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半迷糊的齐归遥立刻睁开了眼,近在咫尺的看着柯凝千分半眯的眼睛,她第一反应是觉得他的睫毛好长好漂亮,但仅仅只是一秒的时间,她脑袋中的警铃大响。
随即,她用尽全力想要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动,反而加重了对方的某种感觉,惹的他干脆企图撬开她的唇瓣。
抓到机会的齐归遥立刻张牙用全力咬下,紧接着柯凝千分的闷哼声响起,并终于放开了她。
许是被轻薄之后的条件反射,被柯凝千分放开的她立刻对着他的脸用自己的头狠狠一撞,并在他愣神之际对其狠狠一推。
“蹦,蹦!”柯凝千分连人带椅摔倒在地。
外面的家乐闻声,脸色一变,赶紧推开门跑了进来,见到倒在地上的柯凝千分时,脸色立刻更加难看了。“爷……”他上前扶起对方。
白香愣愣的站在门口,不解这是怎么回事。
齐归遥摸着自己的脑袋站了起来,看着被家乐扶起来的柯凝千分,道:“不怪我,要怪就怪你太过分。”古代最看重的不就是名节礼仪么?他是不是未免太过轻薄了?对一个寡妇竟然这般无理。
柯凝千分在家乐的搀扶下摸了摸自己已经青了一块的脸颊,冷冷的眸光落在齐归遥的脸上。
他知道她会挣扎,所以将她的手抓的很紧,却不知道她会在他放开她之后,不顾自己是否会疼,而用头狠狠的撞他的脸,动作太猛,力道太大,才会令他愣神让她又钻空子将他推倒的余地。
归根结底,还是他低估了她的爆发力,好一个动作敏捷的泼妇。若是一般的女子,羞涩的无地自容还来不及,就算动蛮也不会这般强悍。
家乐看到自家主子与齐归遥唇瓣处都隐隐沾了些血迹,心中大概已经了解怎么回事,不禁心中吐槽,齐归遥本来就是他主子的妻子,这又算得了什么?
他看得出来,他主子已经越来越进入齐归遥正牌夫君的这个角色当中,会冲动也是情理中。
白香回了回神,跑过来检查了一下齐归遥的脑袋,担忧的问道:“奶奶脑袋怎么青了?可还疼?”言罢她伸手就要为齐归遥揉揉,但被齐归遥躲了开。
齐归遥迎视着柯凝千分那似乎要杀人的目光,等待着他给她的宣判,她始终不觉得自己有错,错的是他,这成何体统?
“爷……”家乐知道柯凝千分已经有了大怒迹象,天晓得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顿了顿,小声提醒柯凝千分。“奶奶并不知道您是……所以这么做也是情理之中。”
柯凝千分又何尝不知道这是情理之中,但他确确实实就是她的夫君,她现在对他这么没有丝毫感情,就等于是对她那所谓的夫君没有感情。
毕竟他们就是一个人,行为举止,甚至长相,都一模一样。若她真对自己夫君有感情,就不会对他如此。
虽然早知道齐归遥的心里和眼里都根本没有明逸,但现在心里的怒气却还是大胜。
“爷……”家乐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于是幽怨的看着齐归遥,等她做表示。
齐归遥的目光飘忽不定,算是断定这次柯凝千分还是不会轻易处罚她了,否则也不会这么墨迹。
柯凝千分推开家乐,自己站在原处,虽比较吃力,但很难看的出来。
家乐急了。“爷,您的腿……”
柯凝千分的腿正在恢复期,哪经得起这样折腾?
“出去,拉着白香一起。”柯凝千分冷冷的吩咐,但目光还是一直落在齐归遥身上。
“是!”最了解柯凝千分的莫过于家乐,家乐虽不想却不得不听,随即又再次将白香制住,并弄了出去。
齐归遥后退了几步,满心戒备着他。她知道他的腿有问题,所以心下倒没有多害怕,虽然他看起来好多了,但依然是一个病号。
柯凝千分迈出步伐,一步一步向她靠近,她继续后退,并道:“你为什么不反省自己有没有做错?男女授不亲,你却亲我。”
却不想他听了她的话,反而加快了脚步,几步就把逼到了墙边,就在她欲向一边走时,他伸出手臂将她锁住。
柯凝千分垂头看着皱起眉头的齐归遥,一字一句道:“现在,我必须征服你。”
闻言,齐归遥虎躯一震,这节奏,咋那么熟悉?不过现在并不是她疑惑的时候,她左右看了看,找逃脱的余地。
柯凝千分伸出手握住她的下巴,固定住她的眸光只能看着他。
齐归遥心中思索,一直以来他都喜欢纠缠她,莫不是因为想要征服她?这类情节,她在是看过不少。
若是如此,那她该?
想就做,她酝酿了一番,眸中出现了一些类似于羞涩的雾气,抿着嘴的她,看起来倒真像是那么回事。
但是,柯凝千分皱了皱眉,冷道:“别装了。”言罢立刻低头含住她的唇瓣,用力吸咬了起来。
齐归遥的身体完全被他固定住,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她心头大嚎,这哪里是病号?这体力实在是惊人。
柯凝千分确实是美男,嘴里的味道也不赖,但她就是不喜欢这种接吻的感觉,所以自始至终,她的思绪都清明的很。
最后她干脆泼出去,他要亲,便让他亲个够,她虽不喜欢,但也不至于恶心,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女性,自是不会为这种事情要死不活。
本来越吻呼吸越急促的柯凝千分突然停下,眯着眼睛看了看她清明的神态,惩罚似的在她唇上狠狠一咬。
“唔……”本来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