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看向角落里。
只见。
小小白扛着一排特质砖块正在上上下下的运动，眼前一本书，也跟着上上下下的运动，保持同步。
书名……
嗯……
《代数拓扑基础教程》！
……？？？
陆鸣惊了。
这、这特么也行？
……
吭哧！
吭哧！
小小白努力的修炼。
每上上下下一次，书籍都会翻一页，原卡通过感知看书，而且思维运转能力也跟人体不一样，似乎更快更强。
而旁边，还摆着两沓看过的书籍……
陆鸣瞅了一眼。
嗯……
《复变导论》、《现代几何方法和应用》、《弱可微函数》……
……
陆鸣沉默。
“对、对不起。”
小白惭愧。
看来自己作弊惹师父生气了呢。
“没事。”
陆鸣摸摸她的小脑袋。
哼唧！
小白主动蹭蹭。
“小白。”
“在呢。”
“你为什么忽然给小小剑看书？”
陆鸣好奇。
“它修炼的时候无聊呢。”
小白想了想，“我就想给它找点事情做，正好当时在看书呢，就顺手丢给它，没想到它学的比我快呢……”
“哦。”
陆鸣明白了。
呵呵呵呵呵呵。
众所周知，无聊的时候，看书效率会更高……个鬼啊！谁特么无聊的时候要捧着一本几何学看？！
他以前上课的时候，就很无聊！
可是大家宁愿数一数老师头上还剩下几根头发，也不愿意看书……
“它很喜欢呢。”
小白说道。
噌！
噌！
小小白疯狂冒光。
这些书它是真的喜欢。
感觉……
好有趣的呢。
“……”
陆鸣面无表情。
不愧是小白的原卡！
忽然。
他眼睛眯起来，看向另一个角落里冒光的小小剑。
“……”
正在修炼的小小剑，敏锐的感觉到一股充满杀意的目光扫来，下意识的看到陆鸣如火一般的眼神。
不好！
它登时就想躲回意识海……
“滚过来！”
陆鸣一把抓住它就是一顿胖揍。
废物！
要你何用！
看看人家的原卡！
看看人家小小白！
你还堂堂远古剑灵呢……
剑你大爷！
复变导论都不会，有什么资格称自己为远古剑灵？！
……
砰！
砰！
小小剑被打懵了。
啥情况？
雾草！
老纸招谁惹谁了！
还有……
复变导论又特么是什么？
等等。
它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
哦。
想起来了……
它看向角落里小小白身边的书籍，顿时更委屈了，老子纵横天下的时候，哪有什么代数物理几何！
你特么去找一个懂复变导论的剑灵来？！
干！
……
“来！”
陆鸣给它扔了一顿书籍，“从今天开始，你也学。”
“？？？”
小小剑一脸卧槽。
它！
堂堂远古剑灵！
居然要从头开始学习数学？！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
老子宁愿战斗中厮杀，跟人拼命，也不愿意抱着一本书跟小小白一样，傻乎乎的健身看书……
太蠢了！
“别废话！”
“看！”
陆鸣强迫让它学习。
只是。
让人失望的时候，这货根本记不住……
他做了一下测试，同样一张卷子，小小白看过之后就能随随便便100分，小小剑只能拿20分……
这还是有选择题的情况下！
“要你何用！”
陆鸣深深叹口气。
然而。
他不知道的是，小小剑更委屈！
这什么操蛋主人！
真的。
它纵横古今，从未听说过，剑灵还踏马要做卷子的……
忒欺负人了吧！
……
“小小剑好笨呢。”
小白也皱皱小眉头。
哼！
这个剑灵太笨了，竟给师父拖后腿呢！
小小剑：“……”
好气！
连可爱的小白都不向着它说话了！
可是它能怎么办？
它经过了太多岁月，记忆中东西太多了，学习的时候，总会想起太多东西，根本无法静下心学习。
真的。
你随便找个五六十岁的人类，让他重新学习微积分，看看他学得快，还是高考完的小孩学得快？
能比么？！
小小白虽然幼稚，可是禁不住人家一张白纸啊！
……
“唔。”
陆鸣沉吟片刻。
也对。
只有小白这种原生灵体才可以？！
“你等等。”
陆鸣想了想，将刚才定制好的卷子，发送给李昊然和小严两个徒弟，“让你们的剑灵，做一下这个，统计一下分数。”
他提供了两份资料。
一份是参考资料，先看一遍，一份是卷子，看完之后答题。
“好的。”
李昊然和小严虽然不懂，但是严格的执行了。
小小蛇：“？？？”
小小雷：“？？？”
没听说过，灵体还要做卷子的啊！
只是。
主人命令，他们只能执行。
然后……
小小雷，98分。
仅次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