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哼,没有交够定金, 我的宝贝弟弟们才不给你们看!  “这样啊, ”江雪正宗思索了一下, “很高兴认识你们。”说完这句话后又陷入了沉默, 知道后面才想出要说什么,“我是江雪正宗,五郎入道正宗的作品,我的正宗刀铭虽然与其他的正宗有所不同, 但是的确是真品,这一点是无疑的,现在是江雪斋的爱刀,以后的话大概也是那样了······”

他这么说着, 大概是想到了什么事情,敛眸,看着被自己握在手里的江雪左文字的手,抬手轻凑到他的身边, 见他不着痕迹地躲了躲,眼神暗了一下,抬手从海青中拿了一条红色的发绳, 手指滑过他的长发,轻轻地在发尾处简单地束起,甚至恶趣味地打了一个与江雪左文字的气质完全不符的蝴蝶结。

“若要说这种事情, 喜怒哀乐, 生死轮回, 皆为劫数,这世间又有什么是逃脱命运的呢?”江雪正宗的手指理着江雪左文字的发尾,轻声说道。

“确实如此,若是这世间可以多几分和平,少几分战争,百姓安居乐业,更是幸事。”板部冈江雪斋大笑道,动作优雅地抿了一口茶水。

江雪正宗瞪了他一眼,肯定是这个家伙教坏了我的小徒弟!

板部冈江雪斋身体一颤,茫然地看了看四周,没找到自己出现这种有些危险的感觉的原因。

几个人静默着,彼此都没有一个人先开口谈话,气氛一度静谧。

直到江雪左文字猛地一个转头,长发扬起,惊动了还在把玩他的头发的江雪正宗,江雪正宗收回自己的手,疑惑地抬眸去看他:“怎么了?”

江雪左文字随意地扫了他一眼,没有开口,只是盯着板部冈江雪斋腰间的那把江雪左文字,只见淡淡的光芒在那把江雪的刀鞘上散开来,逐渐在一旁聚起,光点们晃了晃,最后凝成了一道身影。

赫然是小孩子状态的江雪左文字,他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努力抬起,看着比自己高很多的一群“大人”们,双眸眨了眨,最后把目光定格在了另一个大了许多号的自己身上,忽略掉对方身边的那个深蓝色男子,他迈开小短腿,拖着自己那把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又大又重的本体,一点点地往对方那里挪。

好不容易挪到了对方的前面,又被江雪正宗挡住,小江雪嘟起嘴,生气地鼓起了腮帮,抱着自己的刀柄,又往一边拖了拖,总算是避开了江雪正宗的阻挡。

只见小江雪对着江雪左文字伸出双手,海青的袖子微微向后卷起,酥软的声音从小口中吐出:“我要抱抱~”

巨大的威压顷刻压下,女孩的身体晃了晃,黑气在背后凝成一个有些虚晃的身影。

黑兽的额间蓝色的佩玉闪烁着蓝色的光芒,它抬起爪子一挥,随后散于空中。

女孩的身子晃了晃,嘴角滑落一抹艳红,倒在了地上,身后的黑影也灰飞烟散。

破碎的空间重新复原,地上的法阵也消失不见,看不出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清爽的微风拂过田地,绿油油的禾苗摇曳着有些脆弱的身姿,白鸟挥展双翅,扑朔着,与田间的一道白色身影共同起舞着。

宗三左文字直起腰板,手一抹额上的汗水,刘海随风飘逸,他扫了一眼那边将工具丢弃一旁的鹤丸国永,双眸成死目眼状态,有些无奈地扶额。

鹤丸国永展开双臂,一脸享受的模样,在田野中奔跑着,时而转圈,长长的袖子飞舞起来,宛若白鹤的双翼,与周围的白鸟一同起舞。

不过宗三左文字才不管他是不是在跳舞,手下意识想要摸到自己腰间,一个探空,方才意识到自己着内番服是没有佩戴本体的,毕竟带着本体不方便作业。

他拿起手中的锄头,高举,简单的一个瞄准,就这样抛了出去。

大概是弓兵附体,居然就这样直接命中鹤丸国永。

鹤丸国永身子一歪,锄头正中他的后脑勺,缓缓地滑落,上面自带的泥土将他那头洁净的白发玷污,那身白衣也随之染上污浊。

吃痛地摸摸自己的头,鹤丸国永收手一看,自己的手心中满是泥土,瞬间炸毛,转头向宗三左文字大喊一声:“变脏的话就不是白鹤了!”

喊完这句话,鹤丸国永有些茫然地看着不远处一直抬头望天的宗三左文字,对方保持这个动作已有一段时间,根本不理睬自己。

宗三左文字慢慢地把手抬起,捂在胸口处,蓝眸中带上一丝水气,迷蒙中更多的是茫然与不解,一刹那的心悸是什么呢?

他有些惊慌,不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突然出现这样的感觉,就算是一刹那间的感觉,也让他难以忽视。

宗三左文字突然转身,在鹤丸国永的惊呼中迈开脚步,也顾不上自己身上的泥泞,飞奔而出。

兄长……兄长!请一定不要出事啊!

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宗三左文字扶着门楣喘着气,微微抬眸,只见三日月宗近正一脸笑意地端坐在庭院正对的房间内。

“三日月……”宗三左文字松开手,几步走到了三日月宗近的身边,低声地叫道,声音中带着忐忑和紧张。

三日月宗近微微一笑,还未答话,便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小夜左文字也出现在了门口,眼中含着与宗三左文字无二的担忧。

“兄长……”小夜左文字慢慢地蹭到了宗三左文字的身边,任他摸头安慰自己,歪了歪头,蹭蹭宗三的手心,似乎想让彼此都安心。

宗三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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