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钺关灯上床睡觉,刚躺下他又想起来养在阳台上的宠物还没有喂,他又起来开灯打厅的时候他打开冰箱拿了一棵白菜。
白菜?
秦钺隐隐觉得有些违和感,可还是打开阳台的落地窗走了出去,他发现家的阳台竟然有半个篮球场那么大,而在阳台的角落里站着一头驴……
他为什么会养一头驴?
心里虽然疑惑,可秦钺的动作还是有些机械的走向驴子,他把手里的白菜一整颗丢到驴子面前,然后转身回屋里。
秦钺返身刚关上落地窗,就看到玻璃的另一边出现了驴的脸,他皱了一下眉头,却看到驴抬起一只前蹄来推落地窗。
秦钺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觉,一种很危险的紧迫感,他忙用双手抵住落地窗,可他的力气没有驴大,很快就感觉到双手无力了,他忙松开手往屋里跑,心里充满了害怕和恐惧,只想赶紧回房间躲起来。
可秦钺刚一转身,就看到驴子出现在了客厅里,像人一样坐在电视机前的茶几上,对着他脸上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秦钺的眼睛里全是这个诡异的笑,他吓出一身冷汗,翻身坐了来,他有些慌张的伸手开了灯,灯光照亮了宾馆的房间,他拿起床头柜上的矿泉水喝了一口。
还好是一个梦,可梦里驴子脸上那个诡异的笑容,太像那个人在逃走的时候,回头看他那一眼时脸上的笑了。
想到那个人,秦钺的心情更加的烦躁了,他将手中的矿泉水瓶扔向隔壁床睡得鼾声不断的李晔。
李晔一个机灵翻身起来,半蹲在床上摆出了格斗的防守式,他戒备的扫视了一眼房间里的情况,看到一切正常,他放松的坐到床上:“钺哥,你干嘛呢?”
“我刚才做了一个恶梦。”秦钺很烦闷的说。
李晔摸到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夜里十二点多,他才睡了半个多小时,听到秦钺的理由,他哭笑不得的说:“钺哥,你做噩梦了,可我没做啊,你就不能让我继续睡吗?”
“走,陪和我出去喝两杯。”秦钺觉得这个时候只有酒能缓解他心中的郁闷。
“哦。”李晔也没反对,穿上衣服跟着秦钺出去。
他们慢慢的走到电梯前,在等电梯的时候,正对电梯的房间开了门,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化着浓妆的短发女孩,她的头发染成了一种古怪的灰绿色,上半身穿着一件紧身黑色背心,下半身穿着一条短裤,露出一双又白又细的长腿,她一边往电梯走一边将搭在手臂上的牛仔外套穿上,刚穿了一只衣袖她的手机响了,她忙打开小挎包去摸手机,却从包里带出一个没用过的小雨衣,她一边接听电话一边弯腰很自然的捡起了小雨衣。
这个时候电梯来了,女孩一边讲电话一边走进电梯里:“我马上来了……那个老色鬼能有花我多少时间……”
李晔从侧面看女孩的曲线玲珑,目光在胸前流连不去,目测是c杯,而且是蜜桃型的……
女孩察觉到了李晔的目光,立刻将外套给穿好:“生意好我也没办法啊……谁让我活好收费又合理呢……”
电梯门打开,女孩走了出去。
李晔本来想跟上去,却被秦钺给拉住了,秦钺瞪着李晔:“干嘛呢?”
“问问价啊,那身材要是真便宜的话……”李晔有些猥琐的笑了一下:“钺哥,我觉得你做噩梦就是压力太大,有时候适当的释放压力是必须的。”
秦钺瞪了他一眼:“想帮我释放压力啊?那你让我打一顿好了,别废话了,走吧,前面左拐就是美食街。”
吃了点烤串,喝了点酒,两个人都有了困意,这次回到宾馆,秦钺却是一觉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他们退了房继续开车上路,出了这个小县城三个多小时,他们离开了省道,开向了一条僻静的县道,这条县道的路况还凑合,可全是盘山公路,在连绵的山峰中盘行,风景还算不错,可有很多落石路段,时不时能看到山体滑坡的痕迹。
李晔点燃一支烟提神:“班长的老家可够偏僻的,你看这路,真危险。”
“你怕就下车别去了。”秦钺啃着面包牛奶当午饭,他将车窗给放了下来。
“谁怕啊,班长抱儿子的红蛋酒,再危险我也得去啊。”李晔忙说。
车转了一个弯,路边站了两个人,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看到有车过来,那个女孩伸手做出拦车的动作。
这个女孩一头灰绿色的短发,牛仔外套超短裤,赫然就是今天凌晨他们在酒店遇到的那一个。
李晔减慢了速度,却没打算停车。
秦钺吐了一口烟,车从这一男一女身边走过的时候,他看到那个男人戴了一副墨镜,手里还拿着一个折叠起来的盲杖……
“停车!”秦钺突然说。
李晔愣了一下才踩下刹车,车从两人面前过去十多米才停下,他有些犹豫的说:“钺哥,那可不是什么正经人,小心被玩仙人跳啊。”
“敢跳我就拍死她。”秦钺的手伸出窗户对两个人招了招,示意两个人过来。
他从后视镜里看到女孩一只手拉着那个盲人青年,一只手推着行李箱快步向他们走过来。
李晔也从后视镜里发现了这个情况:“钺哥,你说她出来做,不会是为了养她男朋友吧?这可是真爱啊,我有点感动了。”
“感动个屁,说不定是装的。”秦钺丢掉手里的烟头。
女孩牵着盲人青年走到车边,她先开了后座的门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