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二进三。”炮打中心卒,于长离自然是采用守势了。
“炮八平七。”文宗再走炮捉卒。
“既然擅炮,老夫就出车,车一平二。”于长离笑道。
“炮七进四,捉象。”
“兵七进一,拱卒。”……
双方一来二去,各吃了几个棋子,看局面,绿方还要势弱一些。文宗眉头大皱,这楚妙君的棋艺也不咋样啊,不由转头看了她一眼,只见楚妙君微微带笑,好似胸有成竹一般,文宗也只能是相信她了。
又走了一会,楚妙君突然写道:“马七进六,将军。”
文宗一怔,终于将军了?忙说道:“马七进六,将军。”
“帅五平六,暂逼其锋。”
“车八平四,再将军。”
于长离大急,不好,左右上下,看了又看,于子可拦,只能是仕五进六,再走一步就将死了。皱眉看了许久,也没发现解法。正自气闷之时,无意之中瞧见,自下棋时,文宗与楚妙君就双手合十,一副亲密的样子。听中岛、福田解说,这二人之前可没这么相好,怎得现在如此的火热,其中必定有诈。
又想了想,于长离这才拍腿笑道:“好好好,观文剑圣棋力与老朽相仿,老朽大意,此局算你技高一筹。”
这一局扮猪吃老虎,轻松得胜。楚妙君此时得意的想大笑,但面上还是只能淑女般的微笑。文宗起身拱手笑道:“多谢于老板承让。”
不想于长离森然冷笑道:“文剑圣不用客气,老朽记得曾经说过,老朽的棋品不好,已有三十年无人敢与老朽下棋了,不知文剑圣还记得否?”
文宗心中一突,应道:“记得。”
“记得就好。”于长离哈哈大笑,说道:“老朽有一个毛病,羸棋什么都好说。输棋之后老朽必定会寻些错处,折磨折磨与老朽下棋的人。老朽不痛快,下棋的人也别想痛快。中岛,将之前被双方吃掉的棋子全部杀掉。”
“嗨一。”中岛兴奋的拨刀就将一名被吃掉的卒子斩下头颅。那女孩正高兴间,一时不防,头颅瞬间就被斩下,鲜血冲天pēn_shè而起。骇得左右的女孩们全都手脚酸软,跌坐于地,抱头惊叫连声。然而中岛面露狞笑,又一次挥刀,如同屠鸡宰鸭一般,再度将屠刀挥起。
“住手。”文宗惊怒交加,手足无措,拔剑就向中岛纵去。
于长离一个闪身,来到中岛身前,挥掌就向扑来的文宗击去。一记闷响过处,纵到十米外的文宗顿觉有股劲风扑面撞到,劲道十分惊人。文宗本待跨步刺剑,怎奈劲风雄浑势疾,力道无匹,意念刚动,掌风已然临身。
文宗左掌虚拍,整个身子顿时借着劲风腾空而起,一式最强的绝学《阴阳五行剑术》中的金剑破气式凌然施出,数十点星光剑影凭空向着于长离与中岛刺去。这数十点剑光无一虚招,皆是实招,一时半空剑气纵横,滋滋作响。
于长离冷哼一声,左掌叠右掌,右掌叠左掌,三叠掌后,掌风犹如狂潮涌汹,击得刚刚近身的文宗立即倒飞出去,文宗被其的掌势所压,一个立足不稳,被撞得不住往后仰退。一连退了二个余步,方才立足踏稳。但是内腑涌动,面色通红,一口鲜血喷溅而出。
“该死,这魔头的功力太强了,纵是专门的金剑破气式也不能强破他的掌劲。”文宗急忙调息,强自压下体内不停翻滚的内力。
于长离收回双掌,皱眉望着自已遍布双掌的十余血孔喃喃自语道:“这是……剑气?”
文宗戟指叫道:“于老板,你太过份了,这一局明明是我胜的,她们已自动归属我所有,为何你还要残杀她们?”
于长离玄功一运,毛孔一收,小孔立即自动止血,收回双手,负于身后,哈哈大笑道:“人棋人棋,身为棋子,既然在局中被吃,那自然成为死棋了,哪里还有生存下去的必要。唯独可以生存的,就是棋盘之上尚存的活棋。”
文宗怒道:“这是什么破规矩?于老板,此事你若早点与我说,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于长离大笑道:“观棋不语真君子,世上哪有只许你玩阴的,不许老夫玩狠。”
“于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于长离冷笑道:“那小娘在文剑圣手心写写画画的,文剑圣这是想欺老朽耳聋眼花,易受人欺吗?”
文宗双簧被拆穿,仍自强辨道:“于老板这是认为我俩在暗地沟通了?那之前为何不制止我俩牵手,为何见到了却又不直接指出来?”
其实,于长离也不确定文宗与楚妙君有没有耍诈,但他最喜欢牵怒于人,特别是输棋之后,脾性更差。见文宗不承认,于是只能嘿然冷笑道:“事事都说白了,老夫哪里还有借口,哪里还有发飚的机会。”
文宗怒道:“这就是你之前所说的费点心机?为了赢棋,你特意找借口杀人,以图打消我下棋的斗志,你还真卑鄙。”
“过奖过奖。”脸皮颇厚的于长离笑道:“老夫若不卑鄙,在八十年前就死掉了,哪里还能活到现在。既然教主有令,老夫也想赢棋,说你们有诈,那就必然有诈,除非文剑圣能让老夫寻不到差错。中岛再杀。”
中岛再度狞笑起来,文宗大怒,又要挺剑上前,于长离提掌叫道:“文剑圣,老夫既说要杀,那就必杀。你若阻止,休怪我翻脸,下令将所有的女人全部斩杀!”
文宗发指眦裂的叫道:“你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