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婉柔也在第一时间,看到了沈安安。
高挑的身姿,傲人的气质,还有那张让她深恶痛绝的脸。
原来,这个女人在她的身边摇尾乞怜,像一个跟屁虫一般。
如若不是因为沈家的家世,程耀阳必须要与沈安安联姻,她是绝对不会和这样一个毫无用处的女孩做朋友。
更别说,将沈安安看做对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物是人非。
回想着最近短短数日发生的一系列的事,一直追溯到她给沈安安下药的那晚。
忽然想起,沈安安醒过来时,歇斯底里的喊出的话。
沈安安说要杀了她!
难道从那个时候,沈安安就变了?
可到底是什么奇迹,让一个傻子,变成了现在这个可以轻易将人玩弄于鼓掌的沈安安呢?
她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却怎么都想不通!
不过,她知道,现在沈安安是对手了。
沈安安毁了她的一生,让她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
她一定要加倍的讨回来。
离着十几米远,两边都停住了脚步。
中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任谁都能清晰的察觉得到。
岳子川瞟了一眼身边的顾婉柔,再看看沈安安,不禁嗤笑一声。
“不用看了,你那姿色气质,你比沈安安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不过要是论起骚来……怕是她得输给你了!”
顾婉柔胃里一阵恶心。
如果可以选择,她真的想一刀捅死身边这个令她作呕的男人!
冷冷的勾唇,“你怎么就知道沈安安不骚?不骚能钓到宫四少那样的男人?”
岳子川不屑的冷哼,“宫四是怎样的男人?你以为他那东夏国最年轻将军的称号是他自己得来的?
没有宫家的背景,谁买他的账?你们女人就是幼稚至极!”
顾婉柔却讽刺的瞟过来一眼,“是又怎么样?你岳家比得过宫家吗?还是你岳子川比得过宫四少?
别在这里为自己那点儿虚的不能再虚的面子找理由了,
你看上沈安安,还不是连人家一根头发丝儿都没摸着?
我没记错的话,上一次你好像被沈安安揍的很惨吧!”
岳子川狠狠的攥住顾婉柔的手腕,“你他妈活腻歪了吧?”
顾婉柔只感觉到手腕剧痛,脸顿时疼的泛红。
声音放软了一些,“我只是为你不公平,这强龙本不应该压地头蛇的,更何况您岳少也应该是条龙的,看上一个女人而已,怎么就让人家捷足先登了呢?”
听着顾婉柔像是服软了,其实就是在挑事儿,岳子川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她想用激将法?
“这么恨沈安安啊?现在你恨不得让她死吧?”
顾婉柔的确就是这么想到,冷着脸不说话。
岳子川嘿嘿讽笑,“你恨人家干嘛啊?是你自己学艺不精!
找了沈若兰合伙,想利用本少害沈安安,你当我不知道?
也就因为是沈安安,我才将计就计没揭穿你,
没想到你个臭娘们儿给我也下了药,
不过……啧啧,你这小身子,够骚,够劲儿,
睡谁都是睡,多睡一个本少也不亏,
你这好歹也算程耀阳半个女人,我也算是给丫戴了半个绿帽子不是?”
顾婉柔气的浑身颤抖。
但,现在她要依靠岳家,只能忍。
呛上几句倒无所谓,岳子川也会觉得新鲜,便不会太快将她甩了,但要是不知道见好就收,这大少爷也绝对不会惯着她。
“我当时也是想成全你而已,不过是沈安安太狡猾了,这笔账你跟我算不着!”顾婉柔显然气焰不如刚刚。
岳子川在那连绵起伏上使劲儿的揉了一把。
“这账,必须找你算,而且咱们得床上好好算!”
说完,一阵放浪的笑声,提步冲着沈安安走了过去。
陆南辛见状,拉住沈安安。
“丫岳子川想干嘛?”
沈安安给了陆南辛一个安抚的眼神,“放心,岳子川是最会审时度势的人,绝对不会在我和阿宸宣布关系之后与我正面冲突。”
她重生醒来那天,岳子川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契机,才能跟宫泽宸说上话。
足见岳家在海川还算可以,可比起京都的宫家,怕是要差出去是个八大家族呢。
“沈小姐,幸会幸会!”
岳子川热情的伸出手来,面带笑容,语调很官方。
沈安安似笑非笑的微微点头,“岳少,幸会!”
“今天沈小姐这么好兴致过来逛街啊?听说你刚刚接手沈氏集团,这么贪玩可不是好事呦!”岳子川半开玩笑半嘲讽的言道。
沈安安不急不缓,“岳少的消息还真是该死的灵通呢,这完全是我集团内部的调整,没想到到了岳少的耳朵里变成了我接手了沈氏,您的耳目该换换了,这消息也不太精准啊。”
岳子川脸色一僵。
知道沈安安这脾气是得理不让人,没理辩三分的主儿,每一次说话都得加着一百二十分的小心。
干笑两声,继续言道,“沈小姐说笑了,我这不过就是表示一下关心而已。”
“岳少有这时间,还是多多关心一下您的未婚妻吧,看起来好像脸色不大好的样子。”
沈安安说着,看了一眼顾婉柔,十分礼貌的问道,“岳少,不给介绍一下吗?”
明明认识,去而偏偏跟陌生人一样,沈安安一个举动便足以让顾婉柔羞愤难当。
岳子川顿了两秒,忽然放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