名曰萧娘花店,花店门口放着几盆花,走进便可闻到花香,花郎刚进门,便喊道:“老板娘,给我弄几盆应时的花。”
刚喊完这句话,花郎便发现花店内有些异样,花店内有人,而且不止一个人,可却沒有一个是萧娘,花郎愣了一愣,问道:“这里不是萧娘花店吗。”
花店里有两个人,一个年级大点,大概有四十多岁,另外一个二十多岁,两人看到花郎之后便连忙迎了上來,当他们听到花郎的问題之后,那个年级大一点的连忙说道:“这官想买那种花。”
花郎微微凝眉,很明显感觉到了怪异,于是继续问道:“这里既然是萧娘花店,那么萧娘她人呢。”
那两个男人好像对于遇见一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感觉很是厌烦,不过他们并沒有表露出來,那个年长的笑了笑,道:“萧娘嫁人了,这店就被我给盘下來了,因为觉得萧娘花店这名字挺不错的,就沒改,客官,您要什么花。”
萧娘嫁人了,听到这句话之后,花郎的心头微微一震,他倒不是对萧娘有什么情愫,他只是觉得不可思议,他认为那个萧娘可不会嫁人的。
可世间事情,谁又能够说得准呢,萧娘也是人,他也需要爱情滋润的,她自然是有可能嫁人的,花郎耸耸肩笑了笑,然后点了几样花,那几样花都是萧娘以前视若宝贝的花,非懂花之人不卖,上次花郎來买的时候,还是说出了这些花的好处后,萧娘才同意买的,而且价格不菲。
可如今的这些花,只要你出钱,就能够买到。
花郎是发现了可疑的,不过他并沒有表现出來,他也不能表现出來,很多事情,就算发现了问題,也不能马上就说出來,花郎觉得萧娘的不见很可疑,他需要回去之后,派人來调查一下,那个柔美的女子,怎么可能嫁人了呢,谁有那个本事,能够俘获她的芳心。
当初花郎第一眼看到萧娘的时候,他觉得连自己都是匹配不上她的。
回到家之后,花郎将那些话插在了卧室,温梦好像很喜欢那些花的样子,只是她对这些花并不了解,这说來有些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