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特意以高叔叔相称。相信于繁然会心中有数。
于繁然微一停顿,说出了夏想想要的答案:“高海涉案金额不大,而且他收受的钱都捐增给了慈善机构,从时间上看,就是在他收受后不久,因此可以断定高海同志没有主观上的受贿行为,并不构成犯罪行为。”
夏想愣了一愣。
他当时只是向高海暗示一下有可能会查下去,并没有具体告诉高海要怎么做,当时不方便讲,有些事情电话里也不好说。后来下楼之后就出了事情,他就到了京城住院,然后直到昨天才回,就更没有时间和高海具体商量如何处置善后事宜。
不想高海也足够聪明,捐款的做法倒在其次,打了个时间差的主意,确实是神来之笔。
如果是近两天捐款,就有事后弥补的嫌疑,虽然可以减轻,但至少影响也是不好。但如果是当时就捐了款,性质就大不相同了,完全可以认定没有任何主观犯罪意识。顶多是口头批评一下而已,如果陈风偏袒的话,甚至可以揭过不提。
高海还真够聪明,夏想暗暗赞叹了一句,找个人在在慈善机构更改一下捐款日期并不是难事,难的是,能够想到打时间差的主意就不简单了。
夏想当然不知道的是,打时间差的主意是吴港得的手笔,是吴港得当时心生一计,为高海出谋划策,替高海解决了一件天大的难事。
“高叔叔为人还私苛,相信他以后也会和于市长能够通力合作,而且他为人爽快,和于市长也有成为好朋友的可能。”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夏想投桃报李,再加上出事之后于繁然第一时间回京城通知了老爷子也让他心生好感,算是慢慢接受了他的示好。
于繁然心中暗喜,知道如果夏想出面引荐,他和高海或许就能建立良好的私人关系,就等于和李丁山也有私交的可能,他在燕市的第一步就能顺利地迈出。
一个常务副市长,一个常委副市长,再加一个市委秘书长,如果成为一个派系,也有不小的影响力。
当然,以上设想只是于繁然的长远计划,现阶段他还是要稳扎稳打地走好每一步再说。但不管怎么迈出第一步,夏想都是关键人物。
甚至可以说,没有夏想的出面,他在燕市的局面就无法打开,除非他完全倒向胡增周或陈风,但倒向任何一人,又不是他的初衷。
于繁然得到了想要的结果,才挂断夏想的电话,就又立刻拨通了吴才江的电话。
夏想住院期间,吴才江也打来过一次电话。因为吴才江知道吴家出手了,他也就没有再多说,只是宽慰了夏想几句,就没有再多说。
下午一上班,夏想正准备给叶石生打电话,陈锦明出现了。
陈锦早就盼着夏想回来了,昨天就听说了夏想乙经回到了下马区,他按捺住迫切的心情,没敢前来打扰夏想,因为他知道夏想网回来,肯定有许多事情要忙,顾不上他的事情,他就算着今天的时间。下午上班时应该不算太忙,就及时来向夏想汇报情况。夏想也知道火树大厦停工,回来后也没有顾得上过问一下,既然陈锦明出现得正是时候,就听他说说情况好了。
陈锦明先是客气几句,然后一脸神秘地将一个微型录音机拿了出来:“夏区长,上次白书记找我谈话,生了一点不愉快的冲突,我当时正好带了一个录音机,不小心按下了录音键,就将当时的对话录了下来。”
说话间,陈锦明拿出录音机就想放音。夏想却挥手阻止了他。严肃地说道:“偷录对话是不合规范的做法,我就不必听了,大概是个什么情况,你说给我听就可以了
夏想必须要做出姿态出来,陈锦明是商人,但不是政客,他录音可以,但如果夏想和他在一起听了录音,传了出来,就成了夏想指使陈锦明录音在背后搞黑白战墨了。只要有传闻。就能抹黑人,夏想不会做任何给自己的政治生命留下污点的事情。
陈锦明一下清醒过来,忙一脸尴尬地收起了录音机:“对不起,夏区长,是我疏忽了
夏想转眼又笑了:“你说,我听”小然后又指了指录音机,“我们之间的谈话不会一不小心又被录了下来?”
陈锦
夏想,严肃时掌握局面,微笑时掌控节奏,年乱,酬处事之道圆润无缺,滴水不漏。
“上次是不小心,而且录音机是新买的,我还不太会操作,是手误。现在手熟了。领导放心好了,我有分寸。”陈锦明忙陪着笑脸。他当然有分寸,也知道谁近谁远的道理。
夏想相信陈锦明作为一名成功的商人。平常也不会做太出格的事情,之所偷录白战墨的谈话,也是无奈之举。
“白书记再次提出让火树大厦停工,我和他据理力争,情急之下,白书记说漏了嘴,说是火树大厦盖得太高。挡住了区委区委政府的阳光,将区委和市委从中隔绝开来,影响了区委的风水
夏想愣住了,没想到白战墨隐藏得挺深,在他官面堂皇的理由之下,竟然是因为火树大厦楼层过高妨碍了区委风水的缘故,真是可笑之极。
风水一说在可信可不信之间,夏想所持的态度是姑且听之,毕竟环境和居家的氛围对一个人的心情好坏,也有很大的影响因素。而一咋。人能否成功,也和心情愉快以及精力充沛大有关系,因此风水如果具体而微到居住和办公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