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谢你?
姜千娇对上秦萧暗沉沉的眼神,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悄悄的就想往后挪。
还没挪出去半寸,秦萧就已经察觉到了她的意图,伸手将她的手腕攥的更紧。
娇养出来的美人儿,皮肤都如凝脂暖玉一般,白嫩滑腻,触手生温,一按便是一个红印子。
“疼······”
姜千娇蹙起了细细的眉尖,有泪花儿泛在眼眶里,滴溜溜的打转,如同一支楚楚可怜的雨后梨花,分外的惹人心疼。
秦萧的目光落在她粉嫩嫩的一张脸上,越发的深了几分。
“别哭了。”
一贯清冷的声音带了几分暗哑,他只觉得心腹间隐隐有一簇火苗,正在越烧越旺。
姜千娇吸着小鼻子,含着眼泪委委屈屈的看着他,声音软绵绵的。
“那你,你倒是放开我呀。”
这声音如同小猫的爪子,在秦萧的晃悠悠的一颗心上挠啊挠,痒在了骨子里。
那簇火苗烧的更旺了,已有燎原之势。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蓦地放开了姜千娇,将镯子胡乱给她戴在了手腕上,面无表情的转身就走了。
姜千娇看一眼他的背影,再看一眼手上的镯子,很是有些莫名的气闷。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这儿是菜园子么?我就是那株你准备割回家的嫩韭菜?
她倒头躺在软枕上,将手腕举起来,望着着那璀璨生光的红宝石,半响,小小声的说了一句。
“罢了,反正你也没坏心,我就原谅你了。”
与此同时,京城角落里的一处偏僻的小巷子,带着锥帽的姜芸芸在乳母的搀扶下踏出了马车。
“怎么是这种鬼地方?”
她看着四周破败萧条的环境和屋子那掉漆的大门,很是不悦的皱紧了眉头。
“你没弄错?他是说在这儿见面?”
乳母的目光闪了闪,低声道:“没有错,就是这儿,现在盯在他身上的眼睛太多,这儿不容易引起别人注意,谨慎些也好。”
这话倒也在理,姜芸芸纵使是不高兴,也只得暂且忍了下来,四下看了看,便提起裙角迈进了门槛。
乳母留在外头望风,替她在身后关上了屋门。
屋子里头窗扇紧闭,遮着厚厚的布帘,光线昏暗,连方位都辨不清。
姜芸芸有些害怕,犹豫的朝前挪着步子,试探着唤道:“将······”
刚喊了这一个字,她想起乳母叮嘱的什么“隔墙有耳”,“事成之前千万不能泄露贵人身份的话”,又赶紧拿手捂住了嘴,顿了一顿后才重新开口。
“有人吗?我应您之约过来了,您在哪儿呢?”
黑暗之中,忽然有一双手无声无息的朝她摸了过来,狠狠的抱住她的身子,将她用力的朝一边拖去。
“啊!”
姜芸芸惊叫一声,慌乱之下就开始剧烈的挣扎,嘴里大喊着救命。
那只在她身上乱摸的手朝上捂住了她的嘴,随后,抱住她的那人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姜芸芸的喊叫顿时哑在了喉咙里。
“你说的,可是真的?”
她在狂喜之下,又有些不敢相信。
“你当真会娶我为妻?”
那人似是有些不耐烦,重重的点了下头,大手就开始拉扯起她的衣裳,嘴巴在她的脸颊和耳侧乱亲乱拱,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他的身上有股很呛鼻的酒气,又烈又臭,熏的姜芸芸几欲呕吐,她下意识的就想把这人从身上推开,远远的逃走。
可她的手刚碰到那人的肩膀,却是猛的停住了。
不,不能把他推开,这已经是她唯一的机会了······
想到早上去给吴氏请安时,嫡母那冷冰冰的厌恶眼神,几乎像把刀一样捅在了姜芸芸的心上。
她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是不是姜千娇去告状了?我之前骂她的那些话,她都知道了?
完了,完了,这回她是真的要把我嫁给乞丐了······
不!我不能任她宰割!
豁出去了!
只要赌对了这一把,我以后就能过上荣华富贵的好日子,就能把姜千娇还有吴氏死死的踩在脚底下了!
姜芸芸的眼中闪动着疯狂的光,她狠狠的咬住了下嘴唇,将身子放软了下来,由着那人对她为所欲为。
乳母听着屋里头的动静,已经猜出了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脸色有些灰败,靠着门,颓然的滑坐了下来,嘴里喃喃的说了句。
“姑娘,我对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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