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宗正在闭目休息,别的倒也不怎么样,只是有一只红头大乌龟似的,在水中探头探脑的一点也不安静,明石姬莞尔微笑,忖道:“乖宝宝别急,还没到你吃东西的时候哩,少给我发毛。”
她正看得出神之际,那边的若紫姬由胧月夜伺候着正在抹身体,传来阵阵水声。明石姬推了文宗一把道:“主子爷!您醒醒,该站起来,由婢子给爷身上打沐浴露哩,这可是春宵苦短,时间别浪费在浴盆中了。”
文宗从水中坐起道:“姑娘怎生又回来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不,这是婢子份内的事儿,爷你多担待。”说着脸上显出一丝爱昧不明的狡黠笑容。
文宗也不甘示弱,心道:“好吧,你一个女孩子家家不恼不羞,难道我一个大老男们还怕你不成,还落得个清闲。”
于是赤条条的由水中站了起来,抬腿朝外。明石姬小手打满沐浴液,双手在他身上齐飞,摸来弄去。一阵阵的奇妙感由她手上传达到心里,那结实的肌肉,像是摸弄一具玉石人。
由上而下,由前而后,被明石姬摸弄了一个遍。尤其那只大乌龟,可摸得很仔细,一遍不足再来一遍。口中还解释说道:“这里可是咱家小姐,今夜所需要之物,让婢子擦上一次浴液,请爷多担待婢子的放肆。”
文宗心忖:“什么鬼话,明明是自己喜欢摸弄,想揩揩油,吃我的硬豆腐,小丫头鬼心眼还不少,找得好理由。”
于是闭上眼,全身鼓足了气,像是块铜浇铁铸的雕塑般由她摆布,冲水抹身。明石姬斜目偷瞄了他一眼,心中颇为得计,抚弄了好一阵,直到隔间的若紫姬沐浴完毕,方才罢休。
拭抹时也大有步骤,两遍抹的部位一致,像是久经了训练,抹至重要部位时,又特别的轻柔,小心仔细。就是对待她的新生婴孩也没有这般的痛爱有加,最后洗脸梳头,草草完毕。
看来登仙教很好的保持了古代腐朽生活的精髓,很能吸引堕落男人们的加入。如果自已不是知晓了登仙教不是什么好东西,不愿与之同流合污,说不定也会被引诱了进去。
虽然听说过如今的洗浴城也有同类的“沐浴课”,技巧方面自是没有明石姬的专业。仅就文宗来说,这还是生平初次的经历。于是他就成了睁眼瞎子吃汤圆,囫囵吞了。被明石姬占足了便宜。
好不容易给文宗冲洗干净,已累得明石姬气喘汗流,腮红口开,喘息不已。至此文宗才觉得这种服务,可不是随意闹着玩的。于是诚恳的对她说道:“多谢明石姑娘,今日累坏你了,将来必有补报。”
明石姬听了,横眼媚视,嫣然一笑道:“侍候主子爷是小婢应该的责任,将来爷照顾小婢的地方多着呢。时间仓促,恐误了主子爷与小姐的大事,脚趾甲也没给爷修,唉。”反而像是在遗憾着服务的不周到,这已令文宗心头甜甜的,被人重视的感觉真好。
给文宗披上睡衣,明石姬神秘兮兮的笑着轻推了他一把,向中间大帐使了个眼色,呶呶口唇,要他入洞房去。文宗在全部已封合的幔布前,轻咳一声。
若紫姬立刻轻灵的低呼:“宗郎,你来啦!”
文宗迫不及待的分幔而入,这可比人生的第一次还要猴急。一股子百花淡香,扑鼻而入,帷幔已合。
只见菱花蝉翼帐中,圆月床上,一床桃红色的锦锻龙凤纹的喜被中,青水荷边鸳鸯枕上,露出一张宜嗔宜喜的娇颜玉容。喜气洋洋的神色之中,又带着羞答答的神采。
文宗凝目向鸳枕上若紫姬的那张玉面上望去,这是一张货真价实的真实面孔,不带半丝的妆容及弄鬼的假面貌。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心动。文宗要瞧个仔细,留下个不灭的印象永驻心田。因为这时的她是一朵鲜花嫩蕾,将要开放的刹那之前的娇容玉颜,是其一生之中,最是美艳的一刻。
过此之后,她虽然会比现在开放得更加娇艳,更加多采多姿,令人消魂,令人激荡,却会失去那份神秘羞怯的情怀!
而这时的她正是在心灵之中企盼着神秘与等待,在接受之前的舒展时刻。
只见那黛发堆云,松散自然,围拢着一张瓜子小脸,天庭圆润适中,下巴也不是太尖。鼻悬直而不勾,眉似远山,山秀弯弯,好比春水明潭的清幽,唇是新菱,未点而红,突起如球,腮处白里透出淡淡的桃花红,决非苍白,而似温玉般的莹白。
清新丽亮,如出水芙蓉,没有半点的缺陷暇疵,完美得令人心醉!文宗只觉两只眼睛都看不过来,更取出手机摄录下来,要永久保存。
一屁股坐在空下来的另一半边月床上,文宗探身伸手就要去扯那被角,她却滚身在内里压住不松手,笑道:“大老爷好没情趣,也不对妾身说上一句好听的。”
文宗挠挠脑袋,这可是老毛病了,于是尴尬的笑道:“掀开被子再说也不晚嘛。”
若紫姬咬着唇角道:“不!这可算是新郎进门前的开门礼,妾身要宗郎先说了,才准让你上床!”
“好好好……待我想想看,说什么词儿……”
文宗咽下几口唾沫,有了!说道:“在下乃是十世修来的莫大福缘,承蒙好妹子的垂怜,下嫁于我。准许我来抱着好妹子的香瓜儿,手上温柔,心里欢乐,吃着那个瓜儿,灵魂要飞上九霄云外,哪怕是神仙帝王,咱也不稀罕。”
“不好,不好,这应该是华夏戏文中的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