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培培的目光让这位乾天峰的首徒精神陡然一震,左冬鸣清了清嗓子道:“这个血祭吴师妹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我也是浏览一本古籍时才知晓。”
说着左冬鸣顿了顿看了一眼吴培培,见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心中一喜,顷刻间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意,道:“在上古时期的魔教当中有一些人,通过屠杀人类获取精血来祭炼一些邪术或者邪器,而通过这种邪术祭炼出来的东西往往威力无匹,当者披靡,所以在当时的仙道掀起了一阵腥风血浪,直到后来,在我们正道之士的围剿之下,将那些修炼血祭的魔教中人一个个伏诛,修炼之法也被一一毁去,想不到时隔这么多年之后却又有人在修炼这门邪术。”
“阿…这个血祭这么厉害?那要是被这个魔头修炼成功岂不是又会酿出一片腥风血雨?”清丽的培培姑娘满脸震惊。
“吴师妹不必惊慌,据那本古籍记载想要讲这门邪术修炼到小成最少也需要三千之数的人类精血才可,方今这魔头才刚到一半之数,显然还没有修习成功,要不然也不会如此鬼祟。”左冬鸣脸上的笑意依旧浓郁,泛着丝丝光彩。
“原来如此,还好这魔头并未修习成功,我们还是早些将他除去为好。”
吴培培一脸庆幸的抚着胸口,随后说道:“左师兄知识如此渊博,不知可有什么办法将他找出来?”
“这,说来惭愧。”
左冬鸣老脸一红,有些尴尬道:“冬鸣的知识谈不上如何渊博,所知只是源于古籍之上,而古籍只是记载了这血祭之术的危害,并未写明如何去寻找修炼血祭之人。”
“你又如何确定这是你说的那什么血祭之法?”一直默不作声的陈俊突然开口。
俊朗的少年见左冬鸣和自己师妹谈笑风生心中一直强压着一股不满,忍不住道:“就算这是血祭,可你又不知道如何去找那魔头,还不是一通废话。”
一席话说的左冬鸣脸上愧色更重,现场的气氛顿时尴尬起来。
“哼!说的好像你有办法一样,这么久了也没见你有将那魔头除去阿,起码我大师兄还知道血祭呢,你呢,你知道什么?”温浅儿满脸寒霜,觉得这个陈俊说的话实在太不中听了。
陈俊被温浅儿呛的脸色恼怒,张口刚欲反击。
“放肆,还不退下,如你这般要是传出去还不让外人以为我们虎啸门不懂待客之道?”吴愁望向陈俊的目光之后有丝丝怒气,语气生硬。
显然陈俊对于吴愁十分惧怕,吴愁的这一通训斥吓的陈俊脸色一白,连忙拱手道:“师傅息怒,弟子知罪。”
“哼!”
吴愁冷哼了一声,转头对左冬鸣温声道:“让贤侄见笑了,都怪鄙人平时管教无方,还望贤侄别见怪。”
“不会不会,吴门主千万别这么说,是我这师妹失礼了,应该请吴门主别见怪才是。”乾天峰首徒自幼饱读诗书,温文尔雅,正人君子的心胸一般都这般宽广。
“哈哈,贤侄四人一路风尘仆仆赶来帮助我虎啸门缉拿那杀人恶獠,鄙人实在感激不尽,不过这天色也不早了,我看诸位还是先到我为你们安排好的房间休息一番,晚间我在为你们接风洗尘如何?”吴愁似乎看左冬鸣格外顺眼,眼中充满笑意。
面对吴愁的盛情,左冬鸣也不好推脱,便道:“如此,那便客随主便吧,倒是我们四人叨扰了,还望吴门主莫要介意。”
吴愁挥挥手微笑道:“不会不会,贤侄太客气了,培培就由你领几位贤侄下去休息吧。”
“是,爹爹。”
吴培培应了一声,随后起身对左冬鸣等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左师兄,还有三位师兄,师姐,请随我来吧。”
“如此扰烦培培师妹带路了。”左冬鸣脸上笑意分外灿烂。
随后左冬鸣又向主位上的吴愁拱手一礼,道:“吴门主,失陪了。”
……
“就是这里了,左师兄这里便是你们以后的起居之所。”
吴培培领着几人出了大厅,沿着长廊穿过数座院落,来到一座名为待客居的院子前。
“多谢培培师妹。”
左冬鸣上前一礼,语气柔和:“麻烦你领着我们走了这么久,心中着实有些过意不去阿。”
“左师兄客气了。”吴培培欠身回了一礼,满脸笑意。
笑颜如花。
左冬鸣只觉得眼前的姑娘分外迷人,让这位温文尔雅的君子都不禁看的呆了起来。
一旁的温浅儿见左冬鸣又盯着人家姑娘发愣,不禁发出噗嗤一声娇笑起来,心中暗道原来正直的如大师兄这般的人物也会有如此失礼的举动。
“左师兄你们先进去休息吧,培培先告退了。”吴培培被左冬鸣盯得脸色发红,只觉得两颊火热,现在又听得温浅儿笑声直羞得不敢抬头。
左冬鸣看着吴培培踩着小碎步匆匆离去的样子一下子惊醒过来,连忙伸手道:“诶,培培师妹…”
谁知话才出口,一旁的温浅儿却娇笑着打断道:“大师兄,你就别喊了,人家都被你吓走了,你看你一直盯着人家瞅个不停,好像被勾了魂似的。”
前面刚走不远的吴培培听到温浅儿的调侃脚步不禁又加快几分,捂着脸逃似的走过拐角不见了。
温文尔雅的君子老脸一红,有些恼怒,道:“三师妹,你就不能管好你的嘴巴子阿,一天到晚跟漏了风似的,什么话都往外跑!”
温浅儿不以为意的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