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我这句话,彻彻底底的把狗头和郭浩害惨了。
当我们三个也没有当一会事,心想不就是个腐烂尸体吗?
大不了多戴几层口罩,灌几口酒压压多大的事。
便开着殡车赶了过去,我们三个还在路上吃了一顿早餐。
当我们进入现场的时候,狗头和郭浩一见那场面,当场喷了,吐的一塌糊涂。
事发地,是荷花下去的三楼一套两室一厅的客厅里。
两具尸体,一男一女光着身体已经高度腐烂,蛆虫爬的到处都是,如果患有密集恐惧症的患者,一定当初吓晕。
我一进门,一股恶臭扑鼻而来,虽然我带着口罩,那种刺鼻的恶臭依然往我鼻腔了灌。
而那两具尸体,其中一具男性尸体趴在沙发上,一直手死死拽着一根灰褐色的绳子末端。
而另一具尸体不过离男尸不到两米,仰面躺在地板上。
面目表情狰狞,能看的出,她死前一定极度的痛苦。
而男尸手里的绳子,那根灰褐色绳子紧紧的套在女尸脖子上。
尸体已经发黑高度腐烂,腐肉仿佛成了是蛆虫的巢穴,白乎乎的蠕动的蛆虫,从尸体的眼眶和肚子上,排山倒海的涌灌而出。
尸体现场已经被法医勘查过,他们给我打电话的意思,就是让我们把尸体拉回殡仪馆保存。
我和郭浩先把男尸抬下楼的时候,人群掩鼻议论纷纷。
我一扫眼,却看见佝偻王面色沉重的站在人群里。
佝偻王依然穿着那件破烂的灰布长袍,提着一个皮质箱子。
他那身雷人的造型,在人群里非常的扎眼。
我们相互看了对方一眼。
本来我想和他打招呼,但是却因为周围的邻居太多,就放弃了。
我们仅仅用眼神短暂的交流。
等我把第一具男尸装进殡车后,把第二具女尸体抬下楼的时候,佝偻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周围的住户视乎特备的忌讳而议论纷纷:
“这人好像是在这小区里租的房子吧?
“是啊?
听说刚搬进不到半年?这人是咋死的?
“这谁知道?
“怪不得,我一进楼道口,就闻到一股子死老鼠味道,原来是人死在房间里了。
“听说,都死了半个月,人能发臭吗?
“住着楼在三楼的不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的吗?“对,就是那女的?
怎么还有个男的?“这女的一看不正常,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那裙子短的露着腚。
“你还别说,我经常见陌生男的到咱这栋楼,都是进去呆个一两个小时,就出来,这女的一定是干那的?
哎,真晦气。
那群大妈越说越不上道,一个在外围负责警戒的警察,走过来了说:“都散了吧?人都死了还说这些啥?
随后那群大妈散了,尸体被我们拉到殡仪馆,刚到殡仪馆后区。
郭浩就把两具裹尸戴给拽了下来,把拉锁刚拉开,狗头把后区水池的橡皮管子,拿着喷嘴,就对着尸体一阵冲刷冲刷。
那乳白色的蛆虫,顺着强大的水柱,一泻千里。
老蔡急忙喊着从停尸大厅里跑过来,一把将狗头手里的橡皮管子夺掉说:“你们年轻猴,就是没有经验,这种尸体不能随便清洗,应该直接推进冰柜。
郭浩愣了半天问:
‘你看这,蛆虫到处爬不恶心吗?
老蔡摇头说:“那就不是我们该管的了,我们的工作是尽量保持遗体完整,等着刑警队来解剖。
你管他们干什么?狗子,你去把田峰和富贵喊过来,交给他们,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