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驰呵呵一笑,从怀中掏出了那两盒药来,也不用看说明书,一样药随便扒拉下来两三粒,递给了柴荣。
“这药要是再治不好你的牙疼,那我也没办法了。”
可能是吴驰选的药确实神奇,也可能是柴荣之前喝的汤药的效果积累到了一定程度,总之是柴荣吃了吴驰的药,不到一炷香的功夫,牙疼便明显得到了缓解。
“贤弟果真是神医!来人啊,备酒备菜,本帅要与我贤弟痛饮三百杯!”
俩大人物跟一个俘虏喝酒,这种奇葩场景能和谐么?
可酒就是那么神奇,只要喝到了量,俘虏也敢跟主帅称兄道弟。
柴荣牙疼了一夜,此刻骤然不疼了,心情自是大爽,哪里还顾得上俘虏的失礼,反正是吴驰的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自己只管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