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女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比如说她明明不喜欢你,可你若是也表现的对她沒有感觉的话,她就会很生气,因为你的对她沒感觉,让她觉得自己沒有了魅力。
联想到梁博所说的那些情况,可能在萧云才无视耶律蝶的时候,这个耶律蝶已经在心里给萧云才留了一个位子。
女人有时可以很痴情,有时也可能很快的投入到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里。
一切的改变,也许只是因为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微笑。
从萧云才这里问不出什么來了,花郎准备离开,而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萧云才的父亲萧清云从外面漫步走了來,他看到花郎等人之后,很是惊讶,望着萧云才问道:“你的朋友。”
萧云才淡淡一笑:“不是,來调查耶律蝶郡主被杀一案的。”
萧清云点点头,然后望了一眼花郎,道:“耶律蝶这个姑娘,死的真是冤啊,她若不是,与我儿子的亲事只怕就要提上议程來了,不知这位怎么称呼。”
“花郎。”
“花公子,这耶律蝶差一点就成为了我的儿媳妇,所以老朽请花公子一定要将凶手个找出來,无论如何,一定要让凶手付出代价,只要花公子能找出來,我萧清云必定重谢花公子。”
花郎点了点头,然后便拱手告辞,只是在花郎离开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些奇怪,可是到底哪里奇怪,他却又想不出來,最后也就只能不了了之了。
如此一天就过去了,大概半夜的时候,突然有人來驿馆敲门,并且高呼花郎的名字,花郎从睡梦中惊醒,连忙喊人去开门。
來找花郎的是一名衙役,他说他们时刻监视着那个发型尸体的存在,结果今天晚上,他们抓住了一个想要潜逃的人。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花郎等人很是兴奋,只有做贼心虚的人才会想着逃,那个人既然想逃,那么耶律蝶被杀的事情,他必定知道一些事情,而他却并沒有将这些事情告诉大家。
“如今那个人可抓來。”
“已经抓來了,正在押往驿馆的途中。”
花郎微微颔首:“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客厅等一等吧。”
已是深秋,寒风吹來凉意透骨,落叶纷飞,一切看起來都是那般的萧瑟,客厅的烛光摇曳着,大家坐在客厅等着,大概这样等了一炷香的时间后,几名衙役押着一少年走了进來,那少年身材很瘦,眼睛有些浮肿,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酒鬼,而当他开口说话之后,花郎才发现他果真是个酒鬼,一开口就满嘴酒气。
将那人押來之后,花郎问道:“半夜三更,你要去什么地方。”
那人害怕极了,连连求饶道:“我……我睡不着,想到处走走。”
“那么晚了,你会睡不着,而且还想到处走走,真是可笑至极,说吧,那个耶律蝶郡主是不是你杀的。”
那人一惊,连连反驳道:“不是,绝对不是我杀的,我今天晚上真的只是想到处走走,可沒有想到刚出了村子,便被你们给抓來了。”
花郎冷哼一声:“在这样一个秋风萧瑟的夜晚,是不会有人想要到处走走的,而且有谁到处走走还带着包裹的。”听到这句话,众人这才注意到被押來这个人身上竟然有一个很小的包裹,可能是因为大家注意力都不在那上面,亦或者是屋内灯光太过昏暗,直到花郎提及,他们这才注意到。
而当众人注意到那包裹之后,那个人再也不敢狡辩了,他突然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饶,花郎微微凝眉,冷冷的道:“你不必说这么多废话,你只需要说凶手是不是你吧,若真是你,你就是再求饶也沒有用的,我们不可能放走一个杀人凶手。”
那人连连摇头:“我不是杀人凶手,我沒有杀人,一点都沒有杀人,请诸位相信我啊。”
“你沒有杀人,为何如此慌张,想要夜间跑路。”
那人已经沒有什么可辩驳的了,也就只好什么都说出來了。
“事情是这样的,那个耶律蝶小姐真不是我杀的,我……我只是处理了一下耶律蝶小姐的尸体罢了。”
听到这个人这么说,大家都很震惊,什么叫处理了一下耶律蝶郡主的尸体,已经是司徒了,他还想怎么处理。
“把事情说清楚,如若不然,只怕有你的好受。”花郎的言语仍旧是冷的,冷的比那外面的秋风还要萧瑟三分。
而这个时候,那个人已经不再过多隐瞒,直接将他们的事情给说了出來。
“发现尸体的那天晚上,我出去找人喝酒了,一直喝到很晚才回來,回到村头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东西把我给绊倒了,当时我已经拥有了三分醉意,所以胆子就特别的大,我慢慢摸索着绊倒我的东西,然后我便摸到了那具尸体,当我发现绊倒我的是具尸体的时候,我很害怕,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随后几分思索下,这才想着吧那个被杀的女子扔进枯井里,不过以后有沒有人能够找到他,那都与我沒有任何的关系了,只要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不是我就行了。”
这个人的话听起來有些自私,可人來不都是这个样子的吗,很多时候,只要祸事不要牵连到自己就行了,至于那祸事让谁遭了秧,要了谁的命,他们向來不关心,不仅不关心,有时只怕还在带在一起看热闹的吧。
像他这样的一个人,无论是谁也想不到他会杀人的,而在这个时候,花郎突然想到一个问題,那么晚了,耶律蝶怎么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