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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向暖语无伦次,实在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为自己脱罪。再怎么样也不该打人,而且还是打脸!
牧野从她身上翻开,起身去了浴室,从头到尾一言不发。
向暖张嘴想喊住他,想要好好地解释一番,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走了。她慢慢地坐起来,两眼发直地看着紧闭的浴室门,听着里面哇哇的水声,整个人都乱套了。
我这是怎么了?连审问都没审问就直接动刑,真是疯了吗?
向暖屈起双腿,痛苦地将脸埋进掌心里,心底有一团酸酸的气体不停地四处流窜,冲撞得她哪里都酸酸软软的,使不上力气还有些想哭。
牧野曾经说过不要随便动他的脸,可她不仅动了,而且还这样莫名其妙。
男人的脸,哪里是能随便打的?何况是牧野这样有头有脸的男人!
换了别的男人,刚才恐怕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打回来了吧?没准还会加倍呢!
向暖,你完蛋了。
这个念头从脑海里飞掠而过,向暖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了。
不久前一切都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他一定很生气吧?他还会原谅她吗?
浴室水声停止,脚步声由远而近。
向暖伏在膝盖上,没有动,她害怕一抬头就看到牧野满目的愤怒甚至厌恶,那比直接甩给她一记耳光还要让她难受。
“哭什么?爷挨了一巴掌都没哭,你还委屈上了?”
不管是声音还是语气,都是向暖熟悉的,跟平常没有什么不同,仍旧轻易地就能发现其中包含的宠溺和温柔。
“你……”向暖抬起脸来,视线模糊地看向他。“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间就抽风了,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牧野用手给她擦着眼泪,然后将人拖到怀里搂着。
被锁在熟悉的怀抱里,向暖的情绪一下子就失了控,直接趴在他胸前呜呜地哭了起来。
牧野等她哭完了,才扯了纸巾给她擦干眼泪。那双漂亮的眼睛早就红肿起来,跟只兔子似的。“说吧,为什么不高兴?是因为我把你们丢在丽江吗?”
向暖怔怔地跟他对视了一会儿,突然垂下眼眸,左右手手指下意识地互相起来。
我应该直接问吗?可他一向是个坦白的人,既然他没有主动告诉我,是不是代表他并不想让我知道?
“是。你把我们丢在那就算了,居然还这么多天一个电话都不打来,太过分了!你知不知道我几乎每天晚上都下意识地等到半夜,就怕你打过来我没接到,害得我这几天都没睡好。你看看,我的黑眼圈多严重?”
这话绝对不假,她的黑眼圈是很严重,精神也不好。
牧野知道自己突然间走人,她多少有些委屈。这些天他确实忙得一个电话都没给她打,想到她一天天的等到半夜,生气也是情理之中。可他又敏锐地发觉,向暖并没有完全坦言以对。不过眼下她既然没有说出来,那就是不想说,他也暂时装作什么都没发现。
“是我不好。向暖,我对不起你。”别人都觉得她是山鸡变凤凰,掉进了福窝里。可事实上,向暖跟了他,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
向暖嘟了嘟嘴,又气呼呼地戳他的胸口。“本来就是你不好。”
“嗯,我不好。”牧野一边认错,一边吻了吻她的脸颊。
向暖本来就不是个得寸进尺的人,对方都认错了,她更做不来咄咄逼人的举动。甚至于想到刚才自己动手打人的行为,更觉得羞愧万分,于是她怀着补偿的心理伸手抱住牧野的脖子,凑上去吻他。
床头打架床尾和,这是夫妻之间的常态。
牧野也不会拒绝这样的好事,立马反客为主,气势汹汹霸道无比地开始攻城掠地。
一番极致缠绵之后,时间已经去到后半夜。
向暖本来就精神不济,如今最后一丝精力都被压榨得干干净净,情事一结束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牧野抱着她去浴室洗干净,然后轻柔地将人塞进被窝里,随手拿了烟和打火机就走出阳台。
这几天不给向暖打电话,他真不是故意的。有些事情太过复杂,他不能也没办法跟她细说。
缓缓地吐出一口烟圈,看着远处闪烁的霓虹灯,想到那个孩子,牧野就不由得皱起眉头。
……
向暖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终于从浑身酸痛中悠悠醒来。
可想而知,身边半边床位早就空了。
向暖竖着耳朵听了一回,没听到外面有任何动静,猜想牧野已经出门了。她饥肠辘辘还口渴,可还是躺在床铺里半天也不想动。
“醒了。”
向暖一个激灵,侧头朝门口看去,接着本能地咧开嘴。“我还以为你出去了呢。”
“今天我哪里都不去,就在家里陪你。”牧野在床沿坐下,伸手托住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身上。“饿了吧?我抱你去洗脸刷牙。”
“我想喝水。”
牧野抱着她的身子挪了一下,让她能够舒服地靠在床头,然后才去给她倒水。
向暖半眯着眼睛,整个人都懒懒的,抱着水杯的样子更像是某种萌萌哒小动物。
牧野掐了掐她泛红的脸颊,道:“你先去刷牙洗脸,我去给你做吃的。”
“嗯。”又懒懒地靠了一会儿,向暖终于决心起床,只是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