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止痛泵这个东西是不是真的有什么效用,不过好像应用在霍苗身上所起到的作用不大,老哥不住地安慰霍苗,要是换在以往的任何时刻,霍苗肯定幸福的都要融化了,可眼下,什么也代替不了身体上的难挨。
我着实有点儿消受不了充斥着□□的病房,悄悄的走出病房想透口气,可不知道怎的,明明已经远离那个病房,可耳边还是有那抓人心肝的□□声,想躲都躲不掉。
晚点的时候,四位家长又齐齐聚集在了医院,看着病床上的霍苗,大家也都暂时忘记了保温箱里的那个小家伙。
我这个成年人被老妈当作孩子赶出了医院,原因当然是我做为学生不能荒废了学业,还有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我留在那里好像真的没有任何用处!
四位家长加上一个老哥,再加上一个金牌催奶师,重要人员都在场的情况下,我这个连婚都没结的小姑子实在是显得多余。
医院成了全家人最不愿意离开的地方,大家似乎都更愿意二十四小时的守在那里,更何况有了医生的允诺,我的大侄子可以在转天早晨的时候离开保温箱,那里就更成为了大家幸福的地点。
霍苗的疼痛已经渐渐的麻木了一个亲妈一个亲婆婆的注意,大家更多的开始谈论育儿上的方方面面,二三十年前当妈的岁月再次被老妈还有霍苗的老妈唤起,已经尘封了许久的记忆在这一刻犹如闸水一样倾泄,不因岁月的久远而模糊,不因时间的流逝而退却任何的色彩。带着过往的辛酸,带着此刻的幸福,就像翻越老照片一样令人津津有味的咀嚼起来。
我的离开引不起任何的注意,不但是我,就连霍苗的疼痛更多的已被两个有了当妈经验的人说成了是最自然不过的事情。
在这件事情上我唯一值得靠谱的还算是老哥,除了精心照料他的爱人,就是无比关心他儿子的老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