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王府
“雅兰,他很久没来了。”稚洁扶窗遥望,脸上浮满了思念和担心。
雅兰放下手中的活计,“王爷是有些日子没来了,夫人何不去道歉,王爷不会计较的。”
稚洁不答语,脸上的愁思又加深了几份,“何苦为难我倚栏听风,扶窗遥望了苦等,背负无妄海之等待,得到曼珠沙华之结果。”
雅兰觉得有些过于悲伤了,找话题转移稚洁的伤感,“夫人奴婢还没见过曼珠沙华呢。”
稚洁的眼中哀伤不曾减少半分,“曼珠沙华花叶永不相见,雅兰我想出去走走。”
雅兰走过来扶着稚洁,“夫人想去那里。”
稚洁微笑的看着雅兰,眼角却挂着两滴晶莹的泪珠,拚命忍住不让眼泪滑落,“我想去看花灯,也想去花海闻闻花香。”
雅兰有些慌张,“夫人,还没到八月十五呢,夫人是想家妹了吗”
稚洁摇摇头,“我累了,想小憩一下,谁都不见。”
雅兰扶着稚洁走向内室,看着稚洁的背影,有种孤叶飘零的感觉
在望山庄
雪令虽是被林羽绝绑来的,但是处处自由,没有被囚禁,这几日天天同林羽逸一起闲聊,心里多了些自己不曾了解的情绪,时常想起林羽绝的话,“这是我二嫂。”
这一日雪令扶着林羽逸晒太阳,看到林羽洛高兴的跑过来。
“二哥二嫂”
雪令的脸微微的泛起了红晕,没有了之前的豁达,林羽逸皱了皱眉头,抽了雪令扶着的手,看着跑的进前的林羽洛,“不要胡闹。”
林羽洛吐了吐舌头,“开玩笑嘛,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的。”
林羽逸摸了摸林羽洛的头,“胡闹,雪姑娘待字闺中。不可如此,带我去找你三哥,我有些事情,在下就不陪着雪姑娘了,姑娘自便。”把手搭到林羽洛的手上。
林羽洛牵着林羽逸的手,“好的,我的二哥哥。”
又看着雪令,“雪姐姐,我一会儿再来找你玩。”
林羽轩在书房查看典籍,看着林羽逸走了进来,“今日怎么没有佳人相伴啊。”
林羽逸走进书房坐下,“羽洛陪我来的,你把解药给雪姑娘,放人家走。”
林羽轩放下手中的书,“谁说是毒药的,只不过是调理的药,雪姑娘这是自己不想走的,有伊人红妆相伴,怎么着急赶人家走呢。”
林羽逸起身,“我的身体还得多久才能行动自如,不这么虚弱无力。”
林羽轩走到林羽逸的身边号了号脉,“也要小半个月。”
林羽逸一脸的愁思,“太慢了,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好,我有件事儿要办,拖了太久了。”
林羽轩不解的看着林羽逸,“没有,二哥有事可以吩咐羽绝去办。”
林羽逸摇摇头,“不行,你不是有那种药嘛,三日就够了。”
林羽轩厉声阻止,“不行,太损伤元气,这件事没有商量。”
林羽逸也不勉强林羽轩,忧心忡忡的走自己的住处,看到雪令在等自己,“雪姑娘,既然知道自己没有中毒,请自便吧,林某喜欢清净。”
雪令的自尊心被林羽绝的话伤害了,哭着跑了出去,离开了山庄。
琨王府
“小姐,有人拜访。”
“知道了,这就来。”
来到王府内的凉亭,假山环绕,小桥流水绿绿匆匆,微风拂过,片片涟漪。
司徒玉一身淡蓝色的华衣玉带,翩翩少年英姿勃发,看着走来的温柔女子,“凝儿。”
微风吹起上官凝的发丝随风轻浮,一身圣洁白衣,在微风中摆动,如仙女从天宫翩翩而来,司徒玉看呆在哪里。上官凝一步步走近,司徒玉突然想起一首诗,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以翰墨为香,吾无间然矣。口中喃呢,“竟然不能表达你半分的美。”上官凝微微一笑,俯身作揖,“司徒公子,有礼了。”司徒玉满目深情,上官凝看着司徒玉,一张鹅子脸不傅脂粉而颜色如朝霞映雪,一双双凤眼顾盼生辉,朱唇含丹,眉不画而横翠,杨柳细腰,柔而有力。司徒玉扶起上官凝,一双柔荑本应像其他官家小姐一般,玉指弄娇弦,如今却布满了战士一般的老茧,“凝儿,有礼了。”
一旁服侍的人一脸的羡慕,“小姐公子,真是般配,才貌双全呢。”
上官凝的脸上浮起红霞,“臭丫头,胡说什么,都下去吧。”
“是,小姐,奴婢告退。”
凉亭内独留二人,面面相对,一时间到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只是相互看着。
司徒玉牵起上官凝的手,“多日不见,你清瘦了。”
上官凝顺势靠进司徒玉的怀里,“近不太得闲。”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不苦,我们都是身不由己。”
两人在凉亭内互诉相思,此时此刻的两个人才像是两个青年人,青涩的年纪讨论着未来的美好。
“你好久没出去玩了吧,出去转转”司徒玉看着上官凝。
“好啊。”
“去哪里。”
“有你哪里都好。”
两人来到湖边漫步,上官凝看着湖面,“记得湖心有棵柳树的,怎么不见了。”
司徒玉看看胡面,“我怎么不记得。”
上官凝看着湖心,想起了林羽绝,那日林羽绝到自己的花舟调笑自己,自己被人众人围杀,林羽绝绝世英姿从花舟上飞身来到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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