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安觉得肩膀不是那么疼了,也松了口。
虚脱的靠在沙发上,一点儿力气也使不上。
“不动了,谁让我动我跟谁急!”
沈安安软软的声音,坚决的喊道。
“不活动一下,怎么知道好没好?”宫泽宸像哄着女儿般言道。
“好不好也就这样了,我可不想受罪了!”
沈安安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这么娇气,觉得肩膀疼痛无比,简直忍无可忍。
本就软糯的声音,因为刚刚喊的有点儿沙哑,传入耳朵里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那你休息一下,一会儿我过来!”
说完,宫泽宸头头也不回的奔向浴室。
“喂,你干嘛去?”
“别说话!”宫泽宸沉声警告。
沈安安一怔,看着男人急匆匆的样子进了浴室。
“好奇怪啊这个人!”
沈安安疼的龇牙咧嘴的坐直了身子,感觉缓过来一些,试着说动一下胳膊。
竟然真的觉得整个肩膀都松快了,也没有那么疼了。
只是还得轻抬轻放,比之刚刚好了不知多少。
……
“怎么没动静儿了?”
钟诚耳朵贴着门,皱着眉头一副严肃模样。
江河:“诚子,你到底听着啥了?”
“哎呀,小点儿声!”钟诚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他本来是被老爸派来送压惊汤的,可还没敲门,就听到女人的一声尖叫。
顿时,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
每一个画面,都在警告他现在进去不是时候。
伍少阳向来老实,眨巴着眼睛,“咱这样听老大的墙角不好吧!”
“切,你都跟这儿听半天了,装什么大尾巴狼?”
“总觉得不好……”伍少阳挠了挠头,“关键我啥也没听到啊!”
钟诚言道,“确实这会儿没动静儿了,你们说老大不会……”
“不会什么?”江河问道。
钟诚摆了摆手,“去去去,你年纪还小,不要听这种话题!”
“凭什么?我今年十八岁了好吗?”
“十八岁怎么了?毛儿都没长齐呢!”钟诚奚落。
江河不服,还要争辩。
这时向森拿着文件过来,看到三个人快要长到门上的样子,不禁好奇。
“你们在做什么?”
“嘘——”钟诚站了起来,给向森招到一边。
“我们在谈时长的问题!”钟诚坏笑着挑眉言道。
“时长?”向森更纳闷了。
钟诚嘻嘻笑道,“装什么糊涂啊你,老大这进去还没半个小时呢,就没动静儿了,时间短点儿哈?”
江河和伍少阳也凑过去,一副“臣附议”的模样。
向森扫过三个人一脸的八卦相,忽然眉头一动。
一派严肃的言道,“你们一天是不是太闲?竟然来偷听老大的墙角,活腻歪了?”
钟诚毫无警觉的言道,摩挲着下巴言道,“嘿,我这不也是关心老大的身体健康嘛,不到半个小时,照说不至于啊!”
向森又问,“那依你看,应该多久啊?”
钟诚一副学术研讨的认真模样,“怎么也得两个小时起吧!”
“好像你想小子行似的?”江河揶揄道。
钟诚一拍胸脯,“那必须的啊!”
“你丫还雏儿呢吧?”伍少阳也忍不住奚落。
“等会等会儿,现在说老大呢,怎么扯上我了?”钟诚梗着脖子言道,“不成,我得跟我们家老爷子说说,给老大做点儿生蚝啊,鹿茸啊,海参神马的,补补,这东西必须得补。”
“噗——”沈安安一口水喷了出来。
几个人看过来。
沈安安喷了水还是憋不住笑,摆手道,“对不起,我很努力了,但是没忍住!”
再看钟诚,几乎要石化的模样,惨不忍睹。
嘴唇打着哆嗦,“老……老大!”
“没想到你这么关心我的身体?”宫泽宸淡而无波的声线,阴测测的问道。
钟诚觉得后脊背阴风阵阵,狗腿笑道,“应该的,应该的,老大,您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在你说不到半个小时那里。”宫泽宸道。
钟诚嘿嘿干笑,“我说了吗?没有吧,对吧?”
猛给另外三个战友递眼色,让他们来给自己作证。
伍少阳:“咳咳,诚子,是男人就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要拉我们下水嘛!”
江河:“我年纪小,毛儿都没长齐,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向森:“报道老大,我刚到。”
钟诚龇牙咧嘴的嚎叫,“说好的战友情呢?”
宫泽宸头发略有潮湿,上身白色的t恤掩不住喷张的肌肉线条,下面一条休闲米色的短裤。
明明一身家居的衣服,却挡不住男人一身凌厉的气场。
眸光掠过钟诚,看向向森。
“有什么事?”
“老大,有廖三的消息了!”向森汇报。
“说!”
向森言道,“廖三所在的别墅突然大火,三死,两伤,其他人都是轻伤,其中死的三个人里有一个是廖三。”
钟诚惊讶,“廖三死了?那咱们的线岂不是又断了?”
“确定身份了?”宫泽宸问。
“死者的一切体征都与廖三相符,还在进一步调查中。”
“死的另外两个人是谁?”宫泽宸又问。
向森将资料展开,“死者除了廖三,一个是廖三的司机阿翔,真实姓名未知,还有一个是王啸。”
“王啸?这个名字怎么真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