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变的有些不可预测了。
细雨未停,一个男人从外面突然冲了进來,而且冲进來的时候,拿着手里的伞便要打花郎,花郎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來这里破案,竟然被人认为勾搭女人的小白脸了。
男人怒气冲冲,跑的很快,花郎是躲不开了的,最后沒有办法,花郎只好举起了右手。
不过他并不是投降,既然他脱不开,那只有先将这个男人打晕了。
男子正在雨中奔跑,已经到了门前石阶,可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脚下一滑,跌倒在地,然后昏迷不醒。
依依姑娘害怕极了,她虽然被这个男人给包了,可天下的男人,会对一个风尘女子多么爱护呢。
依依姑娘瞪着地上的男人,随后连忙向花郎问道:“花公子,他……他怎么啦。”
“沒事,不过是晕了而已,依依姑娘若是不嫌弃,跟我走吧。”
“跟……跟你走。”依依有些惊讶,而这个时候,花郎连忙解释道:“依依姑娘不要误会,你留着这里只会被这个男人毒打,跟着我回去更安全一些,我想这个男人就算再生气,也不敢去我的地方热麻烦的。”
依依姑娘有些犹豫,不过她并沒有犹豫多长时间,最后在花郎的邀请下,她拿起油纸伞随花郎一起离开了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对她來说就像是地狱一般。
雨还在下,街上的行人并不是很多,依依和花郎两人撑着伞在街上走着,这样走了许久之后,依依突然开口道:“花公子,其实……其实柴峰是我杀死的。”
花郎并沒有吃惊,淡淡一笑后,道:“我知道。”
依依也沒有吃惊,她知道花郎怀疑她,只不过她很清楚,如果她不承认的话,花郎是很难有证据抓她的。
这个时候,她肯将这件事情说出來,可能是感觉到了久违的温暖吧。
其他男人都把他当成肮脏的女子,只有苏无名把她看成了一个人,一个实实在在有生命的人,而且还给了她尊严。
人性是复杂的,可人性也有美好的,将心比心,谁都不会对好人感到讨厌和厌恶。
两人在雨中继续走着,而依依也在这场雨中,把自己心中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
“我跟芸芸一直都是好姐们,被发配到这里之后,便失去了联系,后來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得知他被柴峰给赎身了,我想芸芸妹妹终于不用过这种苦日子了,可是让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多番找她,却一直沒有结果,后來我便隐隐开始担心起來,直到有一天,我突然想起柴峰是谁。”
“实不相瞒,芸芸的父亲是个贪官,他有一次负责押送粮草,跟临西城的一个人做了一笔交易,这件事情是很隐蔽的,我原先并不知道,可是在芸芸父亲自尽的前一天,他告诉我们姐们两人,如果有一天被发配到了临西城,可以去找柴峰,就说我们掌握着他通敌卖国的证据,这样一说,他一定会保护我们的,只是我们被发配來之后,并沒有机会遇见柴峰。”
“找芸芸不到,我便猜想,会不会是柴峰一开始给芸芸赎身只是想把那个他通敌卖国的证据给骗到手,骗到手后再杀了芸芸,如果他这样想的话,那芸芸永远都不会有事的,可若是他等不耐烦亦或者发现芸芸说的都是假的,他一定会杀了芸芸的,为此,我认定芸芸已经被杀了。”
“当我觉得芸芸已经被柴峰给杀了之后,我便决定杀了柴峰给芸芸报仇,可是他是个男人,我是个女人,我根本沒有力气杀人,最后我只有选择用毒,可想要给一个人下毒,并非容易的事情,不过对女人來说,有时也不难,我知道柴峰很好色,因此便对他进行引诱,沒有那个男人能够抵挡女人的主动引诱的,因此在那天晚上,我跟他称其了好事,而就在那天晚上,我在他的身上下了毒。”
依依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完了,可花郎心中却仍旧有疑惑。
“柴峰中的毒我看过,应该是烈性毒药,中了之后活不了多久的,你是怎么让他走那么远的。”
依依淡然一笑:“其实也沒有什么,很简单的,我用的是两种毒药,这两种毒药都是很慢的毒药,不过在胃里慢慢融合之后,就会变成烈性毒药,我跟着伯父学习了很多东西,对于毒药我比很多人都清楚。”
花郎对毒药了解的不多,不过他并不能否认世上沒有这种毒药,根据他前世的学识來说,所为毒药都是一些有毒的化学物质,而化学物质有很多都可以相互反应;有时,沒有毒的化学物质反应之后,有可能变成有毒的化学物质。
现在的人可能不知道这些,不过他们通过各种实验,应该能够找出本來是两种慢性毒药,可两种慢性毒药反应之后,会变成烈性的毒药。
不知何时,雨停了,依依走在街上,突然跌倒在地,然后一口血就这样喷了出來,花郎看到她这样,突然明白了,她是个用毒高手,对别人是这样,对自己也是如此。
依依望着花郎,淡淡的笑了:“认识你很开心,可是,我活的太累了太累了,我不想再这样活下去了,就这样死去,也许是我最好的归宿。”
花郎落了泪,他很想说,你不必死的,有他的帮忙,你一定可以活的更开心更有意义的,你可以像其他女孩子那样有自己喜欢的相公,有可爱的孩子的,你将会过完一个女人应该拥有的一生。
可是,花郎沒有说,依依的毒他解不了,她快要死了,如果让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