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明九的眼睛愈发迷离,这金仙观的斋饭不但没醒酒,反而让他比方才醉意更盛。
“那我去给你打点水吧,你洗个澡好好睡一觉,等到天黑了再走就不怕叫人发现了。”
想要起身离去又被他按住了,万安明显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脸红得不行,“你到底用了什么香,寺院里不是不许用香么?”
“寺院里不许的事情多了去了,最不许的就是你进来。”越挣扎他便抱得越紧,万安急着道,“就是檀香,檀香而已。”
“很好闻。”
埋首在她胸前,一路往上吻去,轻易就撬开了她的贝齿,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块儿,难舍难分。
她穿着道姑的衣服,头发全都盘起戴着帽子,饶是如此他也觉得十分好看,若是哪日她换了女子装束,自己岂不是要死在她身上么。
不一会儿的功夫,万安的头发便叫他松开了,大手探进道袍,明九眯着眼笑道,“真的是长大了,还很软。”
“你怎么这么会长,平日里穿着这身宽大衣裳也看不出来,摸了才知道,原来也是前凸后翘。”
耳边全是他的荤话,小姑娘被他纠缠得就要哭了,她得了他的教导,那些事情明白得很,什么姿势都在书上见过了,只是真做起来却还是手生得很。
她不配合,他也不恼,就这么一点一点循循善诱。
想来夫子也是这么把他十妹妹骗上床的吧,且都有了身孕呢。
“明九,你,你轻一点,我还没及笄呢。”声音带了哭腔,鼻音浓重,就愈发诱人。
“没成年又不是什么大事,诺儿乖,不用怕。”唤了她的小字哄着,明九借着酒劲儿倾身而上,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感受她战栗的同时,yù_wàng愈发炙热。
小姑娘不敢叫,嘴唇儿几乎都要咬破了,他心疼她,轻轻吻着,“你要是疼就咬我,我皮糙肉厚,不怕疼。”
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万安被他折腾得神魂颠倒,都不知该迎合还是该拒绝。
最后的最后,她还是咬上了他的肩膀,明九疼得皱了眉,可却是一声不吭,因为他知道她比自己更疼,既是占了莫大的便宜,这么点儿痛楚还是忍的了的。
明七赶到的时候,生米早就煮承熟饭了,男人站在外面,敲门的手停顿在半空,屋里断断续续传来床榻吱吱扭扭的声音,若是现在进去,估摸要被人打出来的。
转身下了山,晨间雾气弥漫,葱郁的树木掩映在淡淡白雾之中,叫人仿佛置身仙境一般。
正思忖着回去该如何跟夫子交代,却忽然听见一阵女子的呼救声。
疾步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赶去,果然看见一个少女被三个男人围着,衣服破破烂烂,身上血迹斑斑,其中一个男人也不知是正解着裤带还是系裤带,一脸的淫色。
“救我!”见有人来了,女子像是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可当她看见明七那张过分苍白的脸时,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就熄灭了。
他这个样子,恐怕连一个山匪都打不过,何况是三个。
那三个匪徒也是这么想的,面对手无寸铁的明七露出不屑的神色,“别多管闲事,不然连你一起杀。”
“跟个娘儿们儿似的,还想着充英雄,我呸,赶紧滚。”
“莫不是城西象姑馆里被人玩儿坏了的面首吧,哈哈哈......”手执利刃的莽汉正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明七,下一刻笑容便凝在了脸上,一声不吭了。
没人看清这个文弱的男子是何时出手的,待到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嘲笑他是男妓的歹人已经被扭断了脖子。
“老三!他妈的,老子宰了你。”大刀闪着寒光砍向明七,男子迅速躲开,顺势夺过另外一个山匪的刀捅进对方的腹部,拔剑的一刻鲜血溅了他满身满脸。
转身捏着刀刃把最后一个人割了喉,三个山匪就这样在须臾之间全死于刀下,吓得女子连话都说不出了,整个人抖如筛糠。
“你别怕,没事了。”
看着她残破的衣衫,明七皱了皱眉,仿佛比起那三个穷凶极恶的歹人,这个小姑娘才更令他头疼。
脱了外袍给她披上,男人将她抱起来安慰道,“我带你去换件衣服,再把你送回家。”
折回金仙观,明七带着她从小门进去,一路避开那些道姑,直奔万安的住处而去。
推门而入,床上的两个人刚刚结束,明九的衣服都没穿好,吓得直接叫了出来,“七哥,你,你怎么不敲门。”
好在万安裹得严实,这才避免了尴尬。
看着他怀里那个满身血污的小人儿,床上的男人趿上鞋道,“她是谁,你把她怎么了?”
“少废话,公主殿下,有没有干净的衣服给她?”
识相地闭了嘴,明九看看万安,却见她一脸惊慌,半响才开口,“阿锦?”
被明七救下的少女闻声望去,几乎是在看见万安的一瞬间就哭了出来,“堂姐,他们,他们欺负我.......”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一时都有些懵。
待到万安将人安置好了,这才出来同他们解释道,“她是我堂叔嗣濮王的小女儿,叫做锦妍,小名唤作阿锦,她家人并不知她来观里寻我,这才出了事。”
“七少爷,能不能麻烦你将她送回府里,我再写封信给叔父,他们一定会好好谢你的。”
“谢就不必了,只是她受了委屈,还望公主劝劝嗣濮王,莫要再斥责她了。”明七看了看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