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我刚才我没睡着的表情,笑着问:“来接二黑吗?”

莫北辰不答反问,“吴医生在不在?”

“在的,我帮你叫她。”

莫北辰微微颔首,道谢。

然后,小姑娘手脚麻利的拿起了听筒,拨通电话,“喂,吴姐……是莫先生来了……”

挂断电话,前台小姑娘看向莫北辰,“莫先生,吴医生让你上去。”

莫北辰点点头,带着李非念往一边的镂空楼梯上走。

李非念想到刚才他熟稔的语气,心尖突然酸了一下,那股青涩蔓延进她的嘴里,苦得她蹙眉。

李非念垂下眼睛,没忍住,开口道:“你在这里还有熟人啊!”

似疑问似感叹。

李非念说完自己就后悔了。

莫北辰停住脚步,回过身,李非念没留神,直直的撞上了他的胸膛,她下意识的后退,却被莫北辰揽腰拽了回来。

李非念挣脱开,往后退了一步,有点后悔刚才自己一时生气口不择言。

莫北辰扬眉,“生气了?”

李非念不承认,“我生什么气啊。”

见到吴医生时,李非念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咬掉。

居然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女人,李非念总算明白刚才莫北辰看她那个眼神的意思了。

莫北辰和吴医生寒暄几句,才让李非念把傲娇装死的李死壮交给吴医生做检查。

李非念坐在走廊里的塑料长椅上,摸出了口袋里的手机。

莫北辰看李非念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抬起右手推了下眉心,主动开口,“我去把二黑带过来。”

李非念终于偏头看他,满眼期待的说了一声好。

莫北辰一边跟着工作人员往犬舍那边走,一边气得要原地炸裂——

他,莫北辰,在她心里,居然,还不如,一条哈士奇!

宠物中心这边的寄养服务是最上称的,一犬一舍,活动空间充足。

走到大型犬舍前,工作人员用钥匙把门打开,然后就退开了。

莫北辰蹲在门口,食指和拇指圈成一个圆,凑到嘴边,吹了一声口哨。

然后,一只黑白相间,站起来到他胸口的哈士奇晃着尾巴,吐着舌头扑了过来。

哪里有半点食欲不振虚弱的意思?

莫北辰早有准备的站起身,“二黑!”

哈士奇也站起身,两只爪子搭在莫北辰的胸口,莫北辰拍了拍它的头和脖子,表示赞扬。

“今天带你去见一个人。”莫北辰说,眼睛转了转,随后揉了揉它的耳朵,“一会儿装可怜会不会?”

二黑眨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他,随后把头搭在了他的胸口。

“对,就是这样。”莫北辰好说好商量,然后抬抬手叫来不远处的工作人员,从他的口袋里摸出一块狗粮巧克力塞给二黑,郑重的拍拍它的爪子,语重心长的说:“咱哥俩后半辈子的幸福就放你身上了。”

莫北辰顿了顿,“不过……你一会儿不许把爪子搭人家胸上。”

二黑继续摇尾巴。

“只有我能,而你不能。记住了吗?”莫北辰伸出食指,摇了摇。

二黑继续摇尾巴,汪汪了两声。

……

李非念正低头刷微博,突然感觉自己脚边痒痒的,她放下手机,低头一看,居然是一条哈士奇。

李非念抬头去看向双手插兜,站在不远处的莫北辰,不可思议的指了指正舔着自己脚腕的哈士奇。

莫北辰点头,说了一句半日语半中文,“二黑滴干活。”

李非念抬手去揉它的耳朵,“二黑?”

二黑看她一眼,随后直接两腿一伸,趴在了地上,两只耳朵耷拉着,视线下垂,楚楚可怜。

“怎么了?二黑?”李非念蹲下身揉了揉它的后背黑亮的毛发,看它还是一动不动,李非念着急了,“莫北辰?”

莫北辰走过来,蹲在李非念的身边,“最近不爱吃东西。”自动忽视掉刚才管理员跟他说的二黑昨晚刚吃了一大包狗粮的事,开始胡说八道。

“怎么会?”

“可能是水土不服吧。”

“那怎么办?”李非念急坏了,虽然心里有疑惑,也没多问,偏头又去看他。

莫北辰自言自语,“我忙,如果有人能时常看看它就好了。”

李非念爱心泛滥:“其实,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倒是可以……”

莫北辰的眼睛里闪过精明,鱼儿终于上钩了,而嘴里却变成了“那多不好意思。”

李非念和二黑对视,“你不用不好意思,就当是我谢谢你在马日德救我和我师妹吧。”

莫北辰有点心绞痛:“……”

恨不得穿回一分钟之前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

为什么非要多那么一句嘴?

这件事之后的第五天,杨奶奶的孙女从国外风尘仆仆的回来了,回来了的当晚请了李非念吃了顿饭,说是感谢,也是道别。

因为经过这件事,杨奶奶的孙女决定把杨奶奶带去美国和她一起生活了。

李非念原本是答应了的,谁知道突然发生了意外情况。

导师要去日本出差,参加一个什么会议,决定带她的得意门生李非念和董央央一起去。

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李非念当然说什么都去了,她只能推了杨小姐这边的聚会。

杨奶奶的孙女李非念只在医院见过一次,人很好,比李非念大了几岁,听李非念这么说,她只能做罢。

是晚上的飞机,李非念白天没课,杂志社那边也没什么事,而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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