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虽然说得像是真的一样,可我没有一丁点儿中毒了的感觉。
“什么毒啊?”我问。女孩都说我中毒了,到底是中的什么毒,我总得搞清楚吧!
“恨亲毒。这毒是从尸体里提炼出来的,还在试验阶段。谁要是中了这毒,就会痛恨自己最亲的人,就会想折磨他。只有在把亲人折磨死之后,这恨亲毒的毒性才会过去。”女孩说。
恨亲毒,听上去好像很牛逼的样子。要真有这种毒药存在,那可真就得天下大乱了。眼前这个女孩,并不是个人,只是一只鬼。她用那带刺的藤蔓抽打她最亲的爷爷,绝对是受了白三爷控制。
白三爷是个养尸人,控鬼术他肯定是会的。所以呢,女孩说的这一番话,虽然玄乎,但我并不怎么担心。
“白三爷,你就别再躲着藏着了,弄个女孩出来,你有意思吗?”我说。
说完这话之后,我突然感觉我背上很痒,我用手去挠了挠,可却越挠越痒。慢慢的,我全身都痒起来了。
“好痒啊!”我对着柳雨婷说道。就在我的眼睛看到柳雨婷的时候,我身上突然变得更痒了,而且,我的心里,不知怎么的就窜出了一股无名火。
“你怎么了?”柳雨婷一边帮我挠痒,一边关切的问我。
我在看到柳雨婷那关切的眼神之后,突然有一种想抽她的冲动。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真是中了那恨亲毒,这世上莫非真有那么变态的毒药存在?
虽然全身发痒,但我的理智还在,我控制住了自己,没有动手去抽柳雨婷。
“你慢慢享受吧!我先走了。”女孩说了一句,然后便消失了,那老头也消失了。甚至,连那根木桩子也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莫非是我看走眼了,那女孩不是鬼!这鬼又不是神仙,是不可能说消失就消失的。
“怎么样?我这恨亲毒的质量还可以吧?”说话的是白三爷。虽然他人没有出现,但是他这声音,我一听就听出来了。
“白三爷既然在这里,还请现身见个面吧!”我说。都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白三爷这么躲在暗处,对于我和柳雨婷来说,那是非常不利的。
“我说过要见你们吗?你们不请自来,还把大门给我撞坏了。别以为你们是警察,就可以这么为所欲为!”白三爷嗓门很大,这话说得理直气壮的。
“这是个误会,我们本来是在敲门的,谁知道你家的大门这么不经敲,我们稍微一用点力,那门闩就断了。”我说。
刚才在进门的时候我检查过,白三爷家的门并没有被撞坏。吕涛的那一下,是对着门闩那个位置去的。因此,他只是把门闩给白三爷弄断了。
“敲门?有用大木棒子敲门的吗?”白三爷看来什么都明白,知道我们刚才是用大木棒子把他家的门给撞开的。
“弄坏了你的门,是我们的不对,我们这不是为了见你一面吗?你开个价,弄坏了你的门,是多少我们就赔多少。”我说。我的目的,是想要白三爷现身。
“一条门闩,我不需要你们赔!你们走吧!我不想见你们这种没礼貌的人。”白三爷说。
我突然发现,在我转移注意力之后,我身上好像不是那么痒了。可是我一看到柳雨婷,全身有痒了起来。
“好痒!”我一边挠着痒痒,一边跟白三爷说:“你那恨亲毒是什么玩意儿,怎么这么痒啊?”
“什么恨亲毒,那鬼随口胡说的,你居然也信?我只是弄了点在尸体里存放过的花粉在你身上,你只要回去洗个澡,身上就不会痒了。对了,你必须得赶快回去把那花粉洗掉,不然你的皮肤可就会长满红疮。虽然能好,但在好了之后会像癞蛤蟆一样,全身都是疙瘩。”白三爷说。
全身是疙瘩?虽然哥是个汉子,对自己皮肤的要求没女人那么高,但要全身都是疙瘩,我还是受不了的。
“我多提醒你一句,要想彻底洗掉那些花粉,你至少需要在温水里泡三个时,少一分钟都不行。”说着,白三爷便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你为什么要对我下毒?”我问。
“就许你撞坏我的门,不许我对你下毒吗?我这不能算是毒,只是让你痒一下,你只要赶快去洗了,又伤不着你。我这叫一报还一报,是你自找的。”白三爷说。
白三爷表现得很淡然,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像是做过坏事。
“好,就算是一报还一报,我认了。不过,我们这次来,是想问问你徐大刚的事。”我说。
“徐大刚?什么徐大刚?”白三爷一脸疑惑地看着我,好像他真不知道徐大刚似的。
“徐大刚失踪了,我们怀疑和你有关。”我懒得跟白三爷兜圈子了,直接就把问题抛了出来。
“你们可是警察,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你们有证据吗?”白三爷有恃无恐地问。
“你在养尸,是吧?”我问。
“我在养尸?我怎么不知道啊?”白三爷是准备耍赖了。
“你要是没有养尸,那你刚才怎么说那花粉是在尸体里存放过的?”这么明显的破绽,我要是都发现不了,那我真是一个傻逼。
“这花粉又不是我弄的,是蒋疯子以前给我的。我本来是用来防贼的,没想到最后竟用到你的身上了。”白三爷这解释,显得很是苍白无力。
“你养没养尸,不是用嘴说了算。”从白三爷这宅子的状况来看,是极适合养尸的。因此,我怀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