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渐渐闷热起来,这让大家的睡眠质量变的很不好。
一夜之后,次日一早,花郎等人急匆匆的出了城,出得城之后,他们进了昨天所在的菜田,结果他们发现菜田李的黄瓜少了,而且少了很多,那对菜农夫妇的脸色很难看,当他们看到花郎等人之后,立马迎上来道:“花公子,接下来可该怎么办啊?”
花郎笑了笑:“不用担心,既然贼人已经偷了黄瓜,那么多他们肯定吃不完,既然如此,那些偷来的黄瓜他们必定是要卖的,我们这就进城吧!”
进得长安城后,花郎等人已经热的不行,不过虽是如此,他们却并没有任何怨言,几人急匆匆进得府衙,将李景安找来,道:“李大人,拜托你一件事情,你派衙役便装去买黄瓜。”
“买黄瓜?”李景安有些不解,因为他实在不明白花郎要他李景安派衙役去买黄瓜做什么,难不成黄瓜也可以囤货居奇?这花郎准备将市面上的黄瓜买回来然后放在他的紫气东来客栈里卖?
可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对,如果只是买黄瓜这么简单,花郎的人就可以去办,又何必劳烦他们衙役?与花郎相识也有一年多了,他对花郎的了解也算是深,他觉得花郎绝对不是那种为了自己的利益而让衙役去替他办事的人,所以,花郎让他派衙役去买黄瓜,一定是有原因的。
这个时候,花郎点了点头:“没错,去买黄瓜,而且要用高价去买,不过我要的是你们假买而不是真买,当你们去买黄瓜的时候,注意看一看那些黄瓜,看看上面是否有月牙形的指甲印,如果有的话,立马将那个卖黄瓜的人给抓来。”
花郎说的已经很清楚了,李景安暂时并未多问,直接将衙役分派了下去,而当衙役分派下去之后,李景安这才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花郎耸耸肩,将他们昨天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李景安听完之后哈哈大笑,道:“花公子不破命案,倒管起百姓的小事情来了。”
花郎耸耸肩,摇摇头:“李大人,那些菜可是那对夫妇一年生活所需的进项之源,对我们来说是小事,可对他们来说却是大事,用点心也是应该的。”
李景安连连表示赞同,并为自己刚才的话表示惭愧。
对于李景安的惭愧,花郎并未多说其他,之后只与李景安闲聊,只等衙役传来消息。
大概一个时辰后,衙役押着一名百姓模样的男子走了进来,这男子身材略微有些矮小,眼睛扁平,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衙役将其押来的时候,还抬着一筐子黄瓜。
进得大堂,花郎看了一眼那些黄瓜,微微点头之后,向那名男子问道:“这些黄瓜恐怕都是你偷来的吧?
”
“没……没有的事!”
花郎冷冷哼了一声:“可惜,这些黄瓜上我们都记了记号,你说你没有偷,谁信,如若聪明,就老实交代,不然有你的苦头吃。”
听了花郎这话,那男子还心存侥幸,连连摇头之后,道:“真……真没有,这是我自家种的。”
花郎冷哼一声:“自家种的?那你可知你家黄瓜上都有什么样的记号?”
“这……这黄瓜上能有什么记号?”
花郎将一根黄瓜拿了来,指着上面的月牙形对那男子说道:“这是什么?告诉你,这是我们为了防止小偷而做的记号,如今你还不承认吗?”说完这些,李景安很识趣的冷喝一声:“来人,用刑!”
这一声冷喝可把那人给吓坏了,只见那人突然跪下连连磕头,很快将自己的罪行全部招认了,原来,这人鸣叫张六,是个不务正业的人,而且好吃懒做,家里的庄稼今年收成不好,他害怕那些粮食不够自己一年吃的,于是便想着趁此机会挣点其他的钱,后来思来想去,就想到了偷菜去卖。
这对他们这种人来说可谓是无本的买卖,所以他对此兴头很足,第一次偷菜去卖,卖了不少钱,这让他尝到了甜头,于是第二天晚上便又去偷,只是他没有想到,这次花郎等人在那些黄瓜上作了手脚。
审问完之后,李景安开始审判,而他的审判很简单,那便是让张六赔偿那对菜农夫妇所有的损失,而张六则仗打十大板,并且关押大牢一个月。
因为这种事情影响恶劣,所有李景安的审判虽然有些重,可却重到了点上。
对张六进行处罚完之后,李景安笑道:“这件事情总算是解决了,花公子出马,效率就是快啊!”
对于李景安的奉承,花郎只浅浅笑了笑,道:“李大人,如今地里的粮食已经快收完了,这百姓恐怕要忙上一段时间吧?”
李景安连连点头:“谁说不是呢,粮食收完之后,百姓至少要花费一个月的时间来给粮食脱壳晒干,这样昨完之后,还要再用半个月的时间将土地翻耕一下,以待秋天的时候种上小麦。”
听完李景安的话之后,花郎微微点头,而这个时候,花郎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便是百姓的耕地并没有得到充分的利用,收完粮食到小麦种上之前这一段时间,至少有三个月,三个月,百姓的土地都是荒废的。
而根据花郎的记忆,后世中收割完小麦之后,土地里可以用的东西很多,比如说玉米、大豆、花生、以及棉花,此时玉米尚未传入大宋朝,没有人种尚可以理解,可这大豆花生以及棉花,总应该是有人种的吗?可听李景安话中意思,百姓之中种这些的人并不是很多。
当然,据花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