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你看都没看他的屁/股花,他说什么你都信,反过来质疑我的洗礼?!风太大会使我紧张?
岐说着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随后又把骨碗一移,移到自己的面前看了一会,沉闷厚实声音带着真诚:“这个东西需不需重新弄,会不会失去效用了,我重新去弄……”
“哐”的一声,祭司手中的骨棒打到岐的肩上,顶端锋利的倒钩勾到了他的后脖颈处,锋利得立马划拉出长长的一道血痕凝出一滴暗红的血滴滑落到的后腰处,淹没进了兽皮裙。
“岐,你在质疑我!”祭司发出阴森愤怒的声音:“我是部落的祭司,没有人能质疑我,特别是你!”
岐抿着嘴不说话,高大壮硕的身子一动不动,他不反驳,但他也不顺从。
空气中浮现着沉静,好半响,祭司动了,却是重新用骨棒在红形骨碗中搅了几下,抽出来之后用指尖抹了好多的液体全敷到原非的额间,力道大得简直是直接戳通原非脑骨壳,甚至头都被朝后压倒出一个小小的角度。
然而,空气悄然的尴尬飘过,枯黄的落叶卷起落下,原非的额角依旧没有显现出任何图腾,打量的暗红液体几乎浸湿了他整个额头。
岐突然道:“做不了雌性,他不做就是。”说着就要过来拉原非。
祭司隐藏在骨饰品中的眸子变得意味深长,他用骨棒重重的敲打岐的手,少顷慢慢的说道:“做不了雌性可以做雄性,雄性你还要他吗?”
周围部落的人都是一愣,随即唏嘘不已,谁知岐立马铿锵有力的声音传来:“雄性我也要,我艹也把他艹成雌性。”
原非:“……”
祭司:“……”
一众部落的人:“……”
罕一脸做惊恐状:“……岐,你吃屎了还是想捅人捅疯了,雄的你也喜欢……等等,该不会,你一直在觊觎我的……”
岐嗜血蛮横的眼眸望去。
罕咽了咽口水,摊摊手:“……没什么,开个玩笑。”
祭司向前走了一步,他靠近原非,岐瞬间就绷紧了身子,生怕祭司对原非出手。
原非闻到祭司身上一股还未腐化的味道,他现在的局势过于被动,一时根本无法转变成主动,连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现在他的救命稻草无疑是岐。
“你什么时候出生的?”幽幽的语气带着一股叹息。
原非睫毛轻颤,他努力回忆了一下,随即道:“不记得了。”
“是吗。”
低低的两个字,祭司退开一步,这次他重新把骨棒放到红形骨碗中,十分用力的搅动,“咔”的一声,骨碗被尖锐的骨棒敲裂,暗红色粘稠的液体全部溅到了落叶上,斑斑点点,染成一片暗红。
祭司这次把暗红的液体抹在了原非的左胸口上。
沉静的一片,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小一不禁握紧了手,指甲紧紧的扣进掌心。
但只有祭司一个人看的分明,他隐藏在骨饰品中的眼中闪现出了惊愕、不可置信和难以言喻的各种情绪,抓着骨棒的手像是上了发条一样在不停的抖动。
暗红的液体在抹上原非胸口后,开始时没有任何变化,但慢慢的以暗红的液体为根部延伸出一条条透过皮肤都能看到的红线,一条一条的,活灵活现的在流动,红线顺着胸口爬上手臂,在手臂的位置相互交缠成了一团,随后在激烈的撞击之后,竟十分整齐的一条一条的顺着脖颈流动到了原非的额角,所有红线汇聚成了艳丽至极的一点。
原非初时没有什么感觉,但突然感觉额角的位置像是被针戳刺了一下,随后痛感顺着身体慢慢散开。
祭司看到那汇聚在他额角的红点慢慢的朝周围扩散开,占据了右边额角到眼尾的位置,像是东西浮出水面星星点点的显露,慢慢的一个艳丽的图腾出现在了原非的额角。
图腾十分瑰丽,艳丽的仿佛比日出的太阳还要红,形状繁杂,看似像是一个藤蔓相缠的树枝,数条树枝尖端处散开的枝叶却像是火焰般一样的形状,瑰丽绚烂到了极致。
这个图腾让祭司整个人都蓦的愣住。
原始蛮荒每个人的图腾会不一样,这就好比人不会有一个相同的个体,而原非这个颜色太红了,真的太红了。
艳丽的仿佛要额角要滴落出流动的鲜活的血来。
原非在额角一痛之后,脑袋像是打了一个重影,他摇了下头随即转头看到自己的手臂光滑如丝,完全没有任何的图腾,心下一凛:没有图腾……
“阿哥。”旁边小一压抑着声音喊了一声,原非迈过头去,锋利的眼角顺着图腾拉开,好看极了。
“阿哥,图……”腾。
小一没说完,原非的肩膀被两只燥热的大手掌抓住蓦的掰到另一边,眼帘正对上岐粗狂的五官,灼热的让人烦闷的呼吸打到了他的脸上。
岐盯着原非的额角,脸慢慢靠近,在看到原非眉梢皱了一下,忽的放开自己的手,有些不自然的双手合十搓了搓手:“好,好看。”怎么办,比以前更好看了,他还要挑战我,我打不下去手,不过打赢了就可以艹他了。
原非:“??”他思虑了片刻,难道图腾出现了,可……怎会是通过对雄性洗礼的方式出现?
这时祭司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跟我进来。”说完抬起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