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璇终于走了,但老流氓还是相信她三个月后会回来的,担心的是她在后三个月里,会不会和那位杜思明发生一些什么宿命的事件。
老流氓开着自己的帕杰罗送她去的机场,然后快速的赶回,赶到钟楼饭店的一个套间,面试三位操盘手。
为了给自己壮势,他将小新和阿海也拉了个过来,这两人由于上次被老流氓训了之后,变得刻苦了许多,老流氓喊他们的时候还在看资料。
应聘的三位操盘手都被老流氓三人年轻的脸所震惊了;
第一位进来的是一位26岁左右的年轻人,身高大概有1米8左右,圆润的方脸、身材比较强壮,他一坐下,老流氓就问道:“郭先生是吧?你的资料我们已经看了,证件能否提供一下呢?”老流氓道。
郭将公文包拉开,从里面掏出一个大信封,露着微笑道:“在这里,你们查阅一下。”
老流氓打开信封,浏览了一下,发现和简历上写得都吻合,然后抬起头:“郭先生,你以前并不是学的金融系,但在英国的金融时报当过见习助理编辑?能给我们说说你这次经历最大的收获吗?然后顺便口头表达一下你的经历,另外请容许我随时打断你的话并提出疑惑。”
郭对老流氓身旁旁边的小新和阿海点点头,道:“我是在英国留学的,当时读的是新闻系,见习助理编辑也不是一份正式的工作,持续了三个月多一点,负责的亚洲版块的新闻。但这期间,我了解到了一些亚洲金融业的过去、现状、发展趋势,对金融上的业务,比如股票期货等都有一些理解,这三个月结束后,我又回到了香港理工大学继续攻理工硕士。”
老流氓这时打断了他,笑道:“为什么要读理工的硕士呢?你既然是英国一家还算不错的大学毕业,为什么不去从事新闻工作呢?”
郭笑道:“应该说还是那三个月的生活影响了我,使我萌生了从事金融业的念头,但为了弥补我逻辑思维上的缺陷,我回到了香港理工大学,这次攻读硕士时间并不长,只有一年半,从这里出来后,我加入了国内的几个操盘团队,但都是短期的,几次基本上都是帮大客户出售解禁股,这些大客户主要也是一些国有企业。”
老流氓点点头,又问:“你在帮助他们出售解禁股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帮国有企业太无耻了,真是赤裸裸的圈老百姓的钱的想法?”
郭听到着话,摇了摇头:“说实话,我没有想过,因为股市本来是一个残酷的地方,每天都有不少人亏得倾家荡产,他们的冤何处诉?诉不了!国有企业固然有圈钱的嫌疑,但股市里比它们出售解禁股更卑鄙的事情也每天都在发生。”
老流氓又道:“从你经历来看,你没有参加过庄股的运作,但能否告诉我,如果你哪天加入了庄股的团队,你会不会觉得自己加入了一个邪恶的组织,这个组织是在欺骗散户;还有,当你看到庄股获得了极其丰厚的利润时,你会不会萌生一些别的想法?”
郭笑了,道:“其实这个问题的前面你刚才那个差不多,我想,既然加入了股市,就应该对风险有所了解,人赚人钱,散户们赚钱的时候开心得不得了,他们是否明白自己是在抢别人的劳动成果?亏钱了就怨恨滔天,为什么?至于庄股获得了好的收益,我想那是参与这次运作所有人的集体功劳,我当然会感到兴奋,为自己有幸参与这样的游戏而感到兴奋。”
老流氓想,你回答得真还滴水不漏,不过人都喜欢把好的一面表现出来,坏的都掩饰了。
“另外你能给我讲一下今年股市的趋势吗?”老流氓又问,随后想,嘿嘿,这是最考验你能力的时候了。
郭正了下脸色,道:“我想,如果今年国内房地产市场没有兴起,而且银根比较松的话,股市应该会有比较好的表现。但国外刚刚经历过网络泡沫,绝大部分投资者都亏得一塌糊涂,导致了今年国际股票市场不会太兴旺,这也间接影响到了华夏,但华夏是个比较封闭的市场,受到的影响会相对比较少,可在大环境下,也不可能出现非常大的牛市。所以我觉得今年华夏的股市应该会不温不火的小涨一些,指数大概会涨20个百分点左右。”
老流氓想,你算不错了,还能预测它能够涨,于是道:“嗯,从你经历来看,都是参与股票的操作,那你对股指期货和商品期货怎么看?”
“这两种我虽然没有参与实践的操作,但一些理论我还是涉猎的。另外我们是操盘手,主要是在分析师的指令下工作,所以只要有指令时,我们可以对任何的买卖进行的操作。当然,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也想往分析师方面发展,毕竟那是一个收入更丰厚的岗位。”郭笑道。
随后,老流氓又问了一些他关于美国股市、亚洲几个主要经济体的股市规则,监管规则等等,郭回答得都让他觉得比较满意,他想,这就是专业和非专业的区别,小新和阿海差多了。
最后他问道:“郭,你叫郭玉林?那好,郭玉林先生,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是怎么看待团队里业务能力比你强和比你差的那些战友?希望你用简短的话来说一下。”
郭听到是最后一个问题,也好好的整理了下思绪,道:“我觉得都是一个相互学习的过程吧,我向好的学习,呵呵,差的向我学习,一步一个标准。”
老流氓见此,然后转头看了看旁边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