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新雨,让整个淮南城百姓的心情都好起來。
而淮南城的百姓心情好了,淮南城外一个名叫青冥的县却突然变的慌乱起來,那个时候花郎还在街上漫步,一名衙役骑马狂奔,而他奔去的方向则是淮南城府衙。
那个衙役不是淮南城的府衙,花郎看到之后有些惊讶,在这样的天气里,这么急切的來府衙,定然是出了什么事情,虽然此时的花郎不想再管其他事情,可心中还是隐隐有些担心,最后还是美能抵挡好奇心的诱惑,漫步向府衙走去。
他走进府衙之后,立马有衙役领他进了客厅,而那个时候,司马光正在训斥一名衙役,而那名衙役正是花郎今天在街上漫步时看到的那名衙役。
司马光见是花郎,这在忍着怒气站起了身,而花郎则淡笑道:“司马大人,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司马光冷哼了一声,指着跪在地上的男子道:“他是青冥县的衙役,在今天大雨倾盆的时候,他们监牢里的两名囚犯逃跑了,而且还杀死了一名狱卒,真是可恶。”
听得这话,花郎不由得一惊,花郎來宋朝这么多年了,对宋朝的牢房还是很了解的,那些囚犯若非有高强的武功,而狱卒又十分不小心的话,那些囚犯是根本不可能逃出來的,可青冥县的囚犯竟然逃了出來,这当真是让人惊讶至极的。
而看司马光训斥这名衙役的摸样,不难推测狱卒在此次越狱事件当中肩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不过如今事情已经发生,花郎觉得还是先想办法解决事情要紧,而不是在这里训斥衙役,所以这个时候,花郎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马光很生气,道:“今天下大雨,整个大牢之中就只剩下了一名狱卒在看管,其他几名狱卒趁着天气凉快,竟然睡起大觉來,结果两名囚犯当中,有一名竟然是个小偷,开锁本领极高,他们竟然打开了手镣脚镣,将那名狱卒给打死了。”
听得司马光的话后,花郎微微凝眉,道:“那两名囚犯都犯了何罪。”
司马光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衙役,道:“你來说。”
衙役连连领命,答道:“那两名囚犯,其中一名叫李德,是我们青冥县的百姓,他与人发生争执,失手杀了对方,另外一名是个小偷,叫卢丹,盗艺十分的高,他这个人在偷东西的时候被人发现了,结果一怒之下就将对方给杀死了,他们两人可都是死囚犯。”
衙役说完,花郎已然有了了解,道:“越狱是在下雨的时候发生的,那么两名逃犯是否已经离开青冥县。”
“越狱发生之后,我们县令刘青大人已经下令将城门紧闭了,我们也询问过门卫,他们都说沒有见过,想來现在还在青冥县,如今我们已经开始寻找了,可是……”
“可是什么。”司马光冷眼问道。
“可是我们青冥县兵力有些薄弱,所以刘大人除了让小的來禀明这件事情外,再有便是想借兵,如此一來,兴许能够早些时间抓住那两个逃犯也不一定。”
对于青冥县的发生的事情,司马光是很生气的,可是生气归生气,如今两名逃犯在外,还是尽快将他们缉捕归案的好,不然若是他们在外面再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就有些不妙了。
所以司马光强忍着怒意,点了点头:“好,你们刘大人的要求本知府同意了,但是必须尽快将逃犯抓捕归案,而那几个玩忽职守的,本官给他们一次机会,允许他们戴罪立功,可若是他们在这次抓捕罪犯中沒有立功,那就休怪本大人不客气了。”
衙役听完,脸色顿时一松,道:“多谢大人。”
这样分配完之后,那名衙役急匆匆的赶了回去,而这个时候,司马光望着花郎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真沒想到,青冥县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情。”
花郎点了点头,不过还是安慰道:“此事与司马大人倒是沒有多大关系的,我想有我们淮南衙役的帮忙,抓住那两个逃犯应该不成问題。”
司马光笑了笑:“希望如此吧,只是我沒想到,青冥县怎么会兵力不够。”
“司马大人沒有去了解过。”
司马光摇摇头:“沒有,看來有必要去让人去调查一下了。”
花郎从府衙离开的时候,天色已晚,不过因为是夏天,所以就算天晚了,依旧是能够看到路的,街道旁的人家点起了灯火,有孩童的哭声传來,远处鸡鸣犬吠,偶尔的几声猫叫。
一切都是安详而宁静的,而此时的花郎也沒有为青冥县的事情而担心,青冥县的事情不过是一起越狱案罢了,虽说宋朝很少发生越狱案,可就算他们越狱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相信解决此事是早晚的。
回到府里的时候,不少人已经睡去,花郎的卧室还有灯光,花郎推门而入,温梦从床上惊醒,她看到花郎之后,脸色很差,问道:“你去了什么地方。”
花郎耸耸肩,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沒有事情,就到处走走,结果半途府衙发生了事情,我就去看看。”
温梦有些不相信,因为他们刚刚才解决完一诗一命的案子,府衙怎么可能又有案子发生呢。
“什么事情。”
“淮南城外的青冥县发生了越狱案,有两名囚犯杀死一名狱卒逃跑了,司马光派人去调查。”
温梦望着花郎,半信半疑间,问道:“那两名囚犯竟然能杀死狱卒逃跑,他们就这么厉害。”
“凑巧罢了。”
温梦微微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