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很显然唐雨薇并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她和邢睿关系。
如果我没有猜错,邢睿一定没有和唐雨薇事先沟通好,要不然唐雨薇也不会提自己是,夹在我和邢睿之间的小三,她也不会称邢睿那个女警察。
第二层意思,唐雨薇果然很心虚,她说话的口气是那种气急败坏,非常的急躁,如果她对我有感情的话,不会口气那么冰冷,急于撇清楚她和我的关系。
第三层意思,就是环境,开始唐雨薇接电话时候,那边很吵闹,但是几秒钟后突然安静了,在我们通话的时候,我听到了有人敲门的是声音,而且还是一个充满磁性男的提醒她的声音,在催促她,我父母来了,你快点,这短短一句话,已经充分的暴露了,唐雨薇害怕别人知道,和我的关系。
要不然她也不会躲起来和我通话。
如果敲门的那个男的对她不重要,她大可不必背着别人,而且那男人那句,我父母来了,你快点,我父母是重礼仪的人。
这所有的一切联系在一起,我如果我猜的没有错,那个男的一定是唐雨薇的男朋友。
想到这,六泉市我必须要过去一趟了。
不仅仅为了唐雨薇,还为了青云。
此时我脑海里已经有了一个清晰的思路。
再离开龙山公墓的路上,我给老蔡打了一个电话,向他请了长期病假,我说自己思前想后,还是先去三院治疗一段时间。
老蔡二话没说就答应了,还嘱咐我让我安心看病。
回到阳北市区后,我去了一趟阳北市第三人民医院,找了那个曾经亲手把我送回的主治医生,当我向他说明,让他帮我骗一下我父母。
这孙子一直不同意,竟打官腔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
当我把一张存有一万块的信用卡,放在他的办公桌上,他开始有些犹豫了。
当我我明确的,把我的意思告诉他,让他开一张假的假入院手续,让我转到六泉市脑壳医院,骗一骗我父母,就这么简单。
那医生问我为什么要这样,我骗他说:
“我实在不想上班,殡仪馆太辛苦也太累了,还有一个意思是,我父母天天逼婚。
我的这一套说辞,视乎符合他的心里定位,他有问,如果我父母识破了怎么办?我笑着说:“你就把所有的责任,推在我身上,就说把我送去六泉市路上,我自己逃跑的,无论发生什么意外,和你一份钱关系都没有。
那医生瞅了一眼桌子上银行卡,脸一横便同意了。
他当天就把我安排进了病房,不过不是精神病封闭重病区,而是对外开放的病房。
紧接着他又联系父母赶到医院。
他按照我的事先说的那些话,告诉我父母说,我不是很严重,但是凡事没有绝对的,他建议我父母将我转到六泉市脑壳医院。
毕竟六泉脑科医院是省立医院,从医院的技术和设备上,要不阳北好的多,但是在治疗期间,病人是不能见任何人的,我那老实的父母,也没有多想即表示同意。
随后我坐上那医生安排的车,出了医院,望着我父母那苍老的背影,我心里有种说不出来难受。
我让司机给我送到河滨路口便下来车,临走时,还给那司机和一个陪着我演戏装医生的保安,每人一千块钱辛苦费。
那两个人心照不宣的也没有谦让就收下了。
下车后,我给我母亲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们不要担心我,我母亲一直在电话里哭,一直絮絮叨叨的嘱咐我,一定要听医生的话,别动不动发脾气,我耐心的听完母亲的唠叨,挂上电话便进了河滨路的河滨巷。