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乔直这样问,成归汉还真有点无言可对。
他一到这里,就绞尽脑汁,要攻上山去,灭了这些飞鱼。
可是,那些飞鱼坚守每一棵枣树,一步也不肯让。
不逼急了,它们根本不动地方.
逼急了,它们就动用爆炸手段,跟你玩同归于尽。
虽然一如探险队,生死不足惧,大家都对生死看淡,该死的时候也不怕死。
但是,谁也没有心思却和那些飞鱼一起去死。
而且那些飞鱼都长得难看,个个像猪一样。
尽管它们不少话都长了红色的纹理,可是不好看照样不好看。
本身就丑的东西,增加一点儿修饰的东西就能彻底改观吗?
恐怕正好适得其反,更难看了。
倘若那些飞鱼都是美人鱼,即使依然不想跟它们同归于尽,起码死得不是那么糟心。
大家都是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对那些动不动就同归于尽的猪飞鱼避而远之。
还有,成归汉的队员有人是弓箭能手,心道你不是动不动就爆炸吗?
就想起了动用弓箭,我老远的射你,你愿意炸就随便炸!
没有想到的是,那些飞鱼一个个都是非常皮实,锋利的箭矢加身,竟然不能破防!
而且它们还有一个很厉害的功能,近在咫尺的爆炸,也似乎对它们自己的同类没有威胁。
怪不得盛传,这些飞鱼有抗打击的能力,等闲兵器即使加身,也不能伤害它们。
当然起初的说法是说人若吃了它们的肉,那些吃了它们肉的人,就不惧各种兵器的打击。
现在看来,它们的能力能不能转移到人的身上,它们自己是多少有些这样的意思的。
这波探险队员,亲身经历了这样的事情。
虽然不是太多,早期一段时间里,在探险队员的猛攻下,大约有十条飞鱼爆炸了。
它们一炸之下,就把自己炸没了,变得一无所有。
那些爆炸波很是剧烈,能够波及十多米远的目标。
可是,那些就在附近的飞鱼,炸完以后,一个个的还在那里自由自在地活着。
就在他们直径十米范围内的十几棵枣树上的大小飞鱼窝,也全都安然无恙。
爆炸的黑烟飘过,那些飞鱼窝依然黄橙橙地高挂甘枣树上,连颜色都没有丝毫改变。
看到老大语气带有责难,成归汉不好意思地抱歉一声,把那些和飞鱼战斗的经历和效果介绍给乔直听,然后皱眉道:“为今之计,若想速战速决,除非不顾伤亡,大军齐上,那些飞鱼全都炸死了,也就结束战斗了。”
乔直问道:“那要死多少人?你准备是多少人?”
成归汉道:“我是不想使用那种方式的,所以死多少也无从算起;至于准备死多少人,我一个人都不准备死,只是以解决问题为前提不计伤亡的话,那很可能大家都在在这里!那些飞鱼的爆炸,虽然炸不死那些同类,可是要炸人,还是轻而易举的。”
“报——宜苏山队长何日来有紧急军情,要见老大!”
乔直到了这里,大家都知道,所以那些要找乔直的人直接就到这里来了。
何日来是另一座山的负责人,就是宜苏山,也就是萯山山脉的最后一座山峰。
乔直派何日来去的时候,根据当时的情况,觉得那里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动物什么的,所以也没有什么特别提醒,更没有千叮咛万嘱托的,就是让他以最快的速度扫荡一遍,然后过来支援其它山峰。
乔直心里还在那里纳闷呢。
一个最简单的山峰,竟然被你何日来给搞到最后还没完事,你还有没有一点效率概念?
心中有气,不想见他,说道:“一个平常的小山包,有什么紧急军情?让他在外面戳一会儿。”对那个人报信的人说:“去跟他说,我这里正忙,没空陪他,过一会儿再说。”
倒是成归汉觉得不好,劝乔直:“老大,我这里反正也就是这样了,虽然不能速战速决,也不会搞得情况恶化,要不我跟你一起去看看何日来,关心他一下遇到了什么特殊情况。”
其实乔直也在纳闷,也许真有意外也说不一定。
“好吧,一起过去问问!如果虚张声势为自己的失职找借口,我不会放过他。”
刚走出几步,就看到何日来匆匆赶来。
原来这里不过是荒山野岭,连个军营都没有,虽说是临时指挥部,却没有任何标志,所以心急如焚的何日来没有在那里等,前面报信的刚走,他后脚也跟了过来。
乔直干脆不动地方了,等着何日来过来。
“老大!不好了!”
何日来见到乔直就急飕飕的喊道。
乔直没有说话,心里却吐槽。
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怎么就不好了呢?
如果不好,也是你不好才对。
旁边的成归汉插话:“老何!不要着急,慢慢说!还有,老大他很好!”
何日来赶紧把宜苏山的情况说了一下。
他压住急躁情绪,说得还是比较有条理。
原来那个宜苏山距离这个山头大约有八十公里,当然也是直线距离,本来没有什么特色,唯一一个值得注意的地方那里是一条大河的发源地。
那条河的名字,叫作滽滽河,当然根据当时的习惯,河是专有名词,特指黄河,别的河都只能成为水,所以这个滽滽就叫作滽滽水。
而这条滽滽水是黄河的一条来源,和其它山上的水一样,比如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