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险些就把持不住,看着她在他身下因他而情动绽放她的娇柔,他就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掰开了,揉碎了,咀嚼了,吞咽了,但是他不能。
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如果找不到七彩神草,陪她的时间越来越短,他舍不得就这么耗尽心神的陪她一回之后,自己就这么走了,留下她在人世苦苦挣扎。
所以,他甘愿馋着她,让她急,让她恼,让她垂涎欲滴,让她非他不要的念头,天下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入她的心她的眼的时候,她眼中只有一个他,再无别人,她心中也只有一个他,除了他外,谁也占据不了一丝一毫。
他甘愿等那一日。
屋中静静,两人气息缠绕在一起,温暖如春。
在即将睡着的时候,素景大脑突然蹦出一件事情,将她的睡意瞬间驱散了个干净,她猛地睁开眼睛看着妙手公子,“你还没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什么怎么回事儿?”妙手公子也睁开眼睛。
“就是昨日你出门遇刺的事情。”素景问,“那些杀手是你布置的?”
妙手公子摇摇头,“不是我!”
“嗯?”素景挑眉。她以为他准备万全应该是他布置的。
“是老帝师!”妙手公子迎上素景的视线,面色淡淡地给她解惑,“老帝师设下了一个圈套,要利用国师对皇上的在意和我对国师的在意你入套杀你。也就是碧血池和毒针,他算准你要找九转鸳鸯壶会去他的书房,你会看到那碧血池的壁画,你若是毁了那些壁画,就一定会触动机关,到时候四壁暗器齐发,你根本就躲不过。”
素景点头,想着她当时是要一怒之下毁了那壁画的。
“国师应该猜出了老帝师的圈套,于是去了帝师书房阻止了你。但他以为老帝师要对付的人是他和我。却没想到老帝师要杀的人其实是你。”
妙手公子继续道,“所以,他发现之后,情急之下才护了你。”
素景想起当时的惊险,国师的的确确是护了她。
她点点头,“你是早就知道了老帝师的圈套?。”
“我也是得到你给鹤景年传的信才知道的,和鹤景年探究一番,便明白了老帝师的用意。”
“我们进了帝师府先去了他家前厅。因为老帝师若要是在宴席上做手脚,那么只有一个地方他能下手,就是前厅。”
“我和鹤景年到了前厅后,便发现了布置的机关和暗器,于是我们二人联手将那些机关暗器重新布置了一番,我们出了前厅赶去了书房,到那里之后便巧逢毒针雨”妙手公子说到这里语气有些不好。
素景想着原来是这样,她当时让琴书给鹤景年传了话之后,又在醉春风那里耽搁半响,在醉春风听闻老帝师要举办宴会,且在宴会上使用九转鸳鸯壶杀妙手公子,她出了醉春风便潜去了老帝师的书房。
这一番耽搁下,的确够妙手公子和鹤景年去前厅布置了。
素景伸手揉揉鼻子,转而问妙手公子,“你和鹤景年是怎么布置的?”
“就是你后来看到的样子,你没发现有去无回的毒针虽然在国师座位脚下,但其实是对准老帝师的座位吗?你想想当时你站的位置。”妙手公子道。
素景回想一下当时的情形,她和国师后退的方向的确是老帝师的座位,点点头,“嗯,是的!”
她沉默片刻,又问道:“你如今中的暗器是假,那么鹤景年的暗器也是假的了?”
“嗯!”妙手公子点头。
“那老帝师中的暗器呢?”素景扬眉。
“真的!”妙手公子道。
“老帝师的暗器有毒没?”素景又问。
“有!但不致命。”妙手公子摇头。
“你怎么就不弄上致命的毒呢?毒死他得了!”素景想起老帝师就恨得要死。
“他还不能死!”妙手公子叹息了一声。
“怎么就不能死?我看他早该死了!”素景口气有些冲。
“他若是死了的话,老帝师活着对新皇和我们是牵制,但又何尝不是对公孙景远的牵制?”妙手公子语气温润,如玉的手揉了揉素景的头,“所以,他还不能死。”
素景沉默,的确,目前来看还是老帝师活着好一些。那就让他多活些时候吧!
“我若是早知道远走蓬莱还有命活着回来,才不会允许你和公孙景远走得如此近,近到如今他对你念念不忘,着实令人恨恼。”妙手公子哼了一声。
素景扯开嘴角,“你比我还好点,我甚至一直以为你不在人世了,你们大家都已经在另外一个世界了。这算不算你亏欠了我的?”
“算!”妙手公子也笑了笑。
她将头埋进妙手公子的怀里,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忽然低声问:“阿璃,你确定你现在不要我?”
妙手公子身子一僵,笑意也微顿,抿着唇片刻道:“不要!”
“一个大男人哪里来这么多弯弯绕?这种事情女人吃亏好不好?你又不会吃亏。”素景不满地嘀咕。
如今,老帝师受伤应该是多少人守在他床前,他们如今在府中正好偷得浮生半日闲,觉得如今真可以做点儿事情。
“我吃亏!”妙手公子吐出三个字。
素景翻白眼,“你哪里吃亏了?你是男人!这种事情男人是不吃亏的!”
“吃亏!”妙手公子摇头。
“不吃亏!”素景强调。真没听说过做这种男女情事男人还吃亏的。她又不是那种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