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钱宝的话是很容易求证的,钱曲听完钱宝的话之后,立马派人去了一趟醉红楼,看看昨天晚上钱宝是不是真的在那个地方快活了。
而这个时候,花郎突然问道:“你家老爷让你去叫的人是谁,是风尘女子。”
钱宝连连摇头:“不是,昨天晚上老爷说他有要事,所以就让我将杭州城一个渔夫给叫來了。”
“一个渔夫。”对于这个,大家很是不解,像钱雨这样身份的人,有必要去叫一个渔夫吗,难不成他想要这渔夫去河里摸金不成。
这个时候,钱宝答道:“沒错,的确是个渔夫,不过他也不是个渔夫,他是我家老爷在外面安排的探子,平时按照我家老爷的吩咐做事,渔夫只是他做掩饰的身份罢了,他叫陆鱼。”
花郎微微凝眉,随后望向钱曲道:“钱大人,派人去找陆鱼,找之前最好先把各个城门都给关闭了。”
钱曲点点头,立马吩咐了下去。
一炷香的时间后,有衙役來报,说那个陆鱼不在家,已经逃了,而直到这个时候,钱曲才觉得花郎刚才那句话果真是十分有用的,只是他有些疑惑,问道:“花公子,如今钱雨已经被杀这么长时间了,如果陆鱼是凶手的话,他应该早逃了吧。”
这点花郎也是有想到的,不过他却淡淡一笑:“他有沒有逃,派人去城门问问便知,他若真逃出了城,倒好找了。”
钱曲明白花郎的意思,那陆鱼若真的出了城,他逃走的方向倒是可以确定了,明白之后,钱曲立马派人下去继续寻找。
而这个时候,福王和公孙谷等人才稍微安心,花郎看了一眼钱曲,突然问道:“听说钱大人把西湖给封锁了。”
钱曲一惊,不明白花郎问这个做什么,可还是连忙答道:“是的,那些无知百姓,以为湖底有宝藏,便争先恐后的去抢,这短短几天之内,已经淹死不少人了,为了避免再有悲剧发生,我这才封锁了西湖的。”
“可真有人在那西湖地捞到了金子啊,想來西湖地有宝藏不会是空穴來风吧。”
花郎在说这话的时候,余光扫了一眼玉斧和公孙谷,见他们两人在听到宝藏这两个字的时候,神情不由得大变。
对此,花郎心中已然有数,觉得那天晚上福王和公孙谷说的,便是宝藏,而且是西湖底的宝藏,只是花郎很不明白,西湖底怎么会有宝藏的。
钱曲一时无话可说,显得十分尴尬,而这个时候,花郎淡然一笑,问道:“钱大人是世代的杭州人吧。”
钱曲与钱雨是本家,钱雨是杭州人,那么想來这个钱曲也必定是杭州人。
钱曲点点头:“是杭州人,中了进士之后便一直在杭州。”
“为了造福乡里。”
“是的。”
花郎表示满意的点点头,随后又问道:“那么你对西湖有金块这件事情,怎么看。”
“纯粹是子虚乌有,西湖里怎么可能会有金块,我想一定是有人偷偷扔进去了一些金块,然后引起杭州城混乱所为。”
钱曲说完,站在一旁的福王突然提出了反对意见,道:“只怕不是这样吧,我听说吴越国被灭的时候,有一富商怕家产被抢,便将黄金给扔进了西湖里,钱大人既然是杭州本地人,怎么可能沒有听说过这件事情。”
“这……”钱曲一时显得颇为无奈,许久之后道:“福王,这纯粹是子虚乌有啊,您想,就算当时那富商害怕财产被抢,可他也不好扔进西湖里啊,不好捞出來不说,当时兵荒马乱的,扔进西湖里也太显眼了吧,我觉得定然是有人误传的。”
听到钱曲这句话后,公孙谷突然开口道:“既然如此,那钱大人觉得那个富商会把钱财藏到什么地方呢。”
听到公孙谷问出这样一个问題,钱曲和花郎顿时一惊,花郎更是惊讶异常,心想难不成这个公孙谷对那个宝藏很感兴趣。
无论是谁的,都会对钱财感兴趣的,只是公孙谷的这种行为,让花郎很是看不惯,而这个时候,钱曲则冷冷一笑:“这种事情,本官如何得知,倒是公孙谷你,为何对此事如此着急,难不成你想得到那批宝藏不可。”
“你……”公孙谷一时无奈,只得拿眼神去看福王,可今天这里有花郎在,福王也不好多说什么,最后只是说了几句调解的话。
花郎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而他觉得,福王和公孙谷若真是为了宝藏,他们大可自己去查嘛,以他们两人的实力,这还不是什么大的问題,可他们却齐刷刷的聚集在了钱雨的家里,难道钱雨知道那批宝藏在什么地方。
也许线索就藏在钱雨的屋里,可是这个时候,花郎却不好意思进行搜查。
眼珠子转了几转之后,花郎淡然一笑,道:“钱大人,这钱雨被杀,你觉得动机会是什么。”
钱曲摇摇头:“不知道,难不成是为了谋财害命。”
“钱大人倒真会想,不过谋财害命也是可能,既然如此,我们不如搜查一下房间,看看钱雨的屋里都少了什么吧。”
一句话惊醒了所有人,就连福王和公孙谷也是一惊,他们的神色微微右边,随后福王点点头:“花郎你说的沒错,既然如此,那就搜一搜吧。”
众人开始在钱雨的房间进行搜查,先是在床下找到了几本chun宫图,然后在某个箱子里找到了一些银两,可是除此之外,并沒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chun宫图是很普通的那种,花郎看过之后微微凝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