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丽是办案人员,目光极其敏锐,就在齐昊从总经理手中接到收据单一刹那,注意到了收据单上的数字,她内心无比震惊,这可是一个天文数字,难道是自己看走了眼!
齐昊挽着秦丽手臂走出贵宾间,目光捕捉到两个跟踪的两人。
天色不早,该收网了,齐昊拨通凡大雨电话,问:“她讲怎么处理这两人?”
齐昊心里明白,无意中出现的事件就当着实弹演习,叶芷林对这事有全盘考虑。
“师娘讲了,”给齐昊一个人、或在电话里时,凡大雨称呼叶芷林为师娘,“废了两人,抓住指使两人的人,逼迫他做我们的线人!”
齐昊面现微笑,都说搞谍报的人心毒手辣残酷无情,叶芷林就是这样的人。
齐昊在党校认识叶芷林,两人素昧平生,却像事前商量好了似的一唱一和修理孙中明,他第一眼见到叶芷林就认定,叶芷林是难得的人才,他说:“她的决定不错,大雨,辛苦你们了!”
“应该的!”凡大雨电话收了线。
齐昊挽住秦丽手臂,走向电梯,按了键,电梯门开了,两人走进去。
两人来到停车场,停车场内灯光原本昏暗,正是晚餐时间,里面停满了车,什么颜色的车这时趴在里面,都是黑色,看上去黑压压的一片。
齐昊、秦丽上车,随便说了个饭店,司机启动小车驶离。
跟踪齐昊、秦丽两人既拍照又录像,可惜没抓住赤裸裸场面主人不满意,见齐昊、林小霞并没有发现,于是跟踪来到珠宝店,见齐昊给秦丽买珠宝,被店长引领进贵宾间,两人立即报告主人。
主人听后欣喜无比,原以为无意中只抓住齐昊生活腐败的证据。没想到还抓住了齐昊经济腐改的证据,要知道,能进白市顶级珠宝店、且总经理亲自出场去贵宾间那是什么概念,连华夏国最高领导人也没有那个经济实力。更别说齐昊了。
生活腐败是齐昊的死穴,经济腐败更是齐昊的死穴,两种腐败合在一起,把证据往中纪委办公室桌上一放,林家也不好说话,齐昊从此屁都不是!
要知道,生活腐败只能把齐昊撵出体制,抓住齐昊的经济犯罪证据,齐昊就得走进监狱痛度茫茫人生。
继续跟踪,拿到证据。主人果断决定。
跟踪齐昊两人走出电梯,见齐昊小车发动离去,匆匆打开车门。
拉开副驾座车门那人被车内伸出一只手点住心窝,人傻站在那里。拉开驾驶座车门那人一样被车内伸出的手点下心窝,一样傻站在那里。
车内迅速钻出凡大雨、舒小海。两人各自拽着一人把两人塞进小车后排座,小车启动驶离停车场。
小车一路疾驶来到白市郊外的一个废弃工厂,天色黑尽。
华夏国北方,没有月亮的腊月二十九乌云低沉,寒风呼啸,建在山坡脚下的选矿工厂冷得给冰窖似的。
凡大雨、舒小海分别解开两人穴位。
两人既然胆敢在白市跟踪人,必然是高手。一时被人点穴纯属是大意。既然是大意,解开穴道后必然有所动作,果然不愧为高手,刚解开穴道两人在黑暗中对下眼神,随即一声狂喝,同时出手攻向凡大雨、舒小海。
凡大雨、舒小海急忙闪身各自躲过攻击。反手攻击时两人。
两人并不恋战,夺路逃遁,果然高手,情况不明走为上策。想想就明白了,两人弄清楚情况后。要在白市抓胆敢绑架之人还不容易。
舒小海、凡大雨雨见逮着的鸭子竟然要飞,两人不敢大意,忙飞身斜射身体,脚尖有如利剑剌向两人背心。一脚下中的,两人哎哟狗吃屎扑地,正要弹起身体,舒小海、凡大雨及时赶到提腿脚踏两人背心,随着抓住两人一只手臂,反背提起来一扭,两人痛得哇哇大叫失去反抗力。
“麻痹的,还想跑!”凡大雨边骂边从腰间掏出根细绳,反绑了那人。
舒小海随后掏出绳子绑了自己脚下那人,边绑边问:“说,谁派你们跟踪的?”
两人被绑在地上还不忘对下眼神,随即喊冤叫屈道:“没有啊,我们没有跟踪人啊,大侠,弄错了,我们没有跟踪人!”
凡大雨把两人的相机拿到手中晃晃:“麻痹的,还说我们弄错了,这是什么?”
两人看着相机,争相说:“我们是小报记,专业花边新闻,见他们关系**,于是就想着偷拍发新闻!”
舒小海对脚下那人的手用力扭了扭,那人杀猪般嚎叫起来,他喝道:“遍街都是搂搂抱抱的男女,你为什么专拍他们两人!”
“大侠,我们真的是花边新闻小报记者!”那人哭叫起来。
凡大雨喝道:“给我听着,你们的主子是谁,为什么要跟踪两人,要是不老实讲来,老子叫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两人苦着脸叫道:“大侠,我们真的是小报记者,就想弄点花边新闻,赚点稿费啊!”
凡大雨对舒小海说:“看来他们是不想讲了!”
舒小海说:“那就教给他们一个毁容的方法吧!”
“ok!”凡大雨弯腰伸手抓住脚下那人的头发,也不管那人杀猪般的叫喊就往屋子外面拖。
舒小海也把那人拖出屋外,把两人并排仰躺在地上,面对浩瀚无比的天空,要知道,地上到处是积雪、冰凌,零下摄氏二十度,滴水成冰!
滴水成冰的空气,利如刀子。
两人不知道要把他们怎么样,恐怖道:“大侠,大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