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铭伟,在海东商界来说,也是一大传奇人物。他不像有些人,家中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关系。而他纯粹的就是一个农民。在三十年的时间里,从替别人打苦工,到自已苦心经营,费了三十年的时间,挣来如今这亿万的财富。
虽说到了五十五岁知天命的年纪,但在如今医学发达之时,却正好是当打之年,最是年富力强之时。
然而在衣丰肠满之余,却突然得了一种怪病,身肿如猪,牛喘不止,腹大如鼓,涨大胜过几个临产孕妇,腰合三围。整整一个多星期,一直仰卧病床,不得活动。然而再多的钱财,现在也治不好房铭伟的怪症,解不了他所受到的痛苦。此时更已晕阙了过去,想来将要不治。
这时病床之外,聚集了全海东的一十三名大夫,每人都是国内著名医生的身份,多次集体会诊,投以中西药物,病情都不见起色,反而更见转重,眼看着拖不了多久,便就一命呜呼了。
陈雅菁已急得走投无路,眼看她老公是入气不多出气少,黄泉路上得逍遥。
陈雅菁之急,不仅仅是老公的性命安危,还有整个房氏集团的安危。房氏集团为了自身的发展,在这些年来,又算得罪了不少大大小小商家。大伙正收集资金,就等着房铭伟突然暴毙,立即发动股市的攻势,一举将房氏集团挤垮。
陈雅菁不过是一个名门贵妇,其子房文钰不过一个年青的纨绔子弟。面对汹涌而来的攻势,如何是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辣商海精英的对手。
所以房铭伟的生死,对应着整个房氏集团的兴亡。房铭伟如果死了,那房氏集团也就崩塌了。
文宗来到病床前,只看一人似停在屠架上待宰的肥猪,腹部隆起,好似被吹起来的一个大肉球。就跟农村杀猪吹猪一样,只待最后一刀斩下,立即剖腹开膛,剥皮分肉了。
这种奇怪的病症,文宗也没有见过,于是先把脉、翻眼皮、拭鼻息,验舌胎,抚胸拍腹,活动四肢,等一应诊查了一遍之后,陈雅菁急忙骤近,躬身问询道:“文医生,我老公的病情如何,可还有救么?”
文宗默默想了想后,方微微笑道:“如按中医的说法,令夫腑脏无伤,但气涨食瘫,看似危急,但性命两可。如按西医诊断,令夫是体内寄生虫暴发,全身上下都是寄生虫。不仅仅只是肠胃,只要有孔洞的地方都有虫子。令夫此时已成一个巨大的虫穴,生死只在一线之间。”
“是是,文医生所说极是,只是他们所说的病因都不对劲,我不敢让他们大动手脚。”陈雅菁连忙应道,“不知文医生可知我老公的病因,又有什么不同的诊治之方。”
文宗说道:“病因?如果我所猜不错,令夫体内本就有一只母虫,这母虫的存在已有三十年之久。然而就在十天前还是好好的,却突然间食欲大增,暴饮暴食,就如饿死鬼投胎一般,不知道什么是饱,然而身体也忽然肿涨起来。”
“这不是气,而是体内的母虫不知怎么的开始快速进食生产,从而暴发了虫潮,将整个身体都挤满了。令夫现在就是一个巨大的母虫巢,随时都会有被虫潮涨暴吃尽的可能。”
“对对对,我老公的病因正是十天前的晚上突然跟饿死鬼投胎一般,在三小时内一连吃了两、三百斤的食物,之后就昏迷了过去。到医院检查,医院也没见过这种虫子,只说是寄生虫什么的。文医生,能说说这母虫是怎么来的么?”
“十亿。”
陈雅菁一怔,没有听懂这是什么意思,于是问道:“文医生,您是说我老公体内的虫子叫十亿虫,还是有十亿只?”
文宗笑道:“都不是,而是想要救活令夫,需要十亿华夏币的诊金。”
“啊……”陈雅菁与楚妙君同时惊叫起来。
正在房内房外静听新来医生诊断的医生们听了也是一惊,数秒钟后,立即有人怒斥道:“房夫人,这是从哪里请来的狂妄之人?治个病居然要十个亿?”
有年老德高的医生也是连连气愤的说道:“俗话说,医者父母心,青年人,做人不要这么的贪婪。不要自以为懂得一点医术,就能胡乱的要挟病人家属。需知这个世上比你厉害的医生可不少……”
文宗冷哼一声,说道:“在不了解他人原因的情况下,就胡乱的下评断,这就是你们这些名医的德行?”
两意相合,医生们顿时怒了,纷纷出言指责文宗狂妄贪婪,没有医德,更没有教养。
面对指责,文宗也怒了,冷笑道:“老子又不是什么正牌的医生,要什么医德。你们有医德,你们来治。房董事长的性命就在眼前,不是今晚,就是明早,救与不救随便你们。我先走了。”
陈雅菁立即从惊讶中清醒过来,这可是自已当众下跪求来的医生,一眼就能清楚明了病因的名医,怎能让他轻易的走了?连忙抓住文宗的手道:“给给,我给,文医生。只要能治好我老公的病,十亿华夏币,我房家给。”
“嘶……”倒抽的冷气声纷纷在四周响起,没想到世上还真的有人拿出十亿元治病的。但静下心来一想,向房铭伟这般的大富豪为了活命,十亿元也不是不能给。拿十几分之一的家产求命,这总比普通老百姓倾家荡产也治不好病强吧。
一旁的楚妙君却瞪眼竖眉的问道:“文先生,不知您能不能说说巨资诊金的理由?”
“理由?行,我告诉你们。我有一个在福丹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