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昊心说这个林小霞,今天把应夏荷支出来说事,真还不好处理,他说:“新媳妇拧新郎倌耳朵是没事找事,图结婚时闹着好玩的,没有特别的意义!”
“谁说没有特别的意义了?”林小霞认真道,“结婚那天不警示,往后怕是要翻天!”
应夏荷看着林小霞:“有这么严重啊!”
“有!”林小霞郑重其事表情。
“林姐姐,齐哥哥、齐吉不讲,你讲给我听吧!”应夏荷道。
林小霞看着齐昊眨下诡诈的眼睛,然后问应夏荷:“男人对女人,最容易犯什么事?”
应夏荷想想,再想想,说:“端着碗里的,瞅着着锅里的!”
“讲得对!”天下女人心灵相通啊,一下子就回答出了问题的实质,林小霞说,“夏荷妹妹,这下你知道结婚那天为什么新娘了要拧新郎倌的耳朵了吧!”
“嫂子,这哪是哪啊!”齐吉见嫂子把应夏荷往沟里带,忙着要撇消自己。
“难道不是吗?”应夏荷提过话,看着齐吉气愤道,“你在学校也一个德性,背着我就给她们搞不清楚,在我面前装得老实,如果结婚时不拧痛你的耳朵,你压根就不长记性,这个程序好,给那些欢天喜地的新郎倌长长记性!”
齐昊、齐吉对望下,无语,看着两个比仙女还貌美的女人,就等着挨拧耳朵吧!
都晚上十一点了,明天齐吉要把应夏荷接到纹县去,吴洋已经安排好小车,林小霞送应夏荷休息。
两人进房间,漱洗完毕躺上床,齐昊要亲近林小霞,林小霞不许,意思明白得很,你不是要做小可的爸爸吗,做你爸爸去,少来亲近。
齐昊想的是拿下林小霞后再提这件事,现在没法拿下,便故作埋怨道:“我话没有讲完你就拧耳朵,是不是霸道了点!”
林小霞恨道:“不让你给女人搞不清,我就霸道,是不是?”
齐昊苦着脸道:“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吗?”
林小霞说:“不是想当小可的爸爸吗?”
齐昊说:“想当爸爸也有个正确的当法呀,你呀,只知道往歪处想,真服了你!”
“到头来还是我的不对!”林小霞瞟眼齐昊,翻身背向齐昊,做出你不许碰我,我要睡觉的样子。
齐昊说:“小可没有爸爸好可怜,她就想叫爸爸,还想当着小朋友的面叫爸爸,这样小朋友就知道小可有爸爸了,有爸爸小可就有底气,这样对小可的成长很有利……”
“小可是不是你亲生女儿,我现在十分怀疑!”林小霞打断齐昊的话。
齐昊嘿嘿笑笑:“小可从小亲近我,感情上说是亲女儿未尝不可……”
“没有小可妈妈,小可能有亲生女儿那样亲?”林小霞打断齐昊的话。
小霞把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明说是为了小可,实际上是为了秦丽。齐昊也不便辩解,再辩解就是掩饰,现在掩饰要坏事,他嘿嘿嘿嘿笑,话已经讲到关键处,他不能惹火小霞,小可的爸爸他得做,这样对小可成长有利,他认准了这一点,但必须得小霞配合才行,小霞不配合,他这个爸爸就是别人嘴里谈论的新闻。
齐昊认真道:“这可能是缘分,小可问我可不可以叫我爸爸,我无言以对,可是,我明知自己可以做小可的爸爸,但为什么又不能理直气壮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