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迎娶花家公主,楼宇生怕场面不够大,因此特意将皇室仅存的人,都召集到这里等候,自然还有来往宾客无数。
就在这种情况下,如此婚书被宣读出来,朝野上下物议沸然,
首先忍不住的就是莫化鹤,他闺女也跟皇家订婚了。“说得好听,什么叫做与花雪芙不分大小,分明就是要以司桂若芙为尊。
若这便是皇家给出的诚意,我莫家不敢高攀,即刻与皇家解除婚约。”订婚就有点不情愿,现在抓到这么好的机会,莫化鹤立刻要解除婚约。
如此直截了当不给情面,也就只有莫化鹤能够做得出来。在这个立场上,实际上花江明也是一样,坚决的不想嫁闺女。
深深地被噎到了,楼宇本想直接将婚书作废,谁知道怀楼是个不长脑子的。婚书都写得这般劲爆,换成是谁家忍受得了。
无奈的叹气,楼宇也无计可施。
反倒是皇后上前一步,对着怀楼质问道。“皇室之中自有规矩,你这般无媒无聘,私下里与司桂家密谋。僭越尊上,作践良家女,简直荒谬。”
训斥完怀楼之后,皇后拽了下楼宇的袖子,又对着花亲王说道。“怀楼同司桂若芙无媒苟合,这婚书也是私自写下,做不得真的。”
花江明只能够挑眉轻嘲,而后扬声说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这婚书既然写下,便是你皇室的文书。皇后说作废,怀楼却一直怀此心思。
暂且不说这等羞辱轻蔑,教花某和小女如何接受,这等狂悖无理之徒,若是今日小女稀里糊涂的嫁了,这狗男女狼狈为奸,可还有小女的活路。
陛下为人父为人祖,皇后亦是儿女绕膝,这般纵容亲儿,作践旁人家的子女,难道就不担心自己的儿孙吗?”
不知为何,楼宇忽然浑身一颤,想起了饶寅的下场。更想起了逸息的事情,当年逸息作践花雪容入尘泥,结果逸息如今不过是简家女子的玩物。
饶寅更是身死族灭,妻女被卖为奴,花江明好像还买了其中一位公主,听说是在家中肆意虐待,几乎半条命都快折腾没了。
更是直接买了一位皇子,光明正大送给花雪容做男奴,这是何等狠辣手段。如此极致的羞辱虽然不是直接打脸,却比打脸还更让人难以接受。
无论是知情的,还是不知情的人,此时听到花江明的话。都是一阵唏嘘之感,更是戴上了诡异的目光,看向高高在上的皇室。
人家小姑娘还没进门,你就这么侮辱人家,要是真进了你们家的门,只怕什么时候被你们弄死了,还对外宣称是得病死了。
脸色那是相当的难看,怀楼毕竟更年轻些,若不是年少轻狂不知轻重,明明应该慎重以对的盛世婚礼,也不至于被怀楼搞成这样。
就算是今天花江明就是冲着找事来的,若不是还不曾进门怀楼就给了这么好的理由,就算是想要发作花江明也得忍着。
“怀楼不过效仿当年花亲王旧事罢了,若真是有报应,那么今日便是花亲王的报应。”怀楼大声叫道,依然理直气壮。
楼宇顿时兜头就踹了怀楼一脚,踹得怀楼在地上划出老远,头上还青紫了一大块。当年花江明娶妻的事情,可不仅仅是花江明的禁忌。
很大程度上更是皇室的禁忌,怀楼这样大声嚷嚷,这不是找死吗?现在花家是个什么样的状况,是他们能够招惹的。
花江明目光犀利,懒得看怀楼那张令人生厌的脸,花江明对着楼宇强势的问道。“说到此事到要问问陛下,当年花某曾外祖父到底身犯何罪。
皇家处死他一个年迈的老人家还不够,还要将其剁为肉酱,送到花某府上以示效尤,害得家祖母伤心过度,一夜暴毙。这两条人命,如何交代。”
冷汗直往外冒,楼宇从怀楼开口就感觉不对。这件事情摆明了就是皇家非要让花家当冤大头,借助华映乔吞没花家,不过是手段卑劣难言。
当时陛下回宫之后,就觉得此事荒唐难言,再加上饶廷因此一走了之。就已经下了禁口令,也不知道怀楼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尽管胡言一气。
此番花江明不曾遮掩什么,直接将话广而告之,还是用上了玄力的。帝都内外都听得清清楚楚,楼宇还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从华映乔事件,而后到花雪容事件,今天的花雪芙事件。皇家跟花家的关系越来越远,大有种反目成仇的感觉,这可是相当不好。
憋了一口气在胸,楼宇命令左右。“这不知好歹的东西,朕没来得及惩治你,你倒是越发的轻狂起来。还不掌嘴,给朕打烂这张胡说八道的嘴。”
两个侍卫重新将怀楼架起来,而后一个高壮的汉子上前来,不停地甩怀楼巴掌。皇帝动了真怒,这皇子不死也残。
挑眉还带上前逼问,花江明还真没想到,皇室这是准备逼着他。新仇旧恨一起惩办,非要弄出个究竟不可了。
“先给花亲王赔罪了,此事虽然是前两任皇帝留下的,不过我拉米雷斯皇族绝对不会不负责任。此事还要怪华映乔,伙同罪人饶雄做下。
这华映乔同饶雄珠胎暗结,却设计陷害秋家,以此逼迫花亲王迎娶华映乔。花亲王危难中尚且愿意救助华映乔,只不过将其休弃,当真是仁义无双。
此事朕一定会命人仔细审查,绝不放过相干人等,必然还秋家一个公道。另外这华映乔与亲王有婚约,却产下不明不白的私生子,实在可恶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