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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夏想给李丁山打了一个电话,问他有没有事情要交待。李丁山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说放他几天假,7月14日一早到公司找他即可。挂断电话,夏想笑了笑,感觉李丁山好象从公司失败的阴影中走了出来,现在的他应该正和他庞大的关系网在沟通,毕竟将要成为一县的一把手,除了意气风之外,恐怕想的更多的如何在任内做出升迁的政绩。
夏想则想在在离开燕市之前,尽快将他手中有限的资源最大化,至少也要和曹永国的关系稳固下来,况且现在曹永国也正处在关键时期,一步走顺则可能前进一步,一步失误则会到测绘局养老,想必他也焦虑不安。
想了一想,他还是给肖佳打了个传呼。不出一分钟,肖佳就回过了电话,是个手机号。
肖佳在外面租了一家办公室,找了几个暑假打工的大学生帮她抄写信封,校对书稿,现在已经处在二校阶段,再有两个月左右就会正式出版。肖佳的声音懒洋洋的,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慵懒味道,她听了夏想说要跟随李丁山一同前往坝县,沉默了片刻,突然很大声地笑了起来:“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的志向是做官,是想做贪官还是清官?”
夏想没回答她的问题,却劝她说道:“只此一次,别有下次了。你手中有了钱,凭你的头脑肯定可以做正当生意,赚合法利润,毕竟来日方长……”
“还没当上官就一副官僚的口气跟我说话了?”肖佳咯咯地笑,“你是关心我还是担心我?或者说,有什么想法不成?”
不得不说肖佳的声音也极具魅惑之力,夏想看不到肖佳的表情,但可以想象到她红唇娇艳,意态慵懒,媚态毕露的诱人风姿,有些女人就是天生媚骨,此话不假。
不等夏想说话,肖佳又急急说了一句:“我还有事,先挂了,你临走之前我们见上一面,有事对你说。”
赶到曹家时,正好上午十点,曹永国不在家,开门的是王于芬。王于芬对夏想的到来十分热情,招呼他坐下就冲楼上喊:“黧儿,夏想来了,别睡了懒丫头。”
出人意料的是曹殊君听到声音急忙从房间里出来,穿着大裤衩,一只脚还没穿鞋,兴冲冲对夏想说道:“行了夏想,没看出来你还真有两下子,一天就赚了两万块,这样下来一年不是要赚7oo多万?好家伙,明年你就是千万富翁了。”
夏想对曹殊君谈不上好感,但也知道他们这类人的通病是浅薄加无知,见他一脸兴奋,不忍当头泼他一头凉水,就笑道:“帐不能这样算,这样的机会不是常有的,只能是偶而遇到。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多的好事降临到一个人的身上?只有不断地努力,才有成功的可能。”
一句话打消了曹殊君的热情:“总要努力,多累呀,没意思。”说完转身坐在沙上,再也提不起说话的兴趣。夏想暗笑,他就是想让曹殊君闭嘴。
曹殊黎睡眼朦胧从楼上下来,穿着一件粉色睡衣,一边走还一边揉着右侧的**,自言自语地说道:“怎么总是趴着睡压着右边这个?时间长了,会不会一个大一个小?要是两边不一样大,怎么见人呀,太丑了。”
夏想忍住笑,这丫头真没形象,不过又可爱得让人怜惜,他站起来,笑眯眯地说道:“早呀,殊黧。”
曹殊黧好象才醒过来一样,愣了一愣,随即大喊一声:“臭夏想,死夏想,坏蛋,sè_láng!”然后一转身飞快地跑上楼去,因为动作过快,带动裙子飞起,露出了白生生的大腿。
听到曹殊黧的惊叫,王于芬从厨房中跑出来,一脸惊讶:“出什么事了?”
夏想一脸无辜,想解释又觉得无从说起,只好尴尬地说道:“刚才殊黧下楼,没洗脸……”
王于芬不相信,一脸怀疑地又看曹殊君,曹殊君倒是出乎意料地站在了夏想一边:“没什么,姐姐她说梦话,不关夏想的事情。”
王于芬还不相信,又上楼问曹殊黧去了。曹殊君向夏想邀功:“怎么样哥们,够朋友?记得欠我一顿酒,什么时候等我有空就找你。”
“没问题。”夏想一口答应,曹殊君本质上不坏,就是人懒一点再加上目中无人,还有调教的可能。
估计王于芬也没问出什么,下楼后冲夏想笑了笑,又去忙活什么去了。
曹家的房子足够大,有一间房间没人住,就支起画架,临时充当了曹殊黧的工作室。夏想和曹殊黧忙碌了两个小时,差不多完成了一半的底稿。两个人具体到一条长椅、一棵树甚至一朵花的位置也要讨论一二,总之工作很认真,气氛很热烈。
“夏想中午别走了,一起吃饭。”让所有人吃惊的是,这一次是一向对夏想没有好脸色的曹殊君主动提出留夏想吃饭。
午饭后,两个人没有休息,又继续工作。夏想的想法奇特而天马行空,许多设计思路闻所未闻,总能让曹殊黧觉得无法接受的同时,又往往眼前一亮,现了其中的微妙之处,总能给她意外之喜,体会到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奇妙感觉,让她的设计思路获得了空前的冲击,又给她带来诸多前的收获。
又用了一下午,两个人总算完成了底稿。不得不承认,休闲广场的底稿出了夏想的预计,比他设想得还要好上许多,他用一些前的想法来引导曹殊黧,而曹殊黧领悟能力很强,又能结合具体场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